苏哲和浅语气氛怪怪的,肖阮不停的打量着他们,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隔阂,肖阮不好开口先开口说话。苏哲把自己的摩托骑来了,在马路上玩漂移,发泄着某种情绪。
浅语插着耳机一路上听着歌,两个人同时离开,去往不同的方向,大刚走之后大家都不团结了。门口站着一个人四处往里面张望,肖阮走上前询问他是做什么的。
“你认识大刚吗?把这个给他,他的电话一直不通,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你能帮助我吗?”肖阮接过一本周公解梦,大刚从来不信这种东西,是给谁的呢?肖阮简单的和那个人说了声谢谢,问了一句这本书是给谁的,对方回答是给一个好朋友的,但是关系应该不简单,听说总是做噩梦呢,所以买一本东西给某人,好让他安心吧。
肖阮点点头,那个人离开了,也没有要什么报酬,最后还是没有把大刚出事的消息告诉他,以免他难过,他和大刚应该是很好的兄弟吧。
浅语转身看到了大刚,不由的吓了一跳,大刚跟着她很久,不管她认不认识自己,都会跟着她,面前的大刚早就是吸血鬼了。“听我的话,不想变成我这个样子,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做你该做的事情,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找上你的。”
浅语很想留下他,又想起他对鲜血的渴望,收回了自己的手,她不想变成吸血鬼,也不想这样生活着,大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要带她走吗?心里一阵痛楚,永远不会被人所了解。
芊芊在角落里面等着大刚,大刚好不容易才可以出来和她见面,芊芊要他将浅语的事情和自己说,他说浅语有抑郁症,也经常失眠,失眠的原因是总是被噩梦困扰。她想用开心去掩饰自己的缺陷,但是发病是没有周期的,无法预料。
“这种香烟可以让你舒服点。”大刚第一次将一包香烟递到浅语手上,浅语点燃吸了一口,和普通的香烟味道不同,大刚说这种更加有益于健康,不过后来再也没有找到过这种香烟,一切都消失了。
人和事物慢慢褪去颜色,慢慢退出历史舞台,慢慢的被忽略。“那里面有吗啡,可以说起到镇静的作用,但是会上瘾,吃的多了会搞得神志不清。她原本不想这样的,是我好心办错事。”大刚的记忆停留在那一天,有种预感,觉得自己会死,预感越来越强烈,当时好想给浅语打电话,最终没有打。
“你还记得多少事情?”芊芊一定要问清楚,这样才方便行动,大刚的记忆逐渐被抹去,剩下只有仇恨和要攻击的对象,这是修斯为他准备的完美印象。“我死的那天,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但是想不起来了,是他害死我的。我打电话给苏哲一开始抱着开玩笑的心态,最后不知道怎么变成了现实。”
芊芊拉着大刚去看他父亲,希望他不会变成真正的怪物,大刚用本能反抗着,吸血鬼的体制力量很大,芊芊无法左右他,他恨不得要攻击芊芊,只是芊芊不会受伤,血液无法吸出。“不要管我的事情,我是吸血鬼,不是谁的儿子,我属于这个黑夜,放过我吧。”
对父亲寒心的大刚最终还是走了,他之前也是人,人原谅人似乎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很难搞的事情。“人类的原谅一般是发生一些突发事件之后,心里出现的反差,而不是单纯的道歉。有时候原谅是一种怜悯,有时候是一种珍惜,当再次失去一件珍贵的东西时,一件不重要的东西就会被人珍惜。”
高伦布和苏雪一直在寻找无私的爱,逛了一天一个都没有发现,浅语的爱是自私的,苏哲的爱是畸形的,肖阮的爱只在自己喜欢的范围之内,大爱无形,又要有奉献精神,真的不好找。
“电台的广播也很有趣,总是围绕着他们四个播放的,似乎是记录着他们生命中的轨迹,不管是不是修斯的安排,都要仔细的听他们的广播,更多的了解他们。”
高伦布让大家守在电台旁边,几个当事人的事情只能靠推断才可以理出答案,修斯选中的人,一切命运掌握在他手中,除非有人来典当,这种几率很小,小到看不到。
因为他们只不过是棋子,查他们的事情只能跟随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去体会。苏哲做噩梦了,梦里他的手中拿着刀子,刺向一个人的胸口,那个人是浅语的前男友,抛弃了浅语就该死,于是他一刀捅下去。
还是醒着比较好,不用受到这么大冲击。浅语的前男友这是很可恶,浅语把他推下去自己的心里是叫好的,为了保护浅语,没有说出口,早知道当初还不如鱼死网破,那样也不会觉得累。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觉得很无助,无助快要死去了。
桌上的水果刀很闪亮,浅语只是把他推下楼,其实之前用刀子伤过他的正是苏哲,那天晚上要不是出现了一个意外,他早就死了,轮不到浅语去杀。刀子已经捅入他的胸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衣,在黑暗的街道突然有人惊叫起来,并说要报警,自己才收手,不想让别人看见。
没有想到他的命那么大,那么快就康复了,准备第二次杀他的时候,浅语在场,选择了收手。不过他勾三搭四的事情很快传开,浅语对他很是失望,和他交谈的过程中,他还辱骂浅语是水性杨花。
苏哲攥紧拳头,浅语不应该受到这种侮辱的,不是这样子的,那个渣男真是该死,浅语对他很失望,打了他,没有想到渣男竟然反手打回来。
苏哲恨不得冲出去,浅语很生气,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狠狠的将他推了一下,然后用高跟鞋将他踹下去,那家伙是脸着地,脸被摔的稀巴烂,真是大快人心。
苏哲默默的离开现场,并做了证人,证明是渣男要伤害浅语,浅语当时很感激他,想起来更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