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诡人扶着老者走向了小女孩,小女孩见自己的爷爷没有再继续和那裁决血奴打,她立刻跑到了老者的身边。
“不用扶了。”白衣老者对扶桑诡人说道。
扶桑诡人也不说话,点了点头,松开了老者,他和跟着小女孩走过来的娜可露露站在了一起,而老者却是摸了摸自己孙女的头,他微笑着在脚下的血泊中坐了下来。
“起来,爷爷你起来呀!”小女孩拿着自己爷爷的手要把他拉起来。
老者笑着摇头,看着自己的孙女,他一直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来来,坐在血泊里的老者将小女孩拉了起来过来抱在了怀里,他轻声的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小女孩。
这时,宫本武藏和候月已经和那基本恢复完全的裁决血奴打了起来,裁决血奴不论之前和老者战斗时显的多凶猛,但此时面对宫本武藏和候月的联手,他也没了之前的威风。
娜可露露看着他们的战斗,她对身边的扶桑诡人说道:“我们也去吧,好快点杀死他!”
扶桑诡人说道:“没必要,我们在这看着就好,那家伙也就八级中期的样子,候月基本有八级左右的实力,师弟是八级后期,他又算什么东西?”
可是娜可露露却看到这个口中说着没必要动手的家伙在说完话之后丢出了不知何时握在右手中的一枚飞镖。
那枚飞镖散发着白光朝裁决血奴的脑袋射去,这裁决血奴也是悲催,候月的那双黑爪时不时一下子就能爪下他身上一处的几十片黑色鳞片,那可是长出来的,候月这一爪子就够他受的,更别说他还要提防着宫本武藏那威力极其恐怖的双剑!
刚刚仅仅是抗了几剑,他的拳头上的黑色法阵已经破碎重聚好几次了,此时他只能不断的躲避着两人的攻击。
看见飞来的飞镖,他当然不能让扶桑诡人的飞镖刺进自己的脑袋,他一拳打出去,那散发着白光的飞镖被他手上突然出现的黑色法阵震飞,远处的扶桑诡人只是笑了笑,飞镖被震飞后回到了他的手中,他接下来也没了其他动作。
在那裁决血奴打飞扶桑诡人的飞镖的时候,候月的爪子已经从后面刺入了他的双肩,随后一抓一扯,他肩膀上的两根骨头直接被候月拽了出来,裁决一声痛苦的嘶吼,但他身体也在下一刻僵硬,宫本武藏的雷鸣剑与长剑直接分别捅进了他的胸口和肚子!
娜可露露看着身边的扶桑诡人脸上正从面带笑意变成了憋住不让自己大笑出声。
见裁决血奴被雷鸣剑刺进身体身上都没出现破碎效果触发的迹象,宫本武藏心中也是疑惑。
“候月你停止攻击!闪一边去!”他朝候月喊道。
候月很听话,一双黑爪变回了手,走到不远处的墙边站着。
此时那裁决血奴挣脱了宫本武藏的双剑朝后退去,他身上的鳞片已经被候月用黑爪抓的七七八八,他的两条手臂已经垂在了两边。
宫本武藏右手握着雷鸣剑伸向后面,身体朝下微微一弯,左手握着的长剑被他插进了地面,一道足有半人高的蓝白色剑气从地面喷出并且沿直线朝那裁决血奴斩去!
“空明斩!”
即使那裁决血奴用全速多开,但他的右臂还是被削掉在地上,他朝那地下室顶部的洞口跑去,要从那里逃走!
“死吧你!”宫本武藏雷鸣朝洞口丢去,雷鸣剑比那裁决血奴更快到达洞口,并且横着堵在了洞口,金色的电流将洞口完全覆盖,那裁决血液刚到洞口下方就被数道金色电流所击中,在数道金色电流击向裁决让他暂时停顿的同时,一道非常醒目的红色电流击在了裁决血奴的头顶!
下一刻,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宫本武藏之前所看到过的破碎纹路,谁知那裁决血奴的身体却没有破碎,而是他身上的那些黑色鳞片全部碎了一地。
原来是那些鳞片抵挡了破碎效果!
那裁决血奴身上所有黑色鳞片掉落之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快速从身体的裂缝里生长出来,此时他就和那大块头血奴没两样!
洞口被雷鸣剑封死,裁决血奴调转目标要去攻击血泊中的老者和小女孩,扶桑诡人挡在他前面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
几十枚飞镖在扶桑诡人一巴掌打下去的同时从扶桑诡人衣服中飞出将这裁决血奴的脚钉在了地上,完成这一切,扶桑诡人笑着回到娜可露露身边站着。
这家伙每次出手都给了裁决血奴致命的打击,或者说裁决血奴受到致命打击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出手。
宫本武藏取下雷鸣剑过来到了裁决血奴身后,雷鸣剑一下子刺进了正在拔脚的裁决血奴满是裂痕的后背,随后贯穿了他的身体,拔出雷鸣剑,破碎纹路瞬间布满了裁决血奴的全身,这让他满是裂痕的皮肤上再次出现了更多的裂痕,接着他的身体直接在破碎效果下破碎成数块落在了地面。
运转身体里纯粹的魔道能量,宫本武藏手中出现了一团金色的火焰,将那团火焰丢出,金色的火焰开始在那些碎块上燃烧起来。
金色火焰将那些碎块烧的连灰都没剩下,金色火焰熄灭满是血液的地面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老者放开了自己的孙女,他坐在血泊里对扶桑诡人说道:“我要变血奴了,杀死我吧,我孙女玲子就麻烦各位了。”
在之前和那裁决血奴的战斗中,老者被咬伤了,以他的实力他很清楚自己在被咬的那一瞬间经历了什么,他被裁决血奴注入了血液,注入了血液,感染了血毒,变成血奴,这已经是目前无法改变的事了。
老者刚刚和小女孩的交谈中已经说过这件事,他会让这里的人杀死自己,但小女孩此时眼泪已经再次流了下来。
“我们会照顾她,但我不能杀你。”扶桑诡人摇了摇头。
“我不想被这城里控制血奴的人所控制,不想可能明天和你们对战,那时候你们依然要杀死我。”老者的眼睛已经是半眯着的了,似乎随时都要闭上。
“我不能杀你。”扶桑诡人没有答应。
让他当着小女孩的面杀死她的爷爷?别说老者还没变成血奴,就是已经变了,当着孙女杀她的爷爷这种事是多么的残忍。
脑子里面不断想着方法,血毒是目前无解的,那如何让老者以后不被这守城人控制着和他们作战呢?
封印!扶桑诡人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这两个字。
他对老者开口道:“我可以把你封在这里,让你不会被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