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灵犀一剑,使命,
七十年的时光,改变的太多太多的,世间上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他见证了一个又一个天才的诞生与陨落。
当一个天才诞生的时候,就会引来八方的追杀,若是他可以避过祸端,并且顺利成长,以后他的路便是更加的不平凡。
所以的一切就像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一样。
就算是沐子白的力量已经隐隐约约触碰到仙力了,但是也延缓不了身体的衰老。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别人修炼元力可以青春常驻,为什么他却不可以。
九十岁了,他的元力一直到不了巅峰,每当他力量更上一个层次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会衰老一分。
那一日,他独自一人站在一座山峰之上,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架势。
独自看着世间的一切。
这些年他经历的太多太多的,看透了整个人世间的冷暖。
以为自己可以去解除人世间的苦难,却发现自己不过是苦难中的一人。
自己都难以去解救自己,更别说去解救其他人了。
暮然,沐子白随手凝练出一柄长长的剑。
他这一生,用过很多剑法,也用过很多的剑,不过现在他手中这一柄剑却有些不同。
对于他的意义也更加的不一样。
因为这一柄剑是他用自己的血凝练出来的。
他至今都还记得,三十年前,一场战斗,他都已经忘记敌人是谁了,不过那好像是一个特别强大的角色。
当时那一场的战斗,并没有惊动天地,也没有造成山河冰裂,一些显得都很平静,好像并没有发生特别特别的事情一样。
那人将沐子白手中的剑震碎了,就算想用力量重新的凝练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沐子白看着手中已经碎了长剑,心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仰天长啸了一声。
随手将手臂划破,血液如同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当一滴血即将低落在地上的时候。
他双手快速的翻动起来,将血液全都凝练了出来。
一柄长长的剑依然诞生在了沐子白的手中。
此刻的剑身的颜色还是血红。
当他轻轻挥动剑的时候,剑的颜色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刹那间,整柄剑变得银光闪闪。
空气之中也失去了属于血腥的味道。
反而有了一种金属的感觉。
随着剑快速的挥动了起来,就连空气也跟着流动了起来。
风就像是长了刺一样,所到之处,处处见血。
当他将手中的剑刺进那个人胸口的时候。
那人胸口的血并没有想象中的喷涌出来,反而显得是很平静,一切也都很淡然。
那人身体中的血液快速的被沐子白手中的剑吸收了进去。
整柄剑又一次成了血红色。
那人一脸惊讶的看着沐子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样。
脸色也变得煞白。
当沐子白一点一点的将剑抽出了的时候,那人的气息也就此断绝了。
双眼中的瞳孔睁开的无比的大。
也变得更加的白。
沐子白看着手中的剑,清风一阵吹过,整柄剑又一次恢复了银白色。
空气中一切也都变得无比的正常。
应该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开始了,又悄然的结束了。
也没有人前来观战,更是没有人知道这样一场战斗。
山顶,沐子白,望着手中的剑。
当空一划,一道深深的血影出现了,随后又消失了。
变得无影无踪了。
“什么都是虚幻的,什么都是假的,如今又有什么用”
沐子白快速挥动手中的剑,剑在他的手中是如此的灵动,简直比自己的手臂还要灵活。
血剑影子,就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四周也已经成了血剑的影子。
“剑意纵横九天,三千宫阙西楼,登高望出明月,不知何时归来”
当沐子白随口吟完诗。
脑子似开窍了一样,灵光忽然一闪,剑,诗,剑诗。
只见他随手挥动手中的剑。
一切变得虚无了起来,同时也变得灵动了起来。
沐子白手中剑,也变得无比的灵动了起来。
一切好像变得更加的真实,也变得更加的虚幻了起来。
又是十年。
十年的光景,已经改变了太多了。
星辰大陆之上出现了一人。
此人名叫,沐子白,一手灵动的剑法,所向无敌。
无人知道他究竟是有多强悍,更是没有人知道他手中的剑法是多么的快。
对于他一切都是传说中。
好像这样的一个人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年约二十多岁,一身蓝色的衣裳,仿佛他特别喜欢蓝色一样,头上扎了蓝色的方巾。
他手中无剑,但是剑随时在手。
这人便是沐子白。
已经重生的沐子白。
十年前,他用心感受了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有法,无法为有法,一切皆有,一切皆无,一切都不存在,一切都是虚拟。
前世的记忆,沐子白也已经恢复了。
当他回忆起前世种种事情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用诗论道。
自己便是剑,剑便是世间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便是自己。
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存在因果,看似不经意,好像一切都不在乎一样,但是这便是一个因果的诞生。
他明白了一切,前世今生的力量融合在了一起。
容颜恢复了,肉体恢复了,一切都变得年轻了。
就连久违触碰的仙力,此刻也已经萦绕在他周围。
元力彻底的舍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大的力量,一种更加无可取代的力量。
这种力量便是仙力。
但是世人只知道也许有这样的一个人,但是却从来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究竟长什么样。
沐子白是九劫,今生便是第九劫。
用九劫印证世间大道。
做到了真正的超脱。
一个偏远的农家院落中,一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叹了口气,望向了远方,自言自语道:“看来九劫已经算是印证大道了,也不算此生来到世上走一遭”
一家客栈中。
沐子白将手中的茶杯刚刚放下,便听见旁边桌子上两个男人在谈论自己。
一人道:“你可知道,那沐子白是何人”
另一人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那人道:“沐子白可是上古强者的转世,今生来到世上就是为了要解除我们的痛苦”
另一人仍是有些不明白,道:“既然他是上古强者又为什么要转世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人也被问住了,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见他沉吟了片刻的时间,端起桌面的茶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道:“看见了吧”
另一人道:“我是看见了,我看见你喝水了”
那人却摇了摇头,道:“一个人的修炼是有极限的,总是会到达一个高度,但若是转世的话,这力量就会被累积起来,前世和今生的力量相互累积,力量也会更加的强大”
另一人道:“有道理”
沐子白听着旁人在谈论自己,心中暗暗道:“人生正如这茶杯中的水一样,总是有一天杯中的水会流出来”
月满盈缺。
万事没有十全十美,也没有十足的倒霉事。
当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的事情,一切就真正没有那样重要了。
也许真正就都不重要了。
有一天,沐子白来到了神州。
这里是强者的世界,是强者应该在的地方。
更何况神州中,有宇文家的存在。
但是,计算是这里,人们对沐子白的议论依旧是很多很多。
他手中的剑法便是诗。
当时宇文家的家主还不是宇文纵横,那个时候的宇文纵横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
一个传说。
一个像不存在这个世间上的人。
当所有人都在关心他下落的时候,他却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他是九劫,用九世来完成一个使命。
今生是他的第九世。
天裂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怪物,应该说那个怪物也不算是怪物,长得像是人。
那个东西自称自己是盛罗,是元皇天尊的徒弟。
后来被转世的元皇大帝也就是东方剑,一剑杀了,肉体毁灭了,但是灵魂依旧存在,于是东方剑将空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中,将他的灵魂扔了进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盛罗的灵魂来到了这里。
而沐子白的使命,便是要除掉盛罗的灵魂,两人势均力敌。
斗了百余年的时光,也没有分出胜负。
最后沐子白用自己的的肉体和灵魂用来封印盛罗所剩的灵魂,
封印了一个荒芜的小村落,就是后来的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