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便是引导苏怜夏走正道。
莲花印女子,以前却是个妖女,说出去,谁信?
两日的时间很快便到,南朝国热闹起来,所有家族全部到场,诺大比武台周围坐满人,都是些天朝国子民前来观看。
当然,来的还有一些修灵门派弟子,他们闲来无事,便过来凑热闹,顺便看看这届家族比赛有没有好苗子。
家族比赛分三轮,双人制,混战制,抽签制。
四周来来往往不少人,每个家族都在交代比赛子弟事情,一些好的苗子则是高傲坐在一旁等待比赛开始,场地人很多。
粗略一算,约莫三万人左右。
人声鼎沸,各种各样声音都有,女子胭脂味男子汗水味应有尽有,苏怜夏向来喜欢安静,若非要比赛,她绝不会来这里。
人全部到齐后,诺大比武台上走去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南朝国三王爷陌九辰,陌九穿的正式,一袭白色官袍,头戴发冠,温润容颜好看至极。
就那么随意一站,便像是最美风景般让人移不开目光,家族比赛很受皇帝青睐重视,自然也会亲自派人前来维护秩序。
陌九辰微微摆手,容纳上万人场地瞬间安静下来,周围很静,所有人都在等着他说话。
“别的话我便不说了,诸位也很清楚,今日是家族比赛,南朝国所有家族子弟将会先行进行混战,每个比武台三百人。”
“三百人可随意打斗,最后留下五十人便算胜利。”
“上了比武台,生死不论,上台前会给你们一颗珠子,一旦感觉自己受不了,捏碎珠子,可保性命,但也算输。”
温和的话,包含灵力说出,传遍每个角落,在让人听的清楚,有一点倒是让苏怜夏有些意外。
生死不论?
有趣。
陌九辰继续道:“混战比武,不可使用外来武器,只能单纯用灵力或者手来打斗,一旦用了外来武器,便算输。”
“那么现在开始吧,三百人一组,按照秩序前往比武台,比赛时间不限。”
说完,陌九辰甩袖,脚尖轻点,整个人眨眼间便消失在台子上,再次出现,是在给皇室准备的座椅上。
场地很大,比赛家族子弟约莫一万人左右,陌九辰大手摆动,空荡场地立刻从地底出现很多比武台。
比武台很大,每个比武台之间都有结界,可保护灵力不会干扰到别的比武台子弟。
苏怜夏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天际的夜锦南,那尊贵强大的男子就那般背手站立,眸子像是在看她,又不像。
她起身,面前有白色光芒,走进去,自动传输到了比武台上,所有人都是随机传送,她粗略看了看,和她一起比武的,几乎每个家族子弟都有一些。
众人拉开些许距离,纷纷戒备起来,唯独苏怜夏浅笑着意味不明,她就那般站在中间,神色不动,也没打算避开。
所有人准备好后,陌九辰说了声开始,别的比武台立刻打起来,苏怜夏这边的比武台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体内,充满了暴利和兴奋,生死不论这四个字,让她感到了久违的感觉。
脑海里,不断叫嚣着杀杀杀。
有不少人认识苏怜夏,纷纷抱团围攻苏怜夏,苏怜夏天才之名在外,众人自然想要将她先打败,看着将她包围起来的众人,她眼底闪过嗜血意味。
“原来,你们想先打我啊。”
轻轻的话,有些喃喃自语,众人召唤灵力:“少废话。”
灵力纷纷打出,苏怜夏身子迅速在比武台上滚动,经过这两天的融合,她已经能够完完全全的使用这具身体了。
她速度很快,抬脚,毫不压力的将一名男子踹出去,眼底全是兴奋,抬脚,狠狠一踩。
“咔嚓,啊。”
男子痛呼,眼底全是痛苦,双手断掉,清脆响声让不少人心底颤了颤,也成功让观战的人开始将目光放在苏怜夏这边。
其余的人感觉有些头皮发麻:“苏怜夏,你这妖女,怎可下此毒手?”
话刚说完,女子只觉得眼前一花,她身子高高飞起,在重重落下,苏怜夏手上用力,手肘重重打在女子脊背上,断裂的声音在次响起。
“嘶。”
残暴的手段,让其余比武的人纷纷停下动作,三百人,现在还剩下约莫二百五十人,这二百五十人感觉有些头皮发麻,甚至是恐惧。
“要打便打,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没能力,就别冲我嚷嚷,你们若是能够将我制服,怎么对我,我苏怜夏绝对不会哼一声。”
“但是相反,对我出手可以,但是,要最好死的觉悟。”
她说的冷冽,眼底全是嗜血和兴奋,她已经很久没杀的这么尽兴了,前世她本就是以杀人为乐,她不会完全将人杀死,而是喜欢慢慢的将人折磨死。
人死前扭曲痛苦的表情会让她感到有趣和兴奋。
观战的人对此议论纷纷,但是规则就是如此,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们联手,先杀了她。”
其余的二百五十人提议,众人纷纷应下来,这次,苏怜夏面对的,将是整个比武台的攻击,这样的攻击,也是家族比赛以来头一次。
苏怜夏勾唇,狂傲的道:“那便来吧。”
正好让她练练手。
若是混战她都输掉,那么,后面的比赛她也完全不用比了。
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放在苏怜夏身上,就连夜锦南也是微不可及的皱眉,苏怜夏体内的戾气太大,虽然这些日子有收敛。
可骨子里面的杀戮和血腥根本没少。
二百人纷纷朝着苏怜夏打来,那力量,依旧不可小觑,苏怜夏感到丝丝压力,手下和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少。
若是她用长笛,别说两百人,就是两千人,她照样不费吹灰之力灭掉他们。苏怜夏身子快速穿梭着,五指十分灵活,不管男女,但凡被她抓到,手和脚,总有一个地方会断,她不会将这些人踹下台,反而浅笑着看他们在台子上喘息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