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不是典型的没事找事,自个儿把自个儿往火坑里推吗?!
扑哧——还花魁。。。。。。我真恨不得当场一刀给自己了结了。
可惜我终究还是缺少那个勇气,毕竟对付这个龟孙子比自杀要容易得多,当然,也实际得多。
我一边讪讪地冲他谄笑,直到笑得他浑身发毛地上看下看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劲,然后脚跟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蹭,准备着只要一脱离危险区域就溜之大吉。
只可惜我还是没有等到这一刻便英勇滴就义了,因为就在我的脚还差了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那孙子忽然一胳膊忽过来,我的身体就如那亲爱滴你慢慢飞滴蝴蝶一样扑棱着双臂飞到了床上。
那一飞,飞的那叫一个体态轻盈,那叫一个浪漫洒脱,我几乎以为自己都成那天鹅湖的女主角了,在空中肆意地游啊游,只可惜,浪漫的背景下则是惨重的代价,潇洒的同时我飞的那也叫一个……惨不忍睹,痛不欲生!
因为就在我的身子坠到床铺上的同时,我的腰也准时戳到了一枚冰冷的重金属上。
尖尖的,凉凉的,细细的。棍儿一样的东西。
我“嗷——”地一声就从床上蹦起来了,毛啊这是,疼死老娘了!
然后嗷过之后又是一声尖利的“啊——”
——俺可怜滴头准确无误滴跟床竿来了个死磕!
我一边捂着头一边弯着腰蹲在地上,这该死的老天爷,你这诚心整我的是不,我他娘地日/你祖宗十八辈,那姿势怎么瞅怎么跟一拉不出屎来的便秘患者一样,吭吭哧哧地直哼哼。
而那龟孙压根就不知道我这边是啥情况,见我自是怪异地蹲在地上还以为我是在装瑟瑟发抖故意引/诱他呢,一脸奸诈地就朝着我扑过来了,“小美人儿,小花魁,小宝贝儿,准备好了吗。大爷我来啦!”
那声音,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要多无良有多无良,就跟真到了窑/子似的,解着裤腰带呼呼地就冲过来了。
可是我哪里还顾得了这龟孙啊,腰上的疼啾啾的,就跟拿了一刀子使劲戳戳戳,戳戳戳一样。呲呲地直抽冷气。
那孙子还以为我是在享受呢,一边搂着我一边说,别紧张,小宝贝儿,第一回都是这样,待会儿大爷会温柔点儿的!
我捂着腰屁滚尿流地哭喊,“钱小东我草你祖宗,温柔你骂了隔壁的温柔啊,手,手,你他娘地戳到老娘腰上的伤口了!”
大概钱小东见我这模样不像是演戏,半是疑惑半是探寻地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腰上。继而在下一刻脸色突然大变,声音也充满了哆哆嗦嗦的颤抖,“血,血,好多好多的血啊!”
血,什么血?听到他这话我立即一愣。还好多血?出啥命案啦?
继而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顺着他的眼光往自己的腰上瞅去。
——我操,只见我腰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鲜血染得红通通一片了。
并且伤口处的地上还在往外哗哗地流!
“啊——”
我当场就尖叫出声了。草,怪不得老娘会这么疼,都血流成河了它能不疼吗!
我立马就屁滚尿流了,这么多的血,难不成是动脉破裂!
我抓着钱小东的衣领鬼哭狼嚎,“怎么办,怎么办啊,一定是动脉劈裂了,我不想死,救救我啊!”
然后我发现钱小东的背忽然一硬。
再回过头时,他脸上的表情早已经变得暴力无比,“叫唤你娘的叫唤!什么狗屁动脉破裂,你他娘地再咒自己一次老子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