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尔敢——”
“住手,给我将公子留下。”
大牛将军和秋慕雪同时出手,紧追骷髅和僵尸消失的方向。
一双铁拳撼动天地、生生地撕裂了无数不死生物,一柄神剑光华万丈直接清空了一片大地,发狂的大牛和秋慕雪彻底暴怒了,在二人的攻击之下整个地下世界都在震颤,似乎是承受不住二人的攻击一般随时都会破灭,二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有一种耻辱感。
就在二人的身边被生生地掳走了一个人,这是在打他们的脸啊!
二人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众人的守护会突然失效,金黄色的骷髅和银白色的僵尸为什么会突然穿过了众人的守卫,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众人眼前活生生地带走一人,只知道当务之急就是将他们的公子赶紧救回来,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或许二人所带的心思不一定一致,但是没有人想要看着帝逸面临危险。
不说别的就说这段时间的相处,好歹也有了几分感情,就单是凭借着这份感情,众人就不可能表现得无动于衷,试想一下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他们算是什么?估计那时候就连他们自己都会深深地看不起自己,更不用说如何在东洲立足了。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动了,全部涌进了山谷之中向着帝逸消失的方向追击而去。
“喂喂,你们两个,你们想要干什么?本少爷告诉你们,本少爷可是很厉害的,你们两个赶紧将本少爷放下来,不然,不然本少爷和你们没玩,啊,救命啊——为什么倒霉的是本少爷?”某一处,被骷髅和僵尸夹着的帝逸嘶声裂肺地惨嚎。
声音凄惨悲凉好不可怜,直叫人是闻着流泪见者伤心只以为遇到鬼了。
挣扎了许久的帝逸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任由骷髅和僵尸这样带着自己不断前行,这两个该死的不死生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的离谱儿,那一通金黄色的骨架和银白色的尸身如同金刚一般,坚不可摧、坚固到了极点。
帝逸几次三番地用尽了各种手段都没能在这两位的身上画出半点儿划痕。
不说半点儿划痕了,就是一丝一毛都没能留下,帝逸甚至都怀疑这两位的身体比一般的王者都要强,因为在帝逸本身的各种手段之下就是无上人王级别的存在,也不可能就这样毫无损伤,而事实上这两位压根就没有什么感觉,帝逸的攻击对他们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不仅如此,细看之下帝逸还发现了一个差点儿令自己晕厥的发现。
那就是这两个怪异的东西身体之上居然还刻画着大道的纹路,细细察看之下帝逸可以看到二人身体之下那密密麻麻、不可计数的神秘符号,一个个蝌蚪一样的诡异纹路连接成了一体,几乎笼罩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那居然是传说中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这些神秘符号带着独有的韵味似乎有大道流转,让人稍不小心就会沉溺其中。
看到这些帝逸果断地放弃了一切抵抗,因为某人相信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的,在这两位生前还不知道是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人物的面前,即使是抵抗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两位是没有真正的爆发,一旦真正爆发估计这整个地下世界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站到了像骷髅和僵尸那一程度的举手投足都有滔天巨力。
破灭世界、破开天地对他们而说没有丝毫的难度,关键只是他们想与不想的问题而已,只要他们有那一份心,相信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做任何的事情,以大道刻画自己的身体,那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万古之中都找不出几个的事情。
帝逸现在想的已经不再是如何地想办法才能逃离出去保住自己的小命儿。
而是在想这两位为什么独独会找上自己一人?那么多人都没有成为他们的目标,偏偏是自己成为了两个人的擒拿对象,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有就是这两个人找上自己又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帝逸可不相信这两位是平白无故地找自己、吓唬自己玩。
身体在虚空之上不断地挪移,耳后有劲风撕裂后退的声音。
不大一会儿功夫,骷髅和僵尸带着帝逸来到了一处特殊的地方,这个地方之所以特殊那是因为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眼前的一弯蜿蜒流淌、不知其头也不知其尾的河流之外,帝逸眼睛之中就只有一座古朴、透着荒古苍凉之气的神秘祭坛。
祭坛地下是无数的白骨堆砌,整个祭坛居于河流的正中央位置。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祭坛,帝逸的内心忽地闪现过一丝熟悉的感觉,似乎自己早就见过这个祭坛,又似乎这个祭坛对自己很重要一般,对于祭坛帝逸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最奇怪的是帝逸居然感到了内心的一抹兴奋和激动。
这种反常的表现让帝逸不由再次将目光看向了一旁静止不动的骷髅和僵尸。
或许这就是这两位要带自己过来此地的原因了,只是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祭坛虽然处处透着与众不同的辉煌大气,但是帝逸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做什么,因为据帝逸所知,祭坛一般是祭祀专用的东西,只有懂得祭祀之道的修炼之人才懂得如何使用。
而祭祀之道帝逸仅仅只了解一个大概,本身却是不怎么了解。
大概是因为祭祀之道的神秘和传承的隐秘,就连帝逸所读过的所有典籍之中记载也是甚少,除了有一个大概的介绍之外,书中说的最多的就是祭祀之道的强大和神秘。
这种修炼的方法历代只是口口相传、亲身受教,根本没有典籍记载。
除却了视野之内最为显眼的祭坛就是那条不知其头也不知其尾的长河了,诡异的是,这条长河明明眼睛之中看到了其河水是在流动一般,然而偏偏河面之上连一丝荡漾也没有,清澈见底、一览无余的河流之中仿佛匍匐这洪水猛兽,气息十分地恐怖压抑。
似乎孕育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神秘事物,令人老远就有一种退避三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