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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节 一段旷世奇缘之佳人名利双收(1 / 1)

第二天,沈秋水便搬到了史量才所租的住处。

史量才去上班,沈秋水一颗心安定了下来,这才开箱细看那箱里面。里面纸封五十块一封的银圆大半箱,还有玉如意金首饰一些。这些那晚沈秋水腾箱时已知。还有一个扎口的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整叠的银票。沈秋水粗粗地数了一遍,禁不住在心里惊得矫舌不下。心想早知道这银票是这样巨数,就只将这些揣在怀里,别的既使路上被抢去也不打紧了。

她将银票自找了地方藏了。出去另买了一口箱子、铜锁,将其余物品锁进了箱里。

史量才上班,中午是不回来的。因为沈秋水在这里,现在中午也要匆匆忙赶回家。

自此两人同居在一起,两情相悦、琴瑟相合,日子过得虽清苦却自甘如饴。

沈秋水见史量才虽靠微薄薪水过日,却从未问过自己一句有何身家财物,便认定这史量才是可托付终身之人。

史量才此时才在上海盐业局谋得了一份公职不久,一心想纳沈秋水为二房,向几位朋友借钱。

对他的这种想法,朋友们没有一个不反对的。

有的认为,纳二房本也无可厚非,但沈秋水出身娼门,你史量才刚谋得公职不久,做这种纳娼为妾的事情只怕公职难保。

更有知情朋友认为,沈秋水是天煞芳星,满清贝勒纳了她,死于非命;陶保骏纳了她,死于非命;乃孤芳星,有克夫之命。

史量才听了一笑,说那贝勒、陶保骏虽都死于非命,但皆非因为沈秋水行为不端惹得灾祸,而是因时势、因自身的原因,怎么能将这些都怪于一个弱女子身上呢?

回到家,史量才心情郁闷,说自己想纳沈秋水为妾,一生厮守,却手头拮据,不能风光给个她正名份。言语中自不免慨叹。

沈秋水听了他的喟叹,说道,要什么风风光光,只要你有这份心,就找个媒人,到时雇一辆黄包车将我从朋友那里接来,在你这小院中摆一桌饭招待你的朋友一餐,院中香案前拜了天地,有了名份我就很知足了。又笑吟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风风光光。

史量才却在心里咬牙,离发薪水还有十几天,现在手头别说摆一桌饭,连请媒人的钱都没有。

沈秋水象是看出了史量才的心事,说道,今天我就搬到我朋友那里去住,她通知了原先的几个姐姐,想必也会资助些嫁妆。明天你到我朋友那里,我给你拿些钱。

史量才一听,很是感动。心道一声“罢了,难得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他日我再求得荣华,定不负于她!”

还不敢耽误了上班,匆匆又离了家。

下午,沈秋水在外面叫了黄包车,带了些衣物,让车夫将她新买的那口箱子搬到了车上。

到朋友家安顿好,告诉了朋友史量才要纳她为妾的事情,要在她这里住几天,到时从她这里迎娶。

见她有了归宿,朋友自然也高兴。

沈秋水从包袱里取了一百龙洋给朋友,说是她和史量才两人的心意。朋友知道史量才也是靠薪水吃饭,坚辞不收。

沈秋水说,史量才虽然薪水不高,但总是公职,以后收入会越来越多,但是你现在又无生活来源,所攒得一点儿积蓄总有用完的时候,正是需要用钱,就不要客气。

第二天史量才来,想到要沈秋水要到朋友这里借钱,自己一个男子汉过来取,很是羞惭。

趁朋友倒水期间,沈秋水将包袱包得三百大洋交予了史量才。

五天后,史量才骑着借同事的一辆自行车,领着一辆黄包车,黄包车上搭了一块红绸布,车上坐着媒婆。

到沈秋水朋友家,也无鞭炮齐鸣,也无乐手吹吹打打,除了几个过路的好奇定足观看,再无热闹之象。

进院门给了沈秋水朋友一个红包,那朋友领史量才和媒婆进了屋。沈秋水一身新衣红布遮面端庄坐于床边。

史量才按媒婆所教,请了沈秋水。

媒婆捏着大手帕,甩手和史量才走在前面。朋友扶着沈秋水出了屋。到院门,想到沈秋水虽然有了归宿,两人情投意合,但却只能说是贫寒度日。再想到自己的身世,本来她做为娘家人象征性性哭两下就算了,可这朋友却是悲从心中来,抱了沈秋水,两人一起放声大哭。

史量才在一边也是心酸。媒婆甩着手帕,指挥车夫到屋里床上取了那个陪嫁箱子,放到车上。然后过来相劝沈秋水和朋友。

劝罢,朋友和媒婆两人扶沈秋水出门上了黄包车。史量才骑自行车带了媒婆在前,黄包车夫紧跟于后,走了。

那朋友远看黄包车往东渐远、看不见了。心中悲伤,返身关门回屋又大哭了一场。

回到史量才所租小院,所请的几个朋友正围桌嗑着瓜子闲聊。附近饭馆的两个伙计也提着四个食盒在那里等候。

屋前檐下摆了一条桌,桌前放着两个草蒲团。媒婆主持仪式,简单拜了天地,引新人入“洞房”。

饭馆伙计揭了食盒盖,在桌上摆了冷热菜盘,倒也丰盛。又在屋内支了史量才平常用的小方桌,给媒婆摆了六样菜、一瓯酒。

史量才给朋友们敬酒,嘱咐吃好。饭毕,朋友、媒婆一哄而散。连留下个闹洞房的都没有。

史量才送了朋友,再无人,索性关了院门。

回到屋,坐床边,轻揭开了沈秋水的红盖头,见她化了妆的脸上两条清晰的泪痕,却依然清秀不可方物。史量才脸上虽带着微笑,心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禁握了沈秋水的手道“秋娘,此一生我绝不会负你!”

沈秋水面带微笑,说道“我信你,咱们自此至是一家人,再无两样心。”

遂从身上解下钥匙,让史量才打开箱子。史量才打开箱子,见上面一层是玉器,下面牛筋纸包得一捏便知是成封的光绪龙洋。

史量才只惊得目瞪口呆。询问沈秋水这些是从何而来?

沈秋水笑而不答,起身却于破木柜衣服最下垫得旧报纸下又取出一只布袋子。递给了史量才。告诉他“自不必问我这些从哪里而来,乃是天意,只知非偷非抢即可。”

史量才打开布袋,只略看了几张票面便矫舌不下,恍惚只如同在梦中一般,原常开玩笑说秋娘是薛涛转世,现在却要疑为“十娘”附体了。

那些龙洋共有三万元。沈秋水感朋友之情,说要送她五千。史量才亦是行事大方之人,自是应允。

没过多久,史量才便与人和资购买了四年前自己曾供职的《申报》。未过多长时间,又收购了合伙人手里的股份,成了《申报》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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