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双眼看地,表情木然,这个老牌子卧底。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然而,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自从小玉过来之后。白夫人有意无意的总是盯着她看,小玉也感觉到了。甚是感觉奇怪。
小玉和林鹏飞。宁林盟主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出现的,白夫人只是刚开始对林鹏飞和宁盟主扫视了几眼,就将注意力转到小玉姑娘身上了。刚开始我不在意,但现在越来越感觉其中必有蹊跷。
但是蹊跷是什么呢?很让人费解。
难道我们四个人中间,只有小玉是一个女孩子。她想打小玉的注意吗?
想到这里。我厉声的问了一句白夫人:“白夫人,也许我叫你徐春燕更好一点,现在看来徐春燕会更适合你的身份了。你无话可说了吧。全让我猜到了。你的兔子尾巴要露出来了吧,”
白夫人抬起双眼来。目光中有一种无可奈何,更有一种沧桑。尤其是看着小玉的目光中,还有一种母爱,我奇怪。也许白夫人看到了小玉,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白凤凰了吧,于是我因势利导的对白夫人说:“你想想你的女儿白凤凰,和小玉是一般的大小,正是花季般的岁月,你想她背负着你的罪恶继续生活吗?那会误了她的前途和人生的,所以,于情于理,你也要配合我们揪出真凶,你说是不是?”
林鹏飞看到我对待白夫人有点温柔,气不顺的说:“你和她说的那么动听干什么,像这般杀人如麻惨无人道的刽子手,一抓着就应该碎尸万段,不要和她浪费时间了,不值得的。”
我无话可说,只好将头转向宁盟主,那意思是该怎么办,我们听他的。
宁盟主平心静气的走上前来,问白夫人:“看你的言谈举止,倒不像是真的倭寇,你是我们华夏人吧?”
“?”白夫人猛然抬起头来,不解的看向宁林盟主,那意思是‘你凭什么这样问,我就是倭寇人了,怎么了?’
我们也是大惑不解,不知道一直站在一边观望的宁盟主如何问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宁盟主不管不顾的拉过一把椅子也坐在了白夫人的面前,说:“不,你不是的,你其实是我们华夏人的,我在你们岛国也算是生活了大概十年吧,可是你看我的身上,是否有你们岛国的烙印呢?”
白夫人的一双大眼睛真的就在宁林盟主的身上仔细审视了一番,点点头,表示同意宁盟主的身上有岛国的烙印。
宁林盟主继续说:“是啊,只是烙印而已,究其实我还是华夏人,别看我们都是黄皮肤黑眼睛,但本国的痕迹是深入骨髓的,所以,那不仅仅是烙印的问题了,你其实是咱们华夏人啊,真正的炎黄子孙,我不明白你干嘛帮助‘死亡协会’这个倭寇组织对抗我们本族人你呢?是被逼的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苦衷?”
宁盟主的这席话似乎对白夫人真的有所触动,她的双眼中充满了各种疑问,她问宁盟主:“你说的是真的?不可能的,我不是你们华夏人,不是的,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小玉蹲子,看着白夫人的面孔说:“白夫人,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不像是恶人啊,倒像是一个面孔和善举止优雅的母亲啊,所以,你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你的女儿想一想啊,你看啊,现在的她是多么的幸福,长相漂亮,还能上这么一个著名的大学,还出生在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中,马上就要出国留学,那真是前头无量的大好事啊,你舍得让她夭折翅膀,灭亡她自己的理想吗?让我我可不舍得啊,我觉得只要是母亲,都不会舍得的,你说是吧?”
“你,你,——”白夫人不知道怎么开始结巴起来,她的双目从小玉蹲子和她说话起,就开始注视着小玉,嘴唇抖动,浑身颤抖,我觉得她和小玉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要不然白夫人的这种超常反应让人觉得无从解释,无从说起啊。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小玉情不自禁的就去扶了一把,白夫人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小玉吓得面孔变色,不自禁的又问了一句:“难道是我说到了你的心里吗?白夫人,你不要自责,你只要和我们密切配合就好,说出你知道的一切,将功补过,我们会考虑从轻发落你的,还有,你的女儿也会原谅你的,你们说是不是?”
小玉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问我们仨个大男人的,她的目光依次的从我们脸上划过,可是,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夫人意外的反应上。
白夫人的目光一直看着小玉,胸口极具起伏,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们四个人吓得慌乱起来,我也赶忙扑到她面前,扶着了她,问她:“你怎么了?怎么了?”
白夫人大张着嘴巴,结结巴巴说出了几个字,“药,口——袋里,”小玉马上掏白夫人的口袋,终于从左边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上面写着‘硝酸甘油’,大家把目光看向了宁林盟主,宁林盟主赶忙说:“赶紧喂给她,放到舌头下就行,快!”
大家七手八脚的照办了,小玉倒出两粒药丸,我捏住白夫人的下巴,逼迫白夫人的嘴巴大张,小玉急忙将两粒药丸放到了白夫人的口中,宁盟主扶正白夫人的身子,我跑到他们的厨房里舀了一点水,用碗端过来喂入白夫人的口中,一会儿功夫,白夫人恢复了常态,只是异常疲惫,闭上了眼睛休息。
宁盟主是著名大夫,他说白夫人是心脏病,所以口袋里常备有硝酸甘油这种急救药,而现在白夫人明显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心脏病复发,可是双手又被我们反绑着,所以无法亲自拿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