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鹏飞来了,拿来了当天的报纸。
看到我,林鹏飞兴奋的打了我一拳。说:‘没良心的,回来也不说一声,如果我不来。还真是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我对林鹏飞充满了感激,隔三差五的。他没少过来照顾我的家人。于是我赶忙抱歉的说:“是啊,我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我的心中是有老弟的。只是一直都忙,忙这个忙那个,对不起了。”
“算了。算了。”林鹏飞大大咧咧的一挥手,指着张剑说:“还是你将我的哥们魂儿勾了去了,有了你他都不要我了。你看。”
“哈哈。哈。抱歉啊,我也向你道歉。都怨我了,怨我了。”我还害怕张剑不领情,没想到张剑也放低了姿态,想想也是啊。我们正在‘招兵买马’阶段,只要是衷心于我们的,我们都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张剑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些道理的。
“算了,我不是来这里让你们道歉的,我是来这里让你们看一样东西,就是今天的报纸,上面说‘地下案件嫌疑人杜风逃跑了,给,你们自己看看吧。’”
我和张剑赶忙夺过来报纸一看,黑峻峻的大标题快讯下面,第一个快讯就是‘地下通场大案件主要嫌疑人杜风越狱逃跑,下落不明。’
一看日期,是昨天的事情,我和张剑相互看了一眼,觉得事情并不是简单的逃跑那样简单,我个人的感觉就是和我自己有关。
假如说,‘梅花协会’发展到了现在就是‘死亡协会’的前身,而白校长夫妇俩肯定和其中有什么关联,要不然我前脚去查白校长父女俩的血缘关系,后脚就有人去将杜风救了出来,难道不是杜风和我交过手,对我格外的了解吗?
难道他们已经怀疑到了我吗?
虽然监测中心的监控系统被我和张剑破坏掉了,但是他们最终还是找到了对我不利的证据,并且还是这么快。
看我凝重的沉思形态,周围的人都估计也猜出了个大概,我现在后悔没有听张剑的了,张剑何其人也?他难道没有我聪明吗?非也,只是他办事特别牢靠,两年多来暗暗调查他爷爷张朋举的事情,还让白凤凰给其帮忙,还没有事情,我一加入就将这事情复杂化了,危险化了。
我很抱歉的看了张剑一眼,轻声嗫嚅到:‘对不起了,怎么办呢?’
老爷子和林鹏飞肯定没有想到,我张嘴竟然对张剑说了对不起三个字,一时无话,可能感觉有些事他们还不知道,不知道的话就没有发言权。
“到底怎么回事嘛?”最终,老爷子实在忍不住问了我们一声,我只好将其中的大致意思和他们说了一下。
老爷子说:“我听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怀疑白校长夫妇俩和‘死亡协会’有关联,是吗?”
张剑回答:‘不是怀疑,现在看来是必然,肯定有关系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查明到底是什么关系。伯父,我看王斌的尸体我们不要留了,赶紧处理掉吧,我唯恐他的尸体内再存在什么东西,让‘死亡协会’的人顺藤摸瓜,再找到这里来,这里可是我们的天然屏障,是最终的自留地了,我们切不可冒险对此地不利,好吗?’
“有道理,这么久了,也没有用处了,现在就派人去给埋了吧。”老爷子说。
我说:“那就今晚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去给以掩埋掉,还有,也是今晚我们去将宁林一家人接过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收拾再收拾几套房子出来,至于花销,不要劳心,我还有好多赌石,随便买一两个就够我们大家花上一阵子的。”
说干就干,我戴上撼动魔镜利用火眼金睛又‘看开’了三套住室,准备让宁林一家人居住一套,给张剑一套,林鹏飞一套。
林鹏飞笑嘻嘻的说:“太好了,以后我就常驻这里了,我也算是有地下室了。”
等一切事情落实到位后,已经又是晚上了。这中间,我接到过严娟老师和白校长的两个电话,他们问的内容几乎一样的,都问:“去哪了?”我回答:“出来踩踩点,明日都能回去了。”
我想,肯定是白校长又问起严娟老师我的去向了,这样的回答俩人都应该会满意吧。白校长虽然么有说什么,但是我总是感觉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我的去处,我害怕是白校长的夫人向他打听我的去处。
随后,我和林鹏飞,张剑将王斌的尸体埋了,埋到了乱坟岗里,这里坟冢较多,也算是对王斌的鬼魂有个交代了。
然后,我们三个开了辆大货车和一个七座小轿车深夜去了宁小静家里,敲开大门一看,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原来他们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正中下怀,我们说明来意,邀请他们全家去一个神秘地方居住,那里可以说是目前世界上最为安全的地方。
也许事情特别突然,宁小静的吗爸爸宁林颇为犹豫,他谨慎的询问我们:“我们不沾亲不带故的,你们干嘛这样帮我们?你们帮我们有什么目的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所说的地方就是安全的?论说我们已经沾了你们的光了,感谢你们救了小女的命,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等等,提了一大串问题。
我一一给了宁林解答,我真诚的说:“虽然我们不沾亲不带故,但是我们的经历一致,目的一致,恐怕敌人也是一致的,既然我们见了你们,了解了你们,我们就应该团结一起一致对外,所以,宁伯伯,您老就再相信我们一次,还有,您老一家都是世代名医,我老婆怀了双胞胎,该生产了,也想请您去给她接生,算是我求您老了,您老就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