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事务所里,张剑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一张卷宗让我看。上面是有关白勇鸣的资料,我急忙记住,然后我问张剑:“白勇鸣的女儿白梅就是你的亲奶奶。是吗?那么白梅又是白校长的什么人?他们都姓白,不会没有关系吧?”
张剑对我点点头说:“你想的对。有关系的。白勇鸣是我父亲的外公,也是白校长的亲爷爷,我奶奶白梅是白校长的亲姑姑。我们是姑表亲,所以我和白凤凰只是兄妹情义,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我‘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我对张剑说:“你不能告诉白凤凰你们的真正关系。也不能爱她,这个我能理解,但是这让白凤凰夹在里面。非常痛苦。她今天对我发脾气。估计就和这个有关,你得想个办法。不能这样下去,否则会出大事的。你知道白凤凰的脾气,她今天可是差点召开全校师生大会的,挺吓人的。”
张剑沉默着说:“我没有办法啊。不过现在有你了,估计以后就会好多了吧,”
“什么呀?这是哪跟哪呀?什么有我以后就好多了,”我挠挠头皮,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剑笑道:“你想多了,我是说,以后我就尽量的不让白凤凰提供给我帮助了,原来她对我帮助挺多的,除去兄妹关系,我完全是在利用人家,有时候想来挺对不起人家的,白凤凰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她和白校长,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唉!”
我明白张剑的叹息,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白凤凰是白校长的女儿,张剑弄不好真的会喜欢上白凤凰的。
我说:‘是呀,也许白凤凰根本就不是白校长亲生的女儿呢,他们一点也不像,这个咱们去瞧瞧白凤凰的妈妈就知道了,也许她那里会有什么线索呢!’
“别想了,这个我查过,我见到白凤凰和白校长的亲自鉴定了,是亲的。”张剑冷冷的说道。
哦,张剑能去调查白凤凰的出身,说明张剑对白凤凰并不是没有感情的,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我打算暗暗进行,如果下次再到白校长办公室,我一定亲自拿到白校长的头发或者什么的,再想办法取一些白凤凰的东西,拿出去弄个dna鉴定,看相到底是什么。
这个话题不谈,我和张剑又来到我家里,我的妹妹小玉完全醒过来了,只是还非常虚弱,看到我们俩,挣扎着想下床,我赶忙按住了她,急忙来到厨房热了一碗鸡汤,拿给小玉喝。
我对小玉说:“这是哥哥早就熬好的鸡汤,你赶快趁热喝下去,好好补补身体。”
小玉问我:“政云哥哥,你见到上官世道了吗?他在哪里?”
我看了小玉一眼,看来她完全想起来往事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起上官世道,只好含糊其辞的说:“别担心,你先养好身体,对哥哥说说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是想了解一下妹妹到底遭遇了什么,也许从妹妹的经历中能了解到一些线索,张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看到小玉虚弱,不好意思张嘴发问,见我这样问,急忙点点头,眼神中表示感谢。
小玉开始思想着回答:“我吗?哎呀,我头痛的厉害,我不敢想,一想头就痛。”
我上慌了,赶忙安慰小玉,说:“头痛就不要想了吧,慢慢来,不着急。你先和鸡汤,不要让它凉,”
然后我拉着张剑来到厅里,问他:“小玉怎么头又痛了?你不是说好了吗?”
张剑若有所思,沉思着说:“不可能头痛呀,按说是应该好了的,这样吧,我认识一位中医,我明天带他来给小玉瞧瞧,你说呢?”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明天带来吧,我打算请假几天,好好研究一下这些事情,同时也得应付一下白校长,他想让我弄一块赌石给他,”
“好啊,那对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拿来,”张剑捶了我一拳说到。
我忧心忡忡的说:“现在我的小洋楼恐怕已经不是安全之地了,你想‘’死亡协会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当时在王斌家里,王斌独独对我拳打脚踢,对你只是拉住你,可见你暴露的还不是很多,这样吧,你以后也不要来我家里了吧,这里似乎不太安全了。”
张剑立即打断了我的话说:“不行,怎么能置你于危险之中而不顾呢?再说了,这里还有地下室的几位,说好了我们俩要兄弟同心的。”
看到张剑那样坚决,我也没多阻拦,我们俩又去地下室看了王丹丹和那个女人,趁机也取出了她们俩头上的芯片,这下她们俩和王斌,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三个死人了,最后为了方便起见,将王斌也抬入地下室,只不过是放到了另一个地窟里,没有和王丹丹和那名女人一起搁放。
第二天,张剑就带上他认识的老中医过来给小玉看病,号过脉以后,老中医面色严峻,将我和张剑拉到门外说话,说小玉身上游走着一股气流,这股气流在小玉的血管里气势霸道,横冲直闯,造成了小玉气虚血旺,直冲脑门,如果平躺下来不思不想啥倒也没什么,如果思想就会引起那股气息往脑子里钻,时间长了恐怕要引起脑血管爆裂,是为凶症。并说他行医几十年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我和张剑都吓得颤颤兢兢,急忙拉着老中医的手说:“怎么会这样?大夫啊,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妹妹呀,她还这样年轻,您一定要救救她啊。”
我的脑海里想到了妹妹小伶生病时的情景,就好像小玉和小伶一样也要离开我似的,不禁对着老中医双腿跪地,悲从心起,痛哭失声。
老中医和张剑都急忙拉我起来,老中医也许被我对妹妹的心意感动,说:“好吧,好吧,我会尽力而为的试试看的,但是只是尽人事听天命,治好了不需要感激,治不好也不要怪罪,”我点点头,泪流满面,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悲哀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