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认命了,张剑说的有理。于是我权当我妹妹是块赌石,戴着撼动魔镜对着小玉,从上到下前前后后审视了一遍。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我心里掩饰不住的激动。
没有异常。那就证明我妹妹是正常的。只是大脑短路,处于空白酣睡阶段。
可是张剑双眉紧蹙,不停的说:“不可能啊。你忘记了你妹妹在王斌家对你动粗吗?那不是王斌控制她的吗?一直等到王斌意志瘫软,你妹妹和其他俩女人才停止了动作,所以。她的身上绝对有个电源或者控制源的。你认为呢?”
难道在头上吗?
于是我又抱起妹妹的头颅,一边对头皮一寸一寸的按摩,一边使用撼动魔镜仔细认真的探测内部构造。在头顶的某个地方。我按到了一个肿块。动作不由得停止了。
张剑看出了蹊跷,也来到我身边。帮着我将小玉的头发扒开,让我利用撼动魔镜和火眼金睛对其内认真的探索。不错,是有一块芯片一类的东西。
我忽然想起来在空山体内看到的姜盼盼,她貌似就是被老上官在脑子里植入了什么芯片。成为老上官的杀手,难道这个也是吗?
“你想起了什么吗?”张剑双目炯炯,听我说了原委之后,说:“不奇怪,这些控制人的做法大同小异,古代都是逼人喝下毒药,然后以解药为名控制人们为控制者所用,现代科技发达了,基本都是在身体内植入芯片,这样,我们现在赶紧的做法就是取出你妹妹脑子里的芯片,这样才能真正断绝控制源。”
“你说的对,可是,我们俩,”我看向张剑,我们俩谁也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怎么办?总不能去叫一个外人吧!
张剑看向我,命令说:“就你了,你还顾虑什么,现在我们就是和时间赛跑,争夺分秒,只要你能看清楚那个芯片在什么地方,你就能准确无误的开导取出芯片,还在犹豫什么呢?”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也许她是我的妹妹,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助,经张剑一说,我就跑到洗澡间拿来了我的刮胡子刀片,在酒精灯上点燃消毒,戴上消炎手套和准备好镊子一类的器械,当然都是先消毒完毕,开始将小玉的头上做手术了。
我戴着撼动魔镜,火眼金睛看的格外真切,在哪里入刀,在哪里停顿,在哪里迂回,都看到的一清二楚,感觉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才将芯片取了出来。
“不错,你比首席专家都做的还要好,前后不过花费了七分钟,伤口也不大,缝上三针就没事了。”张剑在一边开心的说。
然后张剑着手,对小玉头上的伤口进行了缝合,他非让我趟过去歇一歇。
我的卧室里本来只有一张床,林鹏飞来了以后,我就在另一个房间里给他收拾出了另一个床位,现在让刽子手王斌躺在了那里,而妹妹小玉呢,则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就躺到了王斌的身边闭上眼睛假寐,一直等到张剑处理完毕,来到我的面前,说怎么样,现在我们要开始给王斌动手术了吧?
啊?他?
我清醒下来说:“怎么还给他动手术呢?需要吗?他只是一个坏人,不用了吧?”
张剑对我说:“也许是我过于小心了,但是心里想的了这块,就必须做,不做心里不放心不踏实呀。是这样的,我感觉这次我们从王斌家里逃出来有点过外的顺利,我就担心王斌醒来会暴露我们落脚的地方,所以,趁着王斌还没有醒来,我们也对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你觉得呢?”
“好吧,听你的吧,”既然打定主意要和张剑合作共和,就听他的没错,何况他说的真是不错,于是我们俩就将庞然大物的张剑挪到了床边,我们俩戴着撼动魔镜对王斌的内脏和皮肤做了一次全面检测。
身体上没有问题,但是也是到了头部,我们俩的撼动魔镜一个劲的冒绿光,听上官世道说过,如果绿光露出,就是金属器械一类的多了。
所以,我睁大了眼睛。
因为我感觉,王斌的整个头部都是金属器械。
怎么回事?
我急忙出手探王斌的头部,眼睛,耳朵,嘴巴,鼻子,头皮,不探不要紧,一探我浑身都开始哆嗦了,我惊吓的问张剑:“你,你感觉出来了没有?都是金属!”
“是的,王斌是机器人,不是真的王斌。”张剑冷落的回答我的问话。
“什么?机器人?他不是王斌?不会吧,他就是我认识的王斌啊,真真切切的王斌呀!”我看着王斌一副嗜睡的模样,他不是王斌又是谁呢?
“他谁也不是,充其量就是王斌的替死鬼,可惜啊,真正的王斌不知道到底在何处?”张剑严峻的说。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事实,但是他们也太能骗人了吧,在王斌家里时,张剑还用砖头敲了一下王斌的头部,将头部敲了一个小窟窿,还真是有血从小窟窿里冒了出来,吓得我们赶紧给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难道连血迹也是假的吗?
张剑看了看王斌的伤口说:‘在王斌家里的时候,我就有害怕他是假的想法,于是就捡起一块砖头敲了他的头部,看到血迹看到窟窿我才信以为真,没想到我们大费周章劫回来的还是假的,真是的!’
我也仔细查看了王斌头部的窟窿,也真的是凑巧,刚好被张剑敲伤的地方是在后脑勺,而后脑勺的头盖骨居然真的是王斌的原骨,金属部分占据了王斌头脑的前半部分,和左右两部分。
也就是说,后脑勺部分是王斌的真正的头部余留部分,难怪会出血会有窟窿的出现了。
王斌也是机器人?
我们现在不得不承认了这种事实。甚至都有了一种徒劳的挫败感。
可是,就在我对着王斌头脑笼统看过去的时候,我的撼动魔镜竟然吸收了一种思维,一种来自王斌头部内的一种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