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毕业接回啊芸母子俩,我们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笑话我,那我的学神的形象会不会容易受损?
林鹏飞也不吃饭了,眼神随着我走来走去。他安奈不住的问我:‘不是,哥们。你到底是咋想的啊?看得出。你是不那么高兴的啊,为什么呀?你们俩不是非常相爱吗?那么现在,你们俩的爱情结晶来了。人生最大的幸福‘老婆孩子热炕头’来了,你怎么是这种表情呢?’
我对林鹏飞说什么呢?我们俩都不一个频道,或者说是不一个层面上的人。我的理想我的报复他懂吗?
他根本不懂。那么,我和他说了还不如不说。
于是,我夹起外套。急匆匆的出去了。林鹏飞就如同一个小妻子。撵着我问。“你不吃早饭了?你去哪里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去去就来。你吃吧,不要等我了。”我听到林鹏飞颓丧的坐到了椅子上,骂了一句:‘真是生活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不管,我着急的找到张剑。想向他一吐为快。
张剑正在事务所里忙碌,他见到我神色异样的过来,连忙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了吗?”
我一把拉着他,对他说:‘我,我有孩子了,’
“什么?你有什么孩子,明白了,你是说你有小宝宝了吗?好事啊,恭喜恭喜啊!”
我看到张剑的眼神里充满了真诚,不由的问道:“你不是笑话我的吧?你知道,我还是个大孩子,有点懵懂,有点慌张,有点拿不定注意,”
“哈哈哈,说白了就是忐忑不安嘛,”张剑拉我坐下,和我面对面的坐下来,对我说“非常感谢你这么信任我,拿我当朋友,当哥们,”
我接过他的话,说:“你不是也是这样对我的吗?你真的觉得,我有小孩不是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吗?你想,如果老师同学们知道我,尤其是严娟老师,你说他们会笑话我吗?”
张剑看着我的眼睛,说:“只要你们是真正相爱的,不丢人,但是呢,你不应该有这种思想,尤其是你,你的经历我大概也听说了,你不应该会有这种爱虚荣的思想的。”
看到张剑严肃的表情,我无话可说,我估计真的有所变化了,来之不易的大学生活,让我看的比命都重要。
张剑继续说:“你要担负起男子汉的责任,想想你的小妻子,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没有想到要对她负责任呢?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是和责任是连体婴儿,不可分割的统一整体,如果脱离了责任,一切感情都是经不起考证的。”
“哦,那你和白凤凰的感情,又是什么呢?是真爱吗?”
我这句问话吓到了张剑了,他的眉毛急速的跳了一下,眼神锋利,问我:‘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不好意思,有一次在小树林里偶然看到你们俩拥抱,看着关系不一般,就想是这种关系了。”
其实话已出口,我就后悔了,但是又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便了解一下他和白家的关系。资料上的显示告诉我,张剑爷爷的妻子叫白梅,那白梅是不是和白校长家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有关系,那么张剑接触白凤凰是不是有点利用的性质呢?
这中间的蹊跷关系很吸引我,我很想知道,于是干脆就挑明了说吧。
张剑说:“那样啊,其实,我们俩之间是非常清白的,我当白凤凰像是妹妹一样,”
“那白凤凰对你呢?我觉得她可目的不纯啊,”我继续试探。
“啊?”张剑不明所以的问我。
“估计,白凤凰是真的爱你的,听她系里的人说,有男草追她,她回复人家说,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让人家死心之类的话,可是,白凤凰的周围,只有你和她亲近,所以,你也要小心一些,要么爱,要么放手,不要到最后和我一样,”
我正在真情实意的说着,平静的张剑冷不丁的打断了我的话,说:“你说的太多了,你不感觉吗?你今天到底是来向我吐露心声,还是来调查我来了?”
我讪讪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当然是想和你吐露真心了,遇到问题的一刹那,就想着来向你倾诉,就是这样,你不要多想了,好了,我不打搅你了,谢谢你了。’
我站起来要走,沉默不语的张剑立起来,伸出一只手臂挡住了我的去路,沉默的刚正不阿的说:“你坐下,你的问题解决了,我的问题要说说了,”
“那好,”我赶紧坐下,“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能打开闷葫芦张剑的心声,实属不易,我可不想错过这次谈心的机会。
张剑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听说你有隐身衣等魔力相助,是真的吗?”
我没想到张剑问的是这个问题,但是我既然心中将他当作好朋友,知己,哥们,就不能对他有所隐瞒,于是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回答说:“是的,有,”
张剑看起来还是对我的回答暗暗吃了一惊:“真的有?那这么说你寒假里办的两件大案,是和他们有关喽?并不完全是你的真本事了?”
“是的,”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轮真本事,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但是机缘如此,我竟有了这些宝贝,所以我……”
“明白,你不用说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张剑的语气变得很冷淡,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心里针扎一样的痛,几乎流下泪来,说:“我是真的想交你这个朋友,真的,我没有害你的一点意思,”
说着我就像是一个小丑,在张剑的面前黯然神伤的退出。
我看到张剑头也不抬,保持着刚才让我离开的姿势,沉默成了一头墙。
我无语的回到了家,为失去张剑这么一个可心意的好朋友而懊悔,躺在床上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