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各路人马都已经到齐,会议马上就开始了。
会议是以审判的性质安排的。我、林鹏飞、摩天大楼的门卫、还有王斌,都坐在下面,上面是主席台。主席台上坐着大人物。
其中一个管理治安的头头问王斌:“你的原配妻子叫周若兰是吧?你知道不知道她实际上是一名女特工呢?”
王斌回答:“不知道她是特工,只是感觉她有点神出鬼没。最先我在部队服役的时候。她不守妇道。和当地的赖皮有染,后来我专业回家,调查处那个赖皮就是地痞的头头杜风。就瞅了个机会对他使以报复,将他的双眼挖了,这个附近的人们都多多少少的听说过。”
“你?你将地痞头头的双眼挖掉了?真的假的?他难道还怕你不成?他后来就没有收拾过你吗?”
王斌说:“他当然不会放过我。他是有条件的。他有两个条件,第一条件是将我的妻子还给他,第二个条件是我研制他们需要的东西。”
“你答应了?”
王斌回答:“当然不会真的答应。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罢了。对于他的第一个条件。我挖了十字形暗道。因为我妻子周若兰信仰基督耶稣,将周若兰安置在暗道里。等于软禁,让她在里面悔悟。对外声称她死了;对于他的第二个条件,我对他说,我一直在研制。但是从来没有成功,结果呢,就到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他相信吗?你们默契吗?”这句话好像是省长提出来的。
“他,当然不相信,于是对我,对我的家庭里里外外进行骚扰,最后终于将周若兰劫走,从此周若兰在我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杜风不相信我,想出掉我,但是又需要我这样的人才,就这样,他好像对我也没有办法。最关键的是,我觉得周若兰实际上是帮了我,也就是说由于周若兰在,杜风才没有将我除去,就这样。”
不愧是部队上的科学家级别,说话简单利落,都是大实话。
“那好吧,你说说你对‘死亡协会’的看法,知道多少就说多少。”这句话似乎还是省长问出来的。
我不明白,在坐的那么多领导,干嘛从头到尾似乎只有省长在问王斌。
这个也许就是官位效应吧。有大官不显示小官,我忽然觉得可笑之极。
王斌说:“知道一点,不过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当初杜风劫走周若兰前,周若兰天天在暗道里哭闹,声嘶力竭的哭闹,我心烦,觉得周若兰自己犯了错误,还不知悔改,就给她喂了坏嗓子的药,她的嗓音就变了,为此周若兰肯定对我憎恨,可是我打定的注意是,你周若兰是我的妻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是不会嫌弃的,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杜风劫走了。当然,这个也是我后来慢慢了解才知道的。”
那个治安头头终于问了一句:“那么说,刚开始周若兰离开的那段日子,你是不知道谁劫走了她吗?”
王斌说:“是的,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是周若兰自己逃跑了呢。”
哦。从大官小官的面子上看,我觉得王斌的回答都让他们非常相信。
市委书记也许感觉自己再不说话也不好似的,赶忙问了一句:“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周若兰是‘死亡协会’的人?”
“也是刚刚知道不久,是因为‘死亡协会’缕缕续续害了很多道上的人,江湖中慢慢就有了‘死亡协会’的绰号和说法,我也就道听途说的了解了一点。
但是还没有将周若兰和‘死亡协会’联系在一起,也没有将杜风和‘死亡协会’联系在一起,杜风在我们那个地方,四里五村的,都认识他,当时他的眼睛还没有被我弄瞎,都知道他是黑道,毒辣心狠,当眼睛瞎了以后,就组织了神秘组织,变本加厉的迫害江湖中人。尤其是富翁级别的,他都想沾一沾。
但是,我还没有想到他们是公然闹事的,自从不久前,军队上的一批枪支弹药被劫,不对派人联系我,让我在当地暗暗调查一下,我是一个老兵,当仁不让的接过了这个任务,明察暗访了三个月,终于打探出来是‘死亡协会’的人干的。
于是,我就顺藤摸瓜,找到了这批枪子弹药,亲自护送到了军队上,当然这些都是秘密做的,人不知鬼不觉,这个你们可以调查。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怀疑周若兰也在‘死亡协会’里面,只是我还不敢非常肯定。我正想方设法拉她回头是岸,就接到了她死亡的消息,同时死亡的还有我的宝贝女儿王丹丹,可惜她花容月貌,竟然过早香消玉损了。”
说完,王斌落下老泪来。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黑衣人让我执行的第二个任务是真的,看来这个王斌,真的是一个赤胆忠心的爱国者,他做的这样巧密,连我都没有发现。
“哦,这个吗,我们已经调出了你的部分资料,也和领导接洽过,知道你说的都是真话,感谢你保住了那批枪子弹药,并最大程度上减少了伤亡。”
听完省长的真挚语言,王斌淡漠的表示:“都是应该的,不足挂齿。”
省长继续发问:“可是,‘死亡协会’目前的成员都有哪些?头头杜风已经伏法,周若兰已经死亡,还有没有其他的头头逍遥法外,这些你都知道吗?”
王斌摇摇头,说:“这些,我也在进一步的明察暗访,目前也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很感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