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透了白校长这副嘴脸,想利用我还说的这样冠冕堂皇,于是说到:“您错了白校长。我只是运气好外加我父亲的笔记,再说了这种事情哪敢连续发生几次,一次就可以赔上家财万贯。甚至是身家性命,我父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哦?那么你是铁了心的要和我作对是吗?我和你说了这么多。难道都是白说了吗?你是真的不开窍。还是故意不识抬举?”
面对白校长这样赤uo裸的威胁我一个学生,我又想起了在上次常委扩大会议上他对我补考事宜的据理力争,说的是那么感人肺腑。怎么和这样猥琐的男人大相径庭呢?
严娟老师谆谆教诲我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白校长历来的做法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郑云你可要小心一点哦。尽量不要和他对着干。我们要看长远一点,他这样的文化败类不会长久的……”,于是我笑着说:“白校长。您误会了。我不是要和您对着干。只要您不嫌弃,认为能用得着我的。我随叫随到,”
白校长听得眉开眼笑。那暴突的蛤蟆眼变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说:“这还差不多,我就说嘛。在黑市混了两年多,不会不灵巧的,那就行,你有情我也有意,你的补考都会顺利通过的,放心吧。那行,我就不耽误你复习备考了,过几天我要去参加一次石展,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能淘多少宝贝?”
“好的,只要不耽误我补考就行,那我走了,再见。”我强忍着恶心,说完这些话我转身就走,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你长没长眼睛呀?那么慌张干什么?”
我听到一声娇喝,仔细一看是一个女学生,穿着京都大学的校服,揉着太阳穴在对着我质问。
她的头到我的肩膀处,我转身的时候肩膀碰住了她的头,可我又不是故意的,于是对她也没有好气,说:“对不起成了吧?你说你怎么专拣我的屁股后面走?我后面当然没有长眼睛了,”说完我扬长而去。
可是那女声叫住了我,“是你呀?多愁善感的大男孩?嗨,我们又见面了?”
她说完就蹦到了我面前,对我挤鼻子弄眼,我仔细审视她,冷淡的说:“什么我们又见面了?我们见过面吗?我又不认识你?”’
“奥?你不认识我吗?也对哦,那天你只顾立在教学楼前哭鼻子呢?嗨,没想到你玩感情还玩到了校长这里,真不简单!”
胡说什么呢!见鬼!
我终于走了出去,大踏步的,硬着脖颈,扬长而去。
走出大门时,看到校长助理对着我讨好的笑,很假很谄媚。不用说,看我频繁出入校长室,会觉得我是校长看得起的人物吧。
走到拐角处,我看到严娟老师在等我,我走到她面前问了一声好,说:“严老师,您在等我吗?那您干吗不进去?”
严娟老师拉着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说:“考试怎么样?你一考试完就被白校长叫走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定定神,看得出严娟老师对我的担心,我说:“没事的,就是问问我干嘛请假两天却回家四天?”
“你怎么说的?白校长没有难为你吧?其实我已经给你续了假条,白校长问我的时候我说你打电话过来续的假。”
我猛然停了下来,觉得对不起严娟老师,恐怕这样下去还要拉她下水了呀,狡猾的白校长,估计已经看穿了严娟老师护学生心切的心理,根本不给我和严娟老师见面的机会,刚才他的问话也没有提到续假条的事情,拿纪律恐吓我,真是卑鄙!
我说:“严老师,以后我的事情您不要太是放在心上,我会小心处理的,放心好了。”
严娟老师严肃的说:“怎么?你是嫌我烦了还是怕连累我?我是你的班主任,我能撇的清吗?傻孩子,听着我的话没有错,无论白校长要你干啥,只要不影响大局,就干吧,胳膊拗不过大腿,我们要看长远一点,要不然大学毕业证会不了了之,”
“好的,我知道了,严老师。”
严娟说:“下一周考试英语四六级,你怎么样?”
我一听,咬咬牙说:“如果是笔试,还可以吧,我努努力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听力我怕不行,”
“我就知道,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人补课,”
“谁呀?还是张剑吗?”
“不是他,张剑接手了一个案件,正忙着呢,分不开身,”严娟老师说到。
“哦,那会是谁呢?还是我们班的同学吗?如果是老师,恐怕不好意思。”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没关系,走吧,今天晚上就开始给你补习,因为那个人就是我。”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严老师。”
“不要跟我客气,你只管努力就是,考试过关就是对我的最好的报答。”严娟老师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哎?刚才你见到白凤凰了吧?”
“什么白凤凰金凤凰的?严老师您说什么呢?我没听懂,”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严老师。
严老师说:“哎?我刚才明明见她去见她爸爸了呀?难道你没有见到?”
看严老师惊奇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我认真的摇摇头说:“没见到,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严老师?什么白凤凰?是人还是鸟?”
“嗨!当然是人了,白凤凰是白校长的独生女儿,也在咱们学校上大学,今年刚刚大二,念外语系,品学兼优,一点也不像是白校长的亲闺女。”
我明白了,刚才在校长办公室见到的那个飞扬跋扈的女孩子,原来是白校长的独生女白凤凰,难怪她进大门如入无人之境,对我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