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十八兄弟跑了过去将寒光扶起:寒光兄弟,你怎么了?
寒风低头一看,腿和地面都被血染红,飞正欲伸手去拔,寒风止住:慢,这铁钉生锈了,应该有毒,可能会导致感染,我得想个办法。
言罢便点冰火星刀而出在狼狗皮衣上摩擦,灵性的冰火星刀又在给寒风创造着灵感,毒门八解孕决而生:
豁开冰莲两片雪
三下五除二点斜
摩擦旋转生风借
浪转千峰花吻蝶
贴面剥皮气转肠
狼狗星夜啸追羊
邪毒弯刀圆月向
星刀逼毒杀破狼
只见寒风念决而毕,冰火星刀采药而归,在途中摩擦点亮了一路灼热,带着狂烧将木板融化成炭,铁钉瞬间脱锈泛光芒,雪与血融解,与死皮生成了肉血细胞裹着草药注入伤口,铁钉“嗖”的一声飞出,伤口立马痊愈。
铁钉带着“嗡嗡”声穿过工棚飞向工地的楼层,助力着木工完成了最后一钉,小木工娃子惊叹:唉,奇怪,我明明钉子用光了呀,这是哪里来的钉子?
所有的木工都围了过来:奇怪,这钉子好亮,不像似咱们用的钉子啊?况且这力度,一扎就十分,按咱们这力度,至少也是三锤,或是不及或是过火;这功力真是绝了,莫非是天外来钉?
所有的人脑洞大开地议论起来,天马行空地谈论着,畅想着枯燥的工作如科幻般艺术,消遣着一日疲惫的工作。
一伙人正下楼换衣服吃饭,寒风敲开了工地的门:大叔,请问这里还有工作吗?
大叔看了一眼寒风:你们都是来应聘工作的?
寒风:就我一人,他们是我的朋友!
大叔打量了一番寒风的装扮:你穿得这么干净,怎么像做工地活的人?走吧走吧!
寒风:实不相瞒,我刚从家里出来,花光了所有的钱,女朋友也离我而去,我有好几顿都没有吃饱饭了,来干工地也是迫不得已。
大叔:你不是还有这么多兄弟嘛,再说没钱找家里拿点,也不至于非得要干地嘛,工地活可是又脏又累,我怕你吃不消。
寒风: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没饭吃没觉睡,若能管我吃饱睡着,再苦再累我也愿意干;我这帮兄弟也跟我一样,好几日都没吃饱饭了,若你们这里还要人,我这几位兄弟也愿意跟着一起干;家里是有钱,但也不能麻烦父母不是?再说,咱们出来就是赚钱的,再让家里掏钱出来,我做不出那样的事。
大叔一想也是,眼前这小伙子比自己的儿子可强多了,一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再看看寒风,不禁哀叹了一声:哎,小伙子,真不错啊,我儿子要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你们等着啊,我去找工头去。
寒风:谢谢大叔啊!我们就在门口等着你回话。
大叔:好呢!我一定帮你们传达,只管吃睡啊!工资要年底才结。
寒风望着大叔离去的背影幸福地感叹着酸楚:打工得多不易啊!就连找工作都这么难,摇头叹气之余,又忍不住点了支烟。
寒光踩着惯性的悸痛拔下了寒风嘴里的烟扔在地上:哥,刚才说没钱,现在又抽上了这么好的烟,让人瞧见,一秒种就识破你编的谎言。
寒风看着地上安静躺着的烟,就如过往的云烟,往事一幕幕地浮现;悲伤夹杂着欢乐在生活中颠簸打磨,前一秒还在嘴里,后一面就在地上,命运的归宿,并非一成不变地一尘不染,都言煮熟的鸭子也会飞,就如自己的爱情一般,结了婚也未必能洞房。
正想着呢,飞赶过来拍了一把肩膀打醒了寒风的沉思:风弟,我看这工作还是不要体验了,咱们顶多在穴城停留一个星期,他们工资要放到年底,那不等于是白干嘛!
寒风:体验工作还在乎钱,对了,以后各位哥哥在工友面前也得要兜着点,不要表现出来让他们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