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我动肝气不打紧,若是惹得我夫人动了胎气,那就莫怪我不客气。
统拉着懿和策的手又回到原位:既然咱们都想洗心革面,重做好人,也就不再偷偷藏藏了,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们是谁了,但关键的关键我们曾经是谁不重要,重点的重点是我们从这一刻开始,要做个好人,要做个对世界有贡献的好人!
飞:什么狗屁关键重点的,你们读书人就是酸得很,我只知道有话就明说,有屁就响放;你俩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瓜瓢哥和金牙哥?若你们真想做个好人,那就对人类好奇的探索贡献贡献。
统:三哥,那都是曾经,不愉快的事又何必再提?
飞哈哈一笑,心情大好:原来你们真是……大哥,五弟,我猜对了!
永远十八笑翻:等你猜对,对也错了。
飞:什么意思啊?你们早就知道了,就耍我一人是啵?
香雨:他们不是在耍你一人,是在耍一只猴呢!
飞:你这弟妹也如此不敬,太不像话了,待会儿我让红哥好好地修理你。
波波:我看就是耍猴,看你那猴急的样儿,少喝点酒,不就能急中生智了么?
飞:智和情谁更重要?大智若愚听说过没?
波波:我争不过你,你什么都有理。
飞:行了,男人说话,女人就不要插嘴了。
飞感觉自己被戏耍,心里很是不爽,一心想找个点找平衡,便挠着头现想着问题问香雨:弟妹也果真早看出了端倪?
香雨:你看这瓜瓢,分明是两片合起来的,江湖上的传言,除了瓜瓢哥外,舍苦何甜?
飞:我最受不了跟你们这一群伪文人聊天,动不动就是吟诗古文,我叹其醉,酒香古今,真情永恒。
人们都笑了,也都醉了:三哥(弟)就只会说别人酸,自己却像个醋缸子,打翻了千万亿个白眼的嫉妒在发酵。
香雨:好了,男人们!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吧!我大致的情况都了解了,你们快些喝茶去吧!
飞拉着统朝酒馆奔去:他们喝茶,咱们喝酒去!
统:飞哥真的不计前嫌了?
飞:大丈夫不记仇。
统:真男人醉不休!
飞:如是也如是也!
统:老实交待,如此地把快意恩仇割舍抛向云端,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飞:酸,真酸!咱俩喝酒不说话行啵?
统点头冷笑打了个尿禁:那就一人先半瓜瓢如何?
飞:如是也如是也!
统:我也感觉到醉,只得把瓢而干。
飞半瓢酒下肚,那些想说与不想说的话,统统都被兴致给提及,打着统的肩膀探道:听说你会解我用音波功封锁的时光隧道?
统:流言蜚语!
飞:我没醉!咱俩虽喝了瓜瓢酒,却也并非是同甘共苦啊!因为我不是同志哥。
所有的人都围到酒馆,笑看着飞和统扯淡,时光渐渐地将忧伤遗忘,那些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又统统地随着夜的阑珊,将意念揉成诗意掺进皎洁的月光爬上斑驳的城墙。
飞:你们都来了啊?听说统会解密码,我就想找他学学,你说他硬是不承认……。
统:三哥!你醉了,早些歇息,我们也该散了!
飞:散怎么散啊?除非你用密码解开我音波的封锁。
统:三哥,别闹了,我真的不会!
飞咬着唇,仰天一啸,喷出了一口酒,打着闲杂的时光,扯淡了月色下的灯光,用十二层音波将统、懿、策、韦困住。
十二层音波透过不同的光层,融进了不同的时光,把童年的趣味挑向了青春的飞扬,随着为而不围的思想在枯萎,思绪渐渐地冷冻,似乎呼吸也如同思念一般地万箭穿心,令人欲哭无泪,却又穿石而滴。
韦:怎么办?咱们是硬拼还是巧妙地解开?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啊!现如今,时间对咱们来说才是最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