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彼此都没有打扰安静地睡去,欢乐号又缓缓地启航,奔向下一个目的地。
冰雪哭了一晚,第二日寒风见她时,眼睛都肿了,寒风很是心疼,正欲抚手去安慰,冰雪却给予了寒风一个冰冷的回击。
寒风保持着那个温暖的姿势直至冷却,怎么了?他忍不住问自己:看来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既然很难再彼此面对,寒风只有选择逃避,他向德备请了假,准备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
冰雪听后并没有感到吃惊,而是觉得一切都正常,这样甚是好,神情一下便显得很轻松。
冰霜见后很是不解:姐姐,妳到底是怎么了?魂丢了吗?自从妳回来,风哥一直都在热脸贴冷屁股,妳却对他置之不理。
冰雪:管好妳自己的事就好!我的事妳别多问。
冰霜:不行,我就要问;妳看,风哥都要走了,他万一走了就不回来了呢!
冰雪冲着寒风的背影放大声音:他最好是别回来,彼此图个清静。
冰霜:姐姐,妳怎么变得这么无情?
心一酸,哭诉起来:亏得风哥带人来救咱们,妳却……?
冰雪:是啊!他是带了一群人来看热闹了,不过最早到达的却怎么是超哥和忠哥?我正要问他呢。
寒风缓步向前走,没有回头,他心“咯噔”一痛,捂住胸口,忍住**,血已流干。
冰霜拉住寒风的手:风哥,你别走啊!我知道是我们错了,我们以后……。
寒光也奔了出来,呆呆地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冰霜很是气愤地回过头,冲着寒光怒吼道: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嘛?快来劝劝你哥啊!
寒光走过去站在寒风的前面:哥,你别走!留下来吧!大家伙都舍不得你。
整个欢乐号上的人都苦心地劝着寒风:风哥,留下来吧!我们都需要妳!
唯独冰雪置着气没有吭声,若是她也挽留,或许寒风就痛快地留下来了。
寒风很是绝望,他感觉到一杯冰水灌在了寒冬的清晨,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方清醒过来,寒风忍住红眼眶的湿润:多谢大家,我只是有点事回家办一下,我很快便会回来的,头也没回便消失在山头。
德备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种啊!
明亮:都是感情惹得祸!
飞翼跑了过来:听说风弟走了,你们怎么不留一下他呢?
云羽:感情的事,咱们做兄弟的很难插得上嘴啊!
云龙:那何不叫他那些能说会道的嫂子去劝劝?
超起:劝什么?人都走了!
忠汉:解铃还须系铃人,劝好了冰雪,不就等于医好了风弟么!
冰霜和寒光牵着手回到欢乐号,冲着楼上的冰雪大吼一嗓:现在风哥走了,妳高兴了吧?
哼!从此妳就一个人过吧!言罢便牵着寒光的手,进了他的房间。
冰雪两滴热泪落下,她又何尝不想挽留寒风,她只是在跟自己生气,她多么地希望寒风能读懂自己的内心,没想在如此脆弱之时,那个想要得到安慰的人,却反倒要忍受着千夫所指。
花容走了过去,给了冰雪纸巾:好妹妹,快些别哭了!
月貌:冰雪妹妹,妳走后,风弟都生病了;如今好不容易把妳救回来,妳却又不理他,他当然……。
冰雪看着月貌很是惊奇:她是谁?怎么说了这些话?怎么办?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想着想着禁忍不住有些泛晕,她甚至出现了幻觉,她的心已跟随着寒风浪迹在旷野,任凭野风吹逝,月亮依旧皎洁,那缠绵的爱意又随着星星的眨眼在升温。
冰雪强忍住灵魂出窍的痛楚,紧抓住栏杆,咬着牙,把恨意释尽,汗水从头顺着脖子流下,湿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