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和冰雪站在风雪山脚下静静地观看着事情的发展动态,冰雪若无其事地依靠在寒风的怀里索着吻,寒风根本没有心思亲热,因为他们已经走投无路。
红艳等从梦中醒来,她们在混乱中寻找着自己的爱人,可三国五杰已经兵分五路散开,哪那么容易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红艳把舟丹、波波、丽丽、喜鹊召集在了一起:咱们也兵分五路寻找,谁找到谁都回信通知,这样咱们就可节省很多时间,也大大地提高了效率。
寒风一看大事不妙:女孩们也加入进来了,这恐怕会把事件闹大。
冰雪:这样才好呢!事情闹得越大就越混乱,咱们正好可以从混乱中逃离。
寒风:妳到底是当事人还是看热闹的啊?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冰雪:担心什么啊!一不做二不休,开弓没有箭回头。
红艳等女孩们踩着月色在人群中奔跑,飘起的丝巾彩带勾勒出了一副动人的舞图。
三国五杰分别跑上了四周的半山腰欣赏着忙碌与焦急,只见村口已被牢牢地把死。
人群从集中到分散,跟着女孩们的奔跑在激情,速度跟着月亮的移动在演变,村民们举着的火把烧退了云朵,渐渐地染红了月亮。
寒风的笛音又响起,明亮的琴声又在和……。
危险中带着安全,安全却又弄着险;这就是人生,不规则也能成方圆。
喜鹊弄清了明亮的方向,可她的家人也在紧紧跟随,喜鹊跑向了中间的山丘。
明亮看见了喜鹊的身影,他把古琴扔在风中与笛声环绕着音符。
喜鹊的家人站在河口打愣:到底他是在哪座山呢?
明亮和喜鹊就站在山头激吻着,倾听着夜曲,如同雪花舞蹈的陶醉,如同风诉说地感动。
华子打着圆场,对着急的母亲(书画)说:妈,您还是先回去吧!找妹妹的事就交给我了。
书画蹲在河沟里洗着脸,不停地咳着嗽:也行,我老了,跑不动了,妹妹就交给你了。
舟溶扶着婆婆回家,华子却悄悄地摸上了中间的山丘:原来你们真的在这儿啊?
喜鹊松开了勾住明亮脖子的手,紧张得哆嗦躲在明亮身后:哥,你怎么来了?
华子:你们躲在这儿只有死路一条,酸菜沟是没有出路的,你们跟我来!
明亮一挥拂尘:华……哥,我们没打算跑,我们只是在掩护风弟,只要他与冰雪私奔成功,我们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华子:不行,事已至此,你们必须得把戏给演下去,再回去没脸面对乡亲,也没法给自己一个交待啊!
冰雪的亲人朝着风雪山奔去,寒风把笛子也扔向空中,跟古琴撞击在一起,发出自然合谐的韵律,甚是悦耳,很多人都放慢了奔跑的速度,倾听着音符的激情。
康兰:奇怪,刚才听声音明明是从风雪山脚下发出来的,怎么现在却跑那么远,是我老了耳朵不行听走音了吗?
冰雪的七姑(香香):可能是吧!可能是回响的原因,她卷起袖子奔向前~且让我先去看看!
香香从小练武,颇有一番男儿铁血,也好打抱不平,遇到这种费神费力的事,她在内心比过年还开心呢:哼……,终于是把所学的本领派上用场了。
香香对着风雪山便是一声河东狮般地咆哮,声音穿透山谷在风雪村回荡,音波震碎积雪滑落,引发了一场雪崩。
狼狗皮衣已经自由伸展,冰火星刀出闪现出了**的红,寒风一听稀里哗啦的声音:不对,咱们快跑!
很显然,跑是来不急了,但寒风还是拖着冰雪疯奔向前,把香香撞出了雪崩的路线,香香痛心地“欣赏”着灾难瘫在地上痛哭:妈呀,是我害死了冰雪,我怎么向大哥交待啊!
所有的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寒风和冰雪被雪崩掩埋,雪包裹着寒风和冰雪形成了球,速度与激情地滚动着,让人无法靠近。
人们纷纷在下游铺设障碍,却也被雪球各个击破。
三国五杰一看情况不妙,便纷纷扔下兵器阻拦,却也都被冰火星刀纷纷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