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群:村长,你给评评理啊,我让寒风顺带一下我们家舟溶去上学,这老祖奶奶便跑出来骂人。
绪于:好了,都别说了,妳也要理解一下她老人家的心情,奋斗了一辈子的心血,一下子说没就没了,心情不好受啊!
祝群:我当然能理解,我甚至愿意把我的家全部赔给她们,但她们也得要尊重我们吧!不能张嘴就骂人吧!骂我们也就算了,就连小孩也不放过。
绪于:兰奶奶,以后就不要再骂人了,有事说事,有理说理,本来你们家是属于同情占理受伤的一方,但经您这么一纠缠,恐怕就要成了理亏的一方了。
康兰:村长,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哦,我把妳家房子烧了试一下,奋斗几十年啊,一把火烧得什么都没有,这不是等于要了我们的老命么,鸣~……。
绪于:兰奶奶,别哭了,刚才我不都说了嘛,都知道,都了解!现在正想办法给您重建,一定会比以前的好。康兰:我看她是不了解,烧了我们家房子,还不准我们发发牢骚啊?
祝群:谁又不是故意要烧妳们家房子……。一来二去,又回到了原点,争吵不休……。
绪于蹲在地上捂着头:唉呀,妳们再这样争吵下去,这事我也管不了了,大不了这村长重新选。
寒风听不得人哭,他看着旗子和冰雪难过的神情,却又不能拒绝掉祝群带着喜悦热情的诉求。寒风让冰雪坐前面,舟溶坐后面,自己坐中间一溜烟地走了。
看着孩子们走远,一块心结又放下,各自又在反省检查,哪一寸的伤疤是属于无礼的挣扎。
在村口转弯处,寒风一个急刹,舟溶扑在了寒风的背上,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寒风,冰雪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吃醋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我要换座,我要坐后面。
寒风:妳怎么了?怎么车没停就跳车?这样很危险的!前面的路很窄,可千万不能再任性了。
冰雪:你不要再借机训我了,我要换座,前面风太大。舟溶很客气随性地与冰雪调了座。
车行至山腰间,在一个急转的弯道,寒风又一个刹车嘴碰到了舟溶的脸颊,冰雪又醋意大发一个斜跨下了车,这次她没那么走运,整个人被甩到悬崖边,寒风感觉到冰雪的身体已从车上滑落,寒风伸出右腿勾住了冰雪的下巴,冰雪双手抓住了寒风的脚,车打着滑往后面倒退着,寒风不断地加大油门,却卷起了一堆泥沙打在冰雪的脸上,正在冰雪快要放弃的瞬间,寒风松掉油门一个倒滑反腿勾住冰雪的裆部再猛加油门直冲上了悬崖内壁,一块石头从崖壁滑落,与寒风等三人的身体擦衣而过,翻滚下千米山沟,撞起一道火光电石。
冰雪瘫坐在路边,舟溶给寒风卷了一捧树叶装的山泉,寒风把山泉递给了冰雪:喝口水,压压惊,以后再也不准调皮了。
冰雪把水一扔,扑在寒风的怀里: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都怪你吓我,我的魂都没了!
寒风抱着冰雪安慰道:魂没有了不打紧,身体没了就惨了!
舟溶接过水侧面喝下:娇情,恶心!把一片树叶随风飘下悬崖,覆盖掉莫名的忧伤。
冰雪:我要坐中间!寒风:那谁来开车啊?
冰雪:你坐前面开!舟溶:那我坐后面啊?
冰雪:怎么啦?怕呀?那就别坐了。
寒风:妳两先下车!寒风猛加油门,在空中一个旋转扯下了半山腰的一根葛藤,把冰雪和舟溶的身体都绑在了自己身上,拉风地一路颠簸下了山。
到了学校门口,上课铃正拉响,冰雪和舟溶忘解葛藤便跳下了车,一同拉翻了寒风和摩托车,这一幕正好被校长看到,三位被请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寒风,怎么这学期没来上学啊?
冰雪和舟溶争相地说着寒风照顾病重母亲的故事,寒风也向校长说明了冰雪与舟溶家发生的灾难,校长没有责怪,反把寒风作为道德楷模的标榜,三好学生的典范,并免了他半年的学杂费,允许他带着母亲住校读书,并让给了寒风一间独立的房子。同时也号召着各个班为冰雪家救助捐款度难关。
冰雪回到了教室,所有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半夜扮鬼外逃,跟社会上的人鬼混。
冰雪扯起一说闲话的男同学,给了他一耳光:你再敢乱说,我就让你去见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