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轻问着冰霜:妳能确定那蒙着面的人就是寒风吗?
冰霜:姐,就是所有的人都怀疑,妳也不该怀疑啊,就光看那赤着的脚就应该很确定了。
冰雪心疼地看着寒风那冻红的脚,忍不住一阵鼻酸,她捂住嘴笑着哭:妳这小妹妹,年龄如此之小,说话竟跟大人一样地煽情。
只见寒风斜拉着脚,用一个脚趾着冰面,用芭蕾舞的姿势迎战着大师傅;人们嘲笑着蒙面侠士在卖弄舞艺,只有冰雪知道他那是在作着与寒冷的抗争不得已而为之。
大师傅从水下冒了出来,一掌击碎冰块,伸手抓向寒风的裆部,寒风收脚并力,夹住了大师傅的头,来了一个急速旋转,把大师傅拎出水面,摔倒在冰上。
大师傅抱着疼痛,他虽表面憎恨这个蒙面侠士,但内心却要感激他,若不是他这么一夹摔,自己恐怕就冻死在这冰窟窿下了。
夜越深,天越冰,刚撕开的冰窟窿又冷却合成冰封,迫使着冰面上的两个冻人必须得行动起来,方才能循环血液延续生命。
站在田埂上的观众忍着寒冷鼓着掌加速着决斗的进程,大师傅把死狗扔向了寒风,寒风拔出了腰刀剔掉了狗皮披在身上,再一把追魂刀钉向冻硬了的狗肉,狗肉在追魂刀的驱使下飞向人群,人们围肉而观,面面相觑。
蒙面侠士:你们把这狗肉先炖上,等我俩打完这一局便与各位一起举杯相庆,食肉而欢!
众村民:听这声音肯定是寒风,咱们先把这狗肉炖上吧!大师傅这狗养得真肥,够村里人一起分享,正好这狗肉是驱寒的……。
大伙都一起行动起来吧!就在原地架镬燃薪,一边取暖一边欣赏动作片,就当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村长绪于拿着装电池的高音喇叭移动地呼吼着。
大师傅此刻很需要一个高音喇叭去喧嚣自己内心的呐喊,他正声嘶力竭地呼号着不公平:那是我的狗,你们怎么说吃就吃了?他把愤怒的神情瞄向了蒙面赤脚的寒风,咬牙切齿地恨。
寒风笑了笑:大师傅,不必太愤怒,这么冷的天还熄不了你的怒火啊?等你打赢了我再说吧!现在你已经失去了发言权。
绪于又拿着高音喇叭绕着田埂游说:留给你们的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过后,狗肉就将烹熟,若那时你俩还没分出胜负,那你俩就该挨冻受饿,谁赢了,谁享有至高无上的分配权。
绪连:如此这么一说,我看大家兴致都很高涨,我也将奉献一缸酒来助兴;言罢便点了几壮汉到店里把酒取了来。
寒风和大师傅也被这至高无上的礼遇给吸引,别太有压力,就当是一场娱乐打擂表演吧!彼此都这么如释重负地想着。
大师傅一个雪打滚袭向寒风,寒风跃起一漏,一个反踢腿向雪球,大师傅滚向了田埂的边沿,又被村民们起哄一脚踢了回去。
男人采食材,女人取柴火,说说笑笑,有欢有乐,一场严肃的决斗就这么轻松地被笑话。
寒风移动着步伐,时而踮着脚,时而滑着步,大师傅看出了寒风的弱点,他一定是脚冻得慌,那就向他的脚部攻击。
大师傅蹲着步攻击着寒风的下部,风不断地撩起了寒风蒙面的布,寒风走神有所顾及面子问题,一不小心被大师傅偷袭得了手,大师傅踩着寒风的左脚再踢向他的右脚,寒风一个后仰却又一个踉跄,扯伤了夜幕下期待黎明的希望。冰雪:那面布怎么是我衣服上的料子?
冰霜:是妈妈故意这么做的,说是这样更会激起寒风的斗志。冰雪:妈不会看出我的想法了吧?
冰霜:恐怕妈真有那个意思!冰雪:寒光小叔,快把鞋子扔给你哥。
寒光举鞋一个滞空把鞋扔向了寒风,寒风一个推掌把大师傅打翻,飞身凌空穿鞋系心结带而落,稳稳地站在了冰面上。
寒风低着头望着面布和鞋子,正好是一个黑白的对比,这世界的黑暗正在压榨的光明,这清白的事实总在遭受着不明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