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羊最近脾气不怎么好,因为她的男人张翠山前段时间偷偷的遛了,传话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最多一个月就回来,可是她等啊等,等了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人影。
胡青羊真是“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正当胡青羊准备要下山去找找,看自己男人到底是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的时候,她收到一封信,她男人在信上说再过一段时间就回来了,回来就要娶她,叫她不要任性,不要乱跑。她心里高兴得疯了,于是她便又留在恒山派等她男人。
可这一等又是大半个月,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又想要离开去找她男人,找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这时她哥哥又来了,她哥哥还发火了,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不敢说话,便老老实实又待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她又受不了啦,便对她哥哥把实话说出来了,她告诉她哥哥,说她要去找她男人,她哥哥也不生气,告诉她说她男人身受重伤,要去昆仑山疗伤,让她不要去添乱。可是她哥哥明显没有她男人了解她,果然,她死活要去昆仑山找她男人,她哥哥不准许,她就偷跑,偷跑了几次后,她哥哥终于心软,陪她一起往昆仑山去。
她一路上急得不得了,马加鞭两个月,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可是昆仑山太大,她也不知道她男人在哪里。她在昆仑山下打听了半个月,结果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受不了啦,便去昆仑山找她男人。
结果她在昆仑山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男人,她很伤心,她以为她男人不要她啦,晚上她一个人躲着抹眼泪,白天她继续找她男人......
这一天,她还在坚持找她男人,可是竟有一个不长眼的老头子凶她,她男人都不敢凶她,一个糟老头子竟敢凶她,她很生气,她要把这个老头子杀了,然后刻上她男人的名字,然后就有人帮她一起找她男人了。
可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她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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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白雪茫茫,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装,但在某一处的雪非但不白,而且还很凌乱,如同老天爷给昆仑山打的补丁一样。
谢逊看着逐渐走远的张翠山和胡青羊二人,微微摇了摇头,想不到五弟年纪轻轻,竟然这么**。
韦一笑看向走远的两人,眼里包含了无数种情绪,或许是嫉妒,或许是羡慕,对着躺在地上的百损就是几脚,但是百损如今已是冰冷的尸体,并不能减少韦一笑的情绪,韦一笑问谢逊道:“三哥为何在此?好像还和这小子挺亲密?”
谢逊哈哈笑道:“我已经和五弟结拜,如今他也是我的兄弟,亲兄弟!”
韦一笑愤愤不平道:“就这小子也配跟三哥结拜?”
谢逊忙摆手道:“四弟莫要如此说,五弟是真英雄。”
韦一笑冷笑一声道:“真英雄?我看是个大色鬼才对。”说完看向一边的薛绿竹,薛绿竹脸红没理他,他继续道:“青羊的哥哥受不得这里的苦寒,所以请我保护青羊,等到了山下遇到青牛,看那小子怎么说。”
一旁的大个子女人阿九终于忍不住了,说道:“谁让你保护青羊了?你连我都打不过哪能保护得了青羊?自己死不要脸的跟着我们,还敢说是胡大哥请的,真不要脸!”
韦一笑脸红,最开始寻找张翠山的只有胡青牛、胡青羊和阿九,他恰好在昆仑山碰到胡青羊等人,结果死皮赖脸的跟着,这时阿九说出来他确实有点脸红,但输人不输阵,韦一笑嘴硬道:“你这肥仔,老子跟着管你什么事?”
阿九气急,骂道:“臭老鼠,看剑!”说完提剑就要上前刺他两剑,但韦一笑轻功好,怎么可能被刺中?但他现在确实不是薛绿竹的对手,于是一边跑一边骂,把阿九气得要引起雪崩了。
谢逊笑笑,没有理会这对冤家,转头对薛绿竹道:“我要去连环庄一趟,看看有没有雪山派的残党,弟妹待在这儿也没事,不如跟我一起去?”
薛绿竹看向张翠山与胡青羊走远的地方,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
另一边,张翠山拉着胡青羊的小手问道:“青羊,你怎么也来昆仑山了?而且还成了一流高手?”
胡青羊眼泪汪汪的道:“你还问人家,你这死没良心的,把人家一个人丢在恒山上,人家一个人没事干,只好练功了,你这没良心的,跟着一个狐狸精跑到哪里去了啊?”
张翠山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忙把她拉进怀抱,说道:“青羊,让你受苦了!”
胡青羊“哇”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用小拳头击打张翠山的肩膀,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将这几个月受的苦还回来。
等胡青羊发泄够了,张翠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几句,胡青羊大喜道:“真的?”随后脸上变得绯红,但仍就昂起脑袋看着张翠山,等待张翠山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张翠山点点头,胡青羊又把脑袋放在张翠山的怀里道:“那个狐狸精怎么办?”
张翠山苦笑道:“青羊,绿竹她不是狐狸精,你不要乱说。”
胡青羊小嘴一瘪道:“你就向着她,你就会欺负我。”
张翠山笑笑,低头在她翘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道:“你是我老婆,我欺负你又怎么了?”
胡青羊满脸通红,不敢再说话。张翠山见她不再胡搅蛮缠,便又道:“绿竹在华山时救过我的命,后来在我受伤时,她一直陪伴我,照顾我,一直到我伤好,你说我能不能抛弃她啊?”
胡青羊道:“那你也不用娶她啊,我也可以照顾你啊,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她?”
张翠山心想你这小丫头哪里会照顾人啊,但他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也不能说薛绿竹是用身体救的我,只好道:“我和她在这一路上经历了很多事,这大半年来,我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如果我现在不要她了,岂不是变得无情无义?如果我变得无情无义了,你还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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