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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断崖峰被人救回,慕长轩在昏过去之前就吩咐人去寻找孩子,算起来孩子应该三个多月了,由于几经周转再加上心脏病,孩子的身体不是很好,他这心里疼啊!
叶尚伟说的那句话他何曾没有怀疑过,以他对叶尚伟的了解,被抛下悬崖的孩子或许真的不是他女儿,叶尚伟那个孬种只知道用女人和婴孩做引诱,相信为了给自己留一条生路,他是不会傻到将所有的后路都断掉。(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只不过,所有的分析都难以逃脱命运的制裁,他的判断没有错,而孩子所遭受的罪让他初为人父的心,彻底伤到了。
怕山路颠簸到孩子,慕长轩一路上没少做休息,晚上都是他亲自照顾女儿,这孩子倒也听话,或许是身体上的原因,女儿不像别的孩子那般活灵活现,让他忧心,这几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怕女儿因为心脏承受不了而就此背过气去。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孩子啊,回来时特意找了两个大妈年纪的女人带在身边,只要女儿有丁点儿不对劲他只要叫唤一声便好,比如说冲奶粉,换尿布,和慕长轩这样的人联系在一起那画面确实有点儿劲爆。
事实上,他也只是守着女儿,盯着两个女人为她女儿服务,他算是怕了,要是再有图谋不轨的人带走了小家伙,该怎么办?
慕长轩无法想象孩子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了来的,在那种小山村,能留下一条命是他女儿命大,或许这便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他慕长轩的孩子怎么都能受到庇佑的,这样想着,便想到了他童年所受的折磨,心里一痛,发誓一定不能让女儿也跟他一样,受到丁点儿伤害。
最起码在她不懂事的时候,病一定得治好,否则给孩子心里留下阴影就不好了。
具体的经过是这样的,慕长轩也是从蒋怡玲口中得知的。
听说这孩子确实是被叶尚伟抱在手上去参加他和叶敏的婚礼,没想到,在车上的时候叶尚伟发现孩子不对劲,脸上一片青紫,呼吸虚弱。当时叶尚伟也被吓傻了,吩咐人找来医生给孩子看病,初步诊断为先天性心脏发育不全。
但是叶尚伟的计划又不能又变,于是情急之下,他把孩子调了包,随便让人找了一个女婴做代替,反正小悠没见过孩子的真面目,他抱个女娃随便乱扯就是了。
照这样的事情发展,慕长轩的女儿是幸运的,如果不是身体上有缺陷,估计这个时候已经被叶尚伟那个丧心病狂到底**抛下悬崖尸骨无存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慕长轩的心漏跳了一拍,再隔着玻璃窗看看睡得极为沉稳的女儿,他那冷硬的心被触动了,剩下的只有对女儿的心疼和怜惜。
自己的孩子一眼就能识别,那是一种不同寻常人的感觉,看着她觉得亲切,她不舒服会觉得心疼,在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慕长轩当即就觉得没错,这是自己的孩子,不光是那眉眼间的气质,更是心灵上的安慰。
当然了,为以防万一,慕长轩一回来就做了亲子鉴定,这个时候结果还未出来,不过他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做亲子鉴定只不过是让他安心没有报错孩子,到时候告诉小悠真相也好有个证据,这个孩子是他和小悠的结晶,也是对他们感情的认可,自然是不能大意。
根据蒋怡玲的描述,慕长轩在心里推测,叶尚伟恐怕没想到那天一去,等待他的是四面八方的围攻,又或许他有感觉自己会被抓,否则他也不会拿手里的婴儿和白小悠威胁自己,叶尚伟大势已去的消息很快散开,叶家包括叶尚伟所有的财产全部都要给银行和政府没收。
平时跟在叶尚伟身边的人最快得到消息,当时就慌了,群龙无首自是一片混乱。
要不是蒋怡玲,他的女儿可能没这么好命。
事发之前,蒋怡玲被叶尚伟关了起来,政府来人前别墅内早已陷入一片混乱,很多人都顾着逃命,哪里还有人将叶尚伟的命令放在心里。
看守女儿的老婆婆本想趁乱把孩子抱走,但一想到孩子来历不明,她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叶尚伟的闺女,带着怕会成为自己的负担,也就没管在摇篮里啼哭的婴儿。
蒋怡玲也是趁乱从地下室里逃出,她找了一圈儿没看到白小悠的身影,以为是被叶尚伟另行安排了,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也不太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兜兜转转几圈,倒是没想到会找到白小悠的孩子。
蒋怡玲不是一个好心的女人,帮助白小悠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私,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和对叶尚伟的仇视,她心里疯狂得很。
对孩子她却下不了狠手,可能是想到自己今后都不能生育,她存了私心,想把慕长轩和白小悠的孩子占为己有。
下半辈子她只想安安静静度日,a市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慕长轩找到蒋怡玲的时候,她蒙着脸抱着孩子午睡,孩子的面部青紫,要不是慕长轩及时赶到,女儿怕是会承受不了心脏的超负荷压力,坏境恶劣对心脏病的人来说本来就是一种压力,加上天气严寒只会让孩子的病情恶化。(百度搜索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想想,慕长轩都觉得揪心,他女儿才三个多月大几次和死神擦家而过,这条命有多不容易?这心里的苦和自责,正是验证了那句老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对蒋怡玲,慕长轩没有赶尽杀绝,但也没有放过,毕竟救命是一回事,思想不纯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初要不是蒋怡玲作怪,白氏集团也不会败落,他和白小悠之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不愉快。发生这么多事,她竟然还不知悔改,找到孩子的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据为己有,这便是让慕长轩无法容忍的。
考虑到她救了孩子的命,慕长轩给了她警告,让人废了她的双腿,并且警告让她终身不得踏入a市半步,否则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的家人,他已经做到安顿,是看在小悠的面子上,他答应过的事不会出尔反尔,而一个人的罪行他也不会牵涉到家人,总之,人是矛盾的。
蒋怡玲心里没有恨,反而觉得慕长轩是真正的男人,最起码他每做一件事都光明磊落,不会威胁到她的家人。
其实慕长轩也给了她一个去处,蒋怡玲一辈子也不想去那个是非之地了,她抱孩子来到自己的家乡,也不全是私欲。
第一,当时情况紧急,她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又怕被叶尚伟抓回去。
第二,她听说慕长轩和白小悠双双坠入悬崖生死未卜,她没有办法,只能先将孩子带回去,只不过时间一长,心里的贪念就产生了。
这孩子太讨人喜,长相自然是不必说,继承了慕长轩和白小悠的优点,眉宇间高贵冷漠的气势简直就是某个人的翻版,而那张小脸和粉嘟嘟的唇却让人心生怜惜,如此便是一个极品小美人了。
除了偶尔会憋气吓到她,孩子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蒋怡玲喜欢得紧,也用自己生命来爱这个孩子。
特别是她的面貌,天生的美人胚子,那骨子里的贵族气息人见人爱,让人一看这孩子绝非普通之人。
她也想过,等这孩子长大了就告诉她身世,唯独没想到慕长轩这么快就找来了。
事后她打听过那个帮忙看孩子的老婆婆,说是在逃窜中被叶尚伟的手下不小心杀了,如此一来,应该不会不有人知道她抱走了孩子,除非是叶尚伟的余党看到,可叶尚伟一伙不是全部被抓了吗?
以慕长轩的权势,蒋怡玲想过有一天他会找来,准备等孩子的病情好转再挪地方落脚,刹那间,希望落空,梦,醒得也太快了点儿!
慕长轩甚至连一个答案也懒得给蒋怡玲,直接从她手里抢过孩子,命令其他人告诉她,以后该怎么样,安分守己,慕长轩会既往不咎。
慕长轩没有追究她的拐卖之罪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一双腿,惩罚算是轻的。
他的小宝贝受了太多的罪,今后便是万千**爱集于一身。
叶尚伟一伙,漏网之鱼自然有,不然慕长轩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自己的女儿,蒋怡玲的家乡慕长轩知道,只要查查她当年在慕氏集团的底细就很容易清楚了。
难的是,在混乱时刻有人看到蒋怡玲和老婆婆一起抱着孩子出逃,而途中老婆婆丧命了,孩子在这个时候断了消息,而透露这个消息的人慕长轩找了两个月才有一点儿线索,由此,寻女之路才会耽搁了这么久。
希望所有的苦难就此过去,好在女儿找到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救她。
耽误了治疗,孩子生下来时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之后应该待在医院以防万一的,何况这孩子兜兜转转跑了这么多路,体质差是无从避免的。
李博然说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孩子生存意志力强,像她这种情况这般折腾哪里经受得住,说不定等不到慕长轩去救就一命呜呼了。
什么叫做遗传因素,作为医生的李博然现在深有体会,父母的基因必不可少。
两个大男人隔着玻璃窗,目光柔和的看着熟睡的小家伙,各有所思。
静默许久,李博然抬腕看了看时间,一手搭在慕长轩的肩上,宽慰道,“别太担心了,看你样子这些天为找孩子也没睡好,回去休息吧,守在这儿也没用,进去不了。”
他的话让慕长轩坚持的态度有些松懈,只为那句‘守在这儿也没用’,孩子已经睡了,按理说到了医院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他无法放心,心里百感交集。
确实,这些天也累坏了他,应该去好好休息了,到时候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必须要有个好身体才能照顾好她们母女。
尽管如此,慕长轩的眸光还是无法从女儿身上移开,仿佛小家伙会随时消失一般,对一旁的李博然严厉的嘱咐,“别让任何人靠近,尽快找心脏科的专家来给我女儿会诊。”
李博然摇头轻笑,突然想到什么,眉峰一皱,干净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嗯,长轩,你女儿该取个名字了。”
名字?慕长轩听后,冰冷的唇微翘,看着女儿的眸光更加柔和,随后,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蔓延至那张冷如冰山的俊脸上。
他女儿的名字必然要好好考虑考虑的,一时心急倒是忘了给宝宝取名了。
慕长轩对女儿这般关怀不仅仅是孩子有病值得人心疼,更是因为孩子的母亲,所谓爱屋及乌大概如此吧,更何况这孩子出生时他没在身边,孩子母亲所遭受的罪,蒋怡玲已经一一告诉他了。
结果比他想象的残酷几十倍,他哪里能接受?回来后先把女儿安排入院,第一时间便去看了那个小女人,等真的见到,他心里愈发难受,最后那种强烈的自责弄得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想到医院里的女儿,只能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
慕长轩无法想象那样的坏境下她是怎么样撑过来的,他也不想深究,那只会让他更心疼甚至还会被真相刺激得发疯。
此时唯一能为白小悠做的,便是还给她一个健康的孩子。
再强大的心也是肉长的,光听蒋怡玲描述就已经让他意志力崩溃,要是亲眼看见,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想到这些,脑海里闪过一张清丽憔悴的容颜,只是一闪而过,便让他心如刀绞。
他的女人看上去柔弱,骨子里却透着不服输的个性,当初也正是这点吸引着他,他果然没有看错,只是,慕长轩突然觉得,宁愿她能够服软一点,也不会吃那么多苦,最起码他不会这般自责难受。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走了,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交代完,慕长轩怜惜的看了一眼沉睡的小宝贝,转身大步离去。
他想他的女人了,虽然分开才几个小时,但依然阻挡不了心里的想念。
慕长轩是有些害怕的,虽然李博然说了情况有些严重,但不会危及生命,他还是无法静下心来,想到白小悠的母亲也是死于心脏病,而且那件事还和他有关,他心里就堵得慌。
“别闹,困死了!”
白小悠轻哼一声,小手胡乱的摆弄两下,迷糊的翻了个身继续和周公约好。
慕长轩挑眉,薄唇邪肆一勾,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洗去一身疲倦,沐浴后的他带着成熟男人的性感与魅力,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身子,在她耳旁低语,“不是让我翻墙进来么,天快亮了,一会儿我该走了,小悠。”
一句话让不太清醒的白小悠立即来了精神,缓缓睁开眼,男人放大的俊颜映入漆黑的瞳孔,讶异的看着他。
“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她也学他的样子主动环住他的腰身,训斥的话却难掩脸上的喜悦。
慕长轩轻笑,她的样子让他的心柔成了一滩水,这个小女人很想他过来呢!
“睡吧,身上怎么这么冷?”他抱着她身子的手慢慢收紧,开始不安分起来。
“还好吧。”她嘀咕,并没有拿开他捣乱的大手。
终于,某男人按耐不住身上的火热,在她快要睡着时厚颜无耻的提议,“做点儿运动怎么样,可以热身!”
白小悠猛的瞪大眼仰头看向他,一阵头痛!并不是他的提议让她吃惊,而是这个男人偏偏挑她快睡着的时候,开始怎么不说啊?
咳咳,小悠悠想简单了,六爷一开始没那意思,可一碰到她就有些难以控制了。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可她有逃脱的可能么,她越挣扎他就越来劲儿,到最后吃亏的可是她,她才没那么笨。
既然他想要,她就给他好了,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事为她着想,彼此经历这么多,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一切,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用他的方式**着她,那么她也用自己的方式顺着他,包容着彼此。
这一晚慕长轩很温柔,运动后白小悠全身没有之前那般酸痛,窝在他怀里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暖而舒适的怀抱是她辈子的依靠。
她要的也只是一个能驻足的怀抱而已!
男人侧着身躯,双手枕着她的身子,两人身上的汗水还未完全褪去,抱在一起还有些黏黏的感觉,却驱散不了两人心里的爱意,恨不得抱着对方融入自己的骨髓里。
她的身子很软,即便他今晚的动作已经尽量减轻了,为避免自己**般的**对她身体造成伤害,情动时他一直憋着心里的激动,咬着牙隐忍,依然温柔的对她。
此刻她像小猫儿般的趴在他怀里,慕长轩觉得比两个人颠鸾倒凤还要让人心动。
他垂着脸看着她,小脸上的潮红未散,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显得撩人,特别是她的眼脸,轻轻的颤了颤,撩人心扉,被他碾压过的唇娇艳欲滴,他静静的看着,眸光渐渐变得灼热起来,身体里的**又开始喧嚣了。
“小悠!”
他哑着嗓子轻唤她的名字,回归正常温度的身躯因为她的某个动作而逐渐变得滚烫,看着她的眼神也愈发深邃。
“嗯?”白小悠淡淡应承一声,双手主动的勾住他的颈脖,仰着头对他娇媚一笑,水色的眸子泛着迷恋的色彩。
小绵羊还不知道这头狼处于危险的边缘,就等她自己往火坑里跳了。
慕长轩艰难的轻哼两声,垂下头,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挪了挪,手上的力道加重,紧得她皱眉,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随后,他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鼻尖,眼脸,额头上,反反复复,好像一辈子都吻不够似的。
她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偶尔发出‘咯咯’的笑声,这样的吻让她全身仿若被电流袭过一般,身子因为轻笑而微微起伏着,更加让人欲罢不能,正想开口说话,诱人的唇却被他霸道的堵住了。
天亮之前,新一轮的战争开始,男人没了之前的温柔,狂野的本性在这乖巧的小绵羊身上怎么都控制不住。
“以后能不能轻点儿?”事后,她瘫软着身子,娇嗔的抱怨他粗鲁的行为。
这个时候他已经冲了一个澡,在打理自身,听到**上女人轻微的抱怨声,停下扣袖扣的动作,稍稍移动高大的身躯,镜子里那张美人图看得他愣了神。
她慵懒的倚在**头,发丝凌乱,微微磕着眼,长而卷的睫毛由于汗水的混杂黏在了一起,别有另一番风味,小嘴里喃喃说着什么,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累极了。
慕长轩可以保证,她刚才的抱怨都是在云里雾里的情况下完成的。
这女人也太迷糊了点儿,双肩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细白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看到这儿,男人再次抿了抿唇,轻叹着。
走上前把她娇柔的身子放平,耐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眸光再次灼热起来,慕长轩在心里低咒一声,赶紧扭头断了自己心里的**。
再这样下去,他今天就不用走了,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关键是,他怕白小悠忍受不了自家长时间的攻略。
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全然无觉,翻了个身嘴里嘀咕几句他听不懂的话,继续睡。
为了她的身体着想,看来以后他真的要克制些,否则她这娇小的身子可经受不住他长时间的碾压,医生交代过了,她需要好好调养才能恢复。
看看他又做了些什么,总是让她这么累!
慕长轩矛盾极了,坐在**沿边盯着她的裸露的后背发呆,大手情不自禁的捂上她的背,似是安抚,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
白小悠舔了添唇,微皱的秀眉在他的安抚下慢慢舒展开来,大脑彻底陷入昏迷状态。
慕长轩走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那丫头就是个迷糊虫,被他拍了两下就完全睡过去了,他盯着她安静的睡颜瞧了好一会儿才舍得离开。
白家所有人都知道他回来了,很自然的向他问早安,由此可见,大家早已把慕长轩当成了自家人。
他也不是非要玩儿什么翻墙的游戏,更不会觉得那样就刺激,而是有了婚前**坏了规矩这个理由好让他周转女儿的事。
他是怕白小悠乱想,身边的事有脱不开身而且又有意的瞒着她,一时解释不清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才煞费苦心的为她谋划。
他的女人自是自己花心思疼的,不说她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他也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哪怕在他心上捅刀子,他也认了。
笑话,还婚前规矩呢,只要他慕长轩愿意,什么狗屁规矩都滚到一边去!
他还要给女儿取个好名字呐,这事可马虎不得。
昨晚上看到白小悠,慕长轩本是想随便找个借口和她讨论一下,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才能不引起她的怀疑,这事便耽搁了。
临走时倒是在她耳边提醒了几句,关于女儿的话题,就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听进去。
白小悠这一次睡得更沉,哭泣中醒来,嘴里叫嚷着‘把女儿还给我’之内的话,等完全清醒,她全身早已大汗淋漓。
这样的梦魇经历过太多次,而情绪这般疯癫激动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她托着疲倦的身躯浑浑噩噩的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思绪飘远。
等穿好衣服已是下午四点,这才惊觉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手机上的两个未接电话是慕长轩的,还附带一条信息。
‘小笨蛋,再累也别忘了吃午饭知道么,否则晚上我过来检查,有你好受的!’
他的话霸道中不失温柔,像是一道暖人心田的调味剂侵入,很快驱散白小悠心里的忧伤和惧意。
不知是真是假,朦胧中她记得慕长轩走之前抱着她说了很多话,听得她云里雾里,还说女儿虽然没了,但那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应该给女儿取个名字,也算做父母的一片心意,将来回忆起来也不至于不知道叫孩子什么。
可孩子真的没了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女儿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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