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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迷情,身体疲惫,身下的女人在他猛烈的攻击之下累得气喘吁吁,瘫软在床,妖艳的面容在他的爱抚之下变得更为娇媚,特别是如雪般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青紫夹杂着稀落的吻痕,.三江阁
折磨是真的,爱抚是借口!可是怎么办呢,这些贱货就是喜欢他粗暴,越是勇猛越是沉醉其中。
不记得多少个晚上这样了,望着床上**熏心的女人,叶尚伟迅速披上睡袍,冷眼睨了一眼地上凌乱的衣物,俊颜上没有一丝**,脸色在扫到墙角边的女人时顿时一沉。
他缓缓移步,嘴角带着邪魅的笑,看似明媚,实则暗潮汹涌。
“怎么样,当初是不是看上本少爷的英勇无比,看着就觉得心痒难耐呢?”他蹲下身子,和她平视,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如今她已经是一颗废棋,对他毫无作用,偏偏这个女人还不知所谓,公然和他作对,凭他的为人,怎会让这个女人好过?
“叶尚伟,你到底想怎么样?”蒋怡玲全身狼狈不堪,昔日美艳的面容已不复存在,那双眸子里迸射出的恨意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刃,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如果说之前蒋怡玲还对这个男人抱有一丝幻想,觉得他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至于太为难她,这一刻她才深知自己有多么愚蠢。
叶尚伟的狠毒她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谋害自己的祖父,自己的亲生骨肉。她们,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偶尔发泄身体**的工具,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便毁之。
孩子?呵,多么可笑,她竟然还傻到想为这样的男人生孩子,简直是愚昧至极!
叶尚伟眸光一冷,迅速伸手钳住她尖锐的下巴,苍白的面容没了往日靓丽的神采,凌乱的发丝垂散下来,让她整张脸更为憔悴狼狈。
“呵!怎么样?当然是让你学学别人是怎么伺候我的,你看人家梦梦的身段多火辣,多**呐,你呢,躺在床上像条死鱼,看了都让人倒胃口。”
叶尚伟冷哼,双眸紧紧的锁在她毫无血色的容颜上,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大手一甩,蒋怡玲的后脑勺正好和身后冰冷的墙壁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力道之大可想而知,顿时,蒋怡玲本就迷糊不清的大脑被他这样一甩,更为沉重,两眼直冒金星,眼前男人的脸越来越模糊……
昨晚这个男人,禽兽不如的将她狠狠的凌辱一翻,这还不算,将她四肢用绳子死死的绑住,困在墙角,强逼她观看他和别的女人欢爱的整个过程。
只要她低头将目光望向别处,叶尚伟便用她的家人威胁她,逼得她无路可退,只得咬牙观看那羞涩的一幕。他们的过程太过于变态,看得她偶尔想吐,可不敢,只能强忍着。
“既然这样,为何不放了我,你大可以找众多满意的女人伺候你。”蒋怡玲紧抿着惨白的唇,愤恨的和他对视。
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为什么不放过她?早知今日,她就该随了慕长轩的愿,远离这个伤心的城市,在家乡的小镇上或许没有大都市的繁华,却有着最淳朴的村民,更有喜欢她的年轻憨厚的小伙子对她示爱。
她本就生的美,在这之前,不知有多少人向她家提亲,但因为她后来在这里发展得不错,人也出落得愈发美丽干练,小镇上再也没有人敢高攀他们家。
她向往能在大城市立足,可终究是繁华梦一场!
悔恨的泪水肆意的滚落,很咸很冷,凉到她的骨子里,心却没有任何感觉。
叶尚伟这个魔鬼,最后要对付的无非是慕长轩,为什么要她受这样的折磨?慕长轩,你不是很强大么,怎么连一个叶尚伟也对付不了,可知他对你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我就是让你看看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我临幸她们,遇上我是你的荣幸,看得起你更是给你机会。”叶尚伟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眼神温柔,语气却冷得让人心底发颤。
“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白氏集团不是落在你手中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一听她提到白氏,某男的脸色霎时一变,阴冷得如同地狱里的罗刹,眼神犀利的看向她,迅速起身,抬起脚大力往她小腹上一踹,冷冷道,“哼,白氏?现在还有白氏么,蠢货,留你何用,简直就是废物。”
蒋怡玲身体本就因为上次的落胎而虚弱,哪里受得起他这一脚,霎时,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脸色苍白如纸。
“叶总,别生气,对付这样的女人就是……”这时候,床上的女人穿着暴露的睡袍,白皙的双手搭在叶尚伟肩上,红唇在他耳边温热的吐气,眸光在看向蒋怡玲时满是鄙夷。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将自己妩媚的身段更加贴近面前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在他身旁扭捏几下,方才在他耳边说出自己的主意。
“哼哼,是个好办法!”叶尚伟一听,双眸微眯,伸出手臂将身旁的女人搂进怀里,在蒋怡玲面前又开始上演火辣的画面。
随后叶尚伟禽兽般的撕下怀里女人本就单薄的睡袍,女人修长娇美的身躯毫无羞涩的暴露在男人眼球,主动勾上男人的颈脖,忘情的吻着。
蒋怡玲已经感受不到什么叫做心痛和心碎,爱过,真的爱过,她第一次爱,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下场?
此刻,她不管是人和心都早已麻木,双眸痴痴的看着面前娇喘的二人,心冷如冰!
她不禁在心里冷笑,这些女人难道就不明白,自己的今天就是她们的明天么?究竟有多少女人的大好年华葬送在这个恶魔手里?
短暂的激情过后,叶尚伟迅速穿好衣服,和刚才禽兽般的他判若两人。
“今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你这身子到是不错,当初勾引白瑜尘的时候用的是什么狐媚手段,今天晚上就尽情发挥吧!”他蹲下身子,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她毫无血色的容颜。
蒋怡玲被他看得全身发抖,只因他脸上的笑容太过于阴险,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唇开口,“你,你……想做什么?”
‘啪’的一声,她的脸上很快出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一个耳光打得她神情恍惚,大脑一片空白。
“tmd,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质疑了?好好给她打扮,晚上多找几个男人伺候,看她长不长记性。”接着,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丝毫的怜惜,仿若她就是一个没用的傀儡。
“叶总放心,我呀,一定让您满意。”女人伸手拉上自己的衣服,傲娇的看着狼狈的蒋怡玲,满脸的得意。
“还是梦梦懂事,哪像你,看到就让我想吐,滚!”叶尚伟呼啦一声,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在她离开之前一脚把她踹趴在地。
蒋怡玲一个踉跄,虚弱的身躯很快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摔了个狗吃屎。叶尚伟身旁的女人捂嘴偷笑两声,看着蒋怡玲的眼神更为嘲讽。
“最近慕氏集团有什么动静?”等蒋怡玲出去之后,叶尚伟一改脸上的柔情,变得冷峻严肃。
女人也恢复了平日的精明干练,和刚才的那个妩媚风骚的女人判若两人,眼珠一转,皱着眉思索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慕易川好几天没来公司了,很多事情都是公司的部门经理上慕家庄园汇报给他。我还估摸着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不治之症?哼,这个……”叶尚伟挑眉,话说了一半嘴角微微一扯,一笑了之。
随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一句话说得温柔,眼眸里迸射出一抹骇人的冷意,“回去吧,今天晚上过来让我再好好的疼爱你。”
“你可真坏!”女人娇嗔道,并未发现他的神色有何不妥。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他肆无忌惮的调戏,在她脸上小酌一口,脸色愈发阴沉。
呵呵!再强大的男人都逃不过情字,苏蓉这一招确实厉害!
……
程佩歌一觉睡到大天亮,等醒来时已是早上八点半,她惊呼一声赶紧迅速洗漱换衣服,小悠姐可能饿了,她怎么这么能睡,早餐都忘了做!
慌乱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迈着急切的步伐冲出房间准备下楼做早点,然而在拐角处主卧室传来勾魂的娇喘声,让她顿住脚步,大脑当时就懵了!
小悠姐在?
有别的男人,会是谁?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羞辱人的低吟声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声听得她是满面羞红。
该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小悠姐也……
霎时,一股强大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顾不得继续偷听,只能悄无声息的往洗手间狂奔而去。
主卧室内,床上地板上一片凌乱,暧昧的喘息声越发浓烈,大汗淋漓的二人深情的看着对方,那眼神深入骨髓,恨不得将对方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短暂的对视过后,白小悠羞涩的扭头,双手轻轻放在他胸前推了推,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小脸上满是**过后的绯红,幽黑的眼眸里倒映着他俊朗疲倦的面容。
怕走光,白小悠赶紧用双手紧紧拽着被子,锁骨上的那块伤疤在此刻显得触目惊心。虽然两个人已经坦然相对很多次,但是清醒过后,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男人没有言语,俊逸无双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灼热的视线在看到她锁骨上的伤口时,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深深吸气,无力的翻身在她身旁的位置躺下。
只要看到那块伤疤他就会心疼,明明很累了,可却不想合眼睡觉。这一走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他心里憋得慌,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要离开的事。
从未对一个人有过这种感觉,她身上有伤,他会比她更疼,仿佛受伤的人是他,她难过,他会觉得天都塌了,此刻,再次面对分离,他却没有勇气看她的脸。
一来一回让他身心疲惫不说,还让他耽误了不少时间,可知这二十个小时对他有多重要?他不在乎,在乎的只有她,为什么伤口还没有好?
他不想看,更没有勇气去看。之前两个人都是在漆黑的夜里坦诚相见,因为她害羞,总是让他关灯,今天太过于忘情,天亮了,她锁骨上的疤痕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球,刺痛了他的心。
或许是有几天没见了,他心里愧疚,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幸福。
咱六爷什么都不怕,徘徊在生死边缘脸上也从未出现过任何恐惧惊慌之色,心没有半丝的畏惧。唯独面对她,他会害怕,会恐慌,如今更害怕分离的滋味。
慕长轩的心情压抑沉重,分离很让他苦恼,短暂的相聚变成了又一次的离别。
一个大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冷漠的男人,竟然有一天会有和女人一样的情绪,害怕和心爱的人分开,实在是匪夷所思。
白小悠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他突然回来,想必事情已经办完了吧?身上汗水未干,脸上的潮红未退,而她一直想念的男人在和她欢爱过后却一直背对着她,她心里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堵住了般,难受得无法呼吸。
白小悠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是头一次慕长轩这么对她,每次完事后他都会搂着自己熟睡,难道是自己哪个地方令他不满意了?
这样想着,她心里酸涩得厉害,差点儿没当着他的面哭出来,特别是看到他侧身而躺的身影,那么熟悉而又让她感到陌生。
或许吧,她本就没什么出色的地方吸引人,何况是见过众多美女的他呢?那一张张暧昧的照片涌进大脑,让她思绪渐渐变得疯狂,胸口一阵窒息,想深呼吸以缓解心口的压抑,得到的却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她用被子包裹着裸露的身躯,盈满雾气的眸子扫了一眼地上凌厉的衣物,颤抖着手捡起衣服套上,心不痛,却很难过。
很难受很失望,却没有流泪,只是木讷的套上自己的衣服,一切就绪之后,她盯着他的后背发呆,其实她想伸手触摸他的背,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然而在关键时刻却退缩了,最终她害怕了,怕他不耐烦的将她的手拍掉,那比要她的命还痛心。
思虑几秒,白小悠收回手,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浴室走去,也许她该清醒清醒了!
为了使自己不那么难过,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找着各种理由为他开脱,可能他是太累了,这些天他瘦了很多,她应该理解他的。
放好热水,她娇小的身躯静静的躺在浴缸里,微闭着眼,没有思考任何问题,只是平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慕长轩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她的头微微侧向墙壁,周身被热水的氤氲围绕,面容看不太真切,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越走近,他的眸光愈发深邃。
那雪白的肌肤染上一抹淡红,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眼微磕,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娇媚的让人垂涎。
他不禁看得痴了,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高大的身影伫立在一旁观赏,看着她的眸光愈发炽热,双手环胸,并不打算破坏这一刻的美好。
慕长轩凝望着她逐渐炫红的容颜,如同仙境中刚出浴的一位仙子,很恬美,很安静,只是那秀眉微微蹙起,看得他心里悠然一紧。
“怎么了,有不开心的事么?”慕长轩上前,伸手为她捂平了蹙起眉头,然后拿起一旁的毛巾为她轻轻擦拭着身体。
他不喜欢看到她蹙眉,特别是刚才的意境,很美,却很伤感,欣赏之余还是免不了会心痛。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还带着担心。
白小悠磕着的眼缓缓睁开,烟雾缭绕的热气中他的脸显得不是很清晰,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火热的气息,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分不出到底是何滋味。
慕长轩刚才的态度让白小悠心里像是扎进了一根刺,无法拔除,对自己突然没了信心。
他为她擦拭身体的动作很轻很柔,白小悠没有言语,很听话的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舒适,僵硬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放松,全身凝固的血液逐渐循环,大脑也跟着他的动作回归,一句话概括,他伺候得可真舒服!
突然,嘴唇被一片温润的气息覆盖,徒然瞪大眼,他闭着眼,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接着便是**蚀骨的缠绵。
水上激战比床上来得更加刺激,惊心动魄。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能挑动女人**的高手,只要他的一个眼神,她便浑身瘫软得无力拒绝。
两人所有的情和思念在这激烈的运动中喷薄而出,亲昵的呼唤,还有动听的情话融化着她心里的刺,直到达到完全忘乎所以的地步,她也迎合着他,两人没有节制的爱着,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一切。
过后,两人穿好衣服,白小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里的凌乱,一边收着,小脸的颜色更深了几分,只要一想到刚才自己也跟着他的节奏动情的迎合,她就觉得自己很没骨气,竟然忘了之前他对自己的态度。
其实,她早已累得全身瘫软,但是又怕待会儿程佩歌闯进来,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将房间里随意收拾一下。
背后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声音温热而迷人,“还有力气收拾东西,我的小悠比以前厉害了。”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白小悠依然能听到他低低的笑声,也能感受到他邪肆的笑容。
阴霾的心情因为他的一句调笑一扫而空,想回过头看着他,然而后面一句话让她的希望彻底破灭,心碎了一地。
“等过段时间我找最好的医生,保证让你锁骨上的伤疤消失得无影无踪。”慕长轩闭着眼,为了迎合她娇小的身躯,每次抱着她的时候他不得不弯下身子。
这句话他根本没想到其他,只觉得女人都是爱美的,当然也是因为他每次看到那块疤痕就会心疼,会想到她所受的折磨,那么就让那些伤害都成为过去吧,他刚才去阳台上打电话就是吩咐让人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做皮肤移植。
慕长轩的想法很简单,一个大男人总归没有那么细密的心思,也就是这样简单的想法让白小悠自此再也抹不去心里的阴影,无意中的一句话铸成大错。
“怎么了?”感觉到她身体僵硬,慕长轩心里一慌,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漆黑的眼眸死死锁住她绯红的容颜。
白小悠的心空了,脸上的红潮骤然散去,一脸的平静,嘴里吐出来的话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有,就是太激动了。”
激动,是什么激动了?是他刚才说的话么,他说,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去除伤疤,很显然是嫌弃她了吧?难怪他今天会不对劲,做完之后会对她视而不见。
“我等会儿就得走,怕下雪,所以……”慕长轩一边说一边抬腕看时间,满脸的焦急。
下属已经催足了很多次,早在她去沐浴的时候他就应该离开了,一段蚀骨的缠绵又让他消损了不少时间。
“又要走?”她问,眼里没有失望,没有不舍,有的只是痴傻。
时间紧急,粗心的慕长轩并未留意到她的不妥,放开她的身体开始换衣服,一边耐心的对她嘱咐,“我很快就回来了,不要到处乱跑,快下雪了多穿点儿衣服。”
“嗯!”
白小悠背对着他木讷的应承,灵动的大眼黯淡无光,心里冷笑连连。
男人呵,还是介意自己不够完美,那块伤疤他很介意吧,看到会很恶心是不是?刚才冷漠的态度也有了解释,原来是看到她的那块伤疤,嫌弃了……
“乖乖的等我回来,白正宇你随时可以去探望。”他对着镜子系领带,根本没时间留意她的一切。
两个人即便再相爱,也会因为忙碌而忽略对方的感受,慕长轩这一段时间忙得天昏地暗,太过于想念才会不顾一切的飞回来看她。过后,他猛然发现,自己这次回来是最错误的决定。
不是所有的牺牲都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
这一次的短暂相聚,成了接下来所有事情的导火线,也让他差点儿面对失去她的痛苦。
“真的?”听到可以随时去探望白正宇,白小悠呆愣的眸色顿时亮起一抹希望之光。
“嗯,当然。”他心不在焉的应承,抄起床上的手机不耐烦的接听电话。
“六爷,该出发了,等会儿下大雪就麻烦了。”
一想到待会儿可能会下雪,慕长轩连细声嘱咐都没来得及,看了她一眼便走出了卧室,交代一声,“我走了,会尽快办完事回来的。”
“好,你放心吧。”这句话她只发出一个字,他高大的身影已然消失,望着空荡的卧室,她木讷的站在原地将口中未说完的话淡然吐出,连送他出门都忘了。
在经过客厅时,慕长轩还是不太放心,听到厨房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响声,不由得走过去对着忙碌的女人交代,“照顾好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程佩歌一阵讶异,差点儿没尖叫出声,敢情刚才的男人是慕长轩!咳咳,她刚才都在瞎想些什么啊,小悠姐怎么可能是那种女人呢?
“对了,那天……咳咳,那个没什么。”
她想说那天白小悠因为慕子卿情绪失控的事,但一见到慕长轩身后某男阴郁的脸色,心里的话顿时咽了回去,眼神里警告意味十足,明显告诉她在这个时候不要节外生枝。
想必慕长轩还有很重要的事吧,不然他的下属也不会用那么冷冽的眼神看她,况且小悠姐那天也只是一时不正常,后来都没有什么不对,可能是她大惊小怪了。
见她欲言又止,慕长轩也没在意,冷冷交代,“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只要照顾好她,我不会亏待你!”
慕长轩走后,白小悠翻开墙壁上的日历眸光紧紧锁在一个数字上,再过五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估计他不知道吧,可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
这个男人总是给她惊喜,或许……
生日那天她会去监狱里探望白正宇,她的生日也就是白正宇的生日,然而白振宇却要在监狱里度过,这让她心里多少有点儿不舒服。
慕长轩一从公寓里出来,电话打到快爆炸,他一时气愤关了机,让下属给那边传去消息,说他有点儿私事要办,晚上会到公司,绝不会缺席明天的会议。
一来一回长时间的奔波,再加上回去后不知节制的卖力运动,导致他身体劳累过度,一上飞机倒头便睡。
梦中,他能清晰的看见白小悠那羞涩的面容,嘴角上扬,这一觉因为梦中有她而睡的十分沉,一直到飞机快到达目的地他才醒来。回到公司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忘乎所以没日没夜的拼搏。
这边,a市一场大雪降临,整个城市的交通处于瘫痪状态,这场雪来得凶猛,没一会儿整个城市被银色渲染。
夜,很冷,卧室里还残留着他熟悉的气息,那种专属男人的气息,那么强烈,仿佛他还在这里。
白小悠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阳台上看雪,大片大片的落下,似是不知疲倦一般,地上已经积满一层厚厚的积雪。
不知站在这里多久,全身早已冻得僵硬,她伸手敞开衣襟,锁骨上的疤痕一路无疑的暴露在空气中,她低头凝望着那一块红肿的伤疤,丑陋无比,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何况是男人?
也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慕长轩嫌弃是正常的,她不能因为他的一个眼神或是突然转变的态度就放弃,明天她必须去一趟医院。
很多事情,必须要两个人相互理解才能解决,更何况是感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慕长轩安心。
第二天一早,白小悠对程佩歌随便撒了一个谎说是要回白家大院一趟,天黑才能回来,裹着厚重的冬衣出门,让慕长轩的两个下属送她到了白家大院儿,等他们一转身白小悠便往相反的方向行走。
轻盈的脚步踩踏着地面上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在人的耳里撞击在她心里,忘了去医院需要坐车,只是那么不知疲倦的行走着,灵魂和思想仿佛脱轨了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
等白小悠停下脚步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原来她自己步行到了医院?呵,正好!全身冻得早已失去了知觉,苍白的小脸一片青紫,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她这般失魂是为谁?既然他嫌弃了,那么她必须要在他回来之前将身上的伤疤去掉。
她害怕失去,害怕被他嫌弃,更害怕他和自己欢爱之后那冷漠的态度,长此下去会让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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