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百姓知道了苏融融跟文恭现在住在赵泯临时找到的一间房子,今天赵泯去县令府劝百姓的行为会招惹胡鹿鸣的记恨,担心胡鹿鸣为此派人来赵泯家里面,然后发现苏融融他们的存在。
一些百姓建议苏融融他们去其他百姓家里面住上一段时间,等胡鹿鸣或是县令不会再去寻找苏融融的下落之后,他们再回来。
苏融融心里面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要是去了别人家里面,会不会牵连到他们。
“苏姑娘,你还是不要犹豫了。我们家之前得到过你们的帮助,家里面的粮食还够吃。现在我们应该担心的事情就是如何不让县令府的人找到你。”
有几人好心的百姓帮苏融融想逃离的办法,想让他们从水路出去,水路是一条经过县城的小河,那里没有什么设防,从水里面潜出去不是问题。
“之前倒是可以走水路,但是现在不可以了。就在今天下午,县令已经派人将渔网扔进水里面了。”
“苏姑娘他们要是从水里面出去,会被渔网拦住,小河上面巡逻的士兵会发现的更快。”
这个办法不行,就想其他的办法。
不过,不管他们想什么办法,只要他们想到的,发现都有县令府的人在那看守。
看着大家为自己想办法想得眉头紧皱,苏融融里面十分的感动。
也不想难为他们,就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种事情,我们现在烦恼也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出路的。”
大家看苏融融的态度那么好,之前还担心他们因为县令下的通缉令就变畏缩,现在百姓是放心了。
苏融融跟文恭住进了百姓家里面。
就在他们刚搬进百姓家里面的时候,胡鹿鸣就带着人去了赵泯的房子。
一开始胡鹿鸣过来的时候,赵泯没有给士兵进去。
“官兵不讲道理,自己闯别人家里面是犯法的,别以为你们是县令府的人,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
听到赵泯的话,葫鹿鸣没有阻止下人去搜赵泯房子的行为。
她指着赵泯说,“我怀疑苏融融他们就藏在你家,你要是不让开,小心我告你妨碍公事,然后叫我爹爹把你抓起来。”
最后他们进去搜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房子除了赵泯就没有其他人了,也没有第二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苏融融他们居然不在赵泯这里,那会在哪里?
胡鹿鸣想不明白他们现在还可以躲到哪里去。
他们也不可能已经出城了,城门被父亲关闭的及时,加之官兵的严格把守,除非他们是长了翅膀,不然插翅难逃。
不甘心的从赵泯家里面出来,白尘扬看见她不开心的表情,就知道是没有发现文恭他们了。
“总能够找到他们的,你不要担心。”白尘扬安慰胡鹿鸣,只是胡鹿鸣没有看他,直接离开了。
这一次他们这里发洪水的事情,已经被朝廷知道了。
朝廷为了安抚他们,特意派了一个官员下来。
在来的时候,朝廷知道他们挖建水渠,把洪水管理的十分好。
所以这一次派官员下来,一是为了安抚百姓,二是为了看看那个县的县令是否达到了升官的资格。
县令早早的就接到了,朝廷官员要来他们县城的事情,他一早上就派人把县城打扫干净,最后派几个人去迎接朝廷官员。
他是在县城的门口等他们。
那一天县城十分的严肃,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县令突然变的友好起来。还给贫穷的人发粥水。
早上也能够看见县令站在县城门口,一直不停的往外面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听说朝廷有人下来了,要来看看我们这里的水渠工程。那沙袋堵洪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说,所以想下来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一个百姓从小道得到的消息,分享给别人。
之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县令在县城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总算是等到人了。
朝廷官员是做一辆马车过来的,在马车的旁边还站着十几个人精神抖擞的士兵,每一个士兵的身上都穿着铠甲。
整个队伍看着就不容许别人侵犯。
“大人,您总算是到了。小官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县令笑着说。
坐在马车里面的朝廷官员下马车,跟县令握了一下手,然后指着县城门口,不远处的沙袋。
他很好奇的问:“这个……县城大人,那些拿沙袋堵洪水的事情,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是你想出来吗?”
县令的眼珠子转了一下,笑着接过话,“这事情也不完全是我想出来的,我只是想起来了,之前去监督百姓治理洪水的时候,看过河坝阻拦洪水。”
“那时候就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围在县城附近的洪水,阻隔出去给百姓一个更好的生活。”
朝廷官员听出来了他的话,县令虽然委婉的说了不是他想出来的办法,但是最后还是因为他。
“不错不错,你们县城有你们,真是你们的福气了。”
县令就这样把属于苏融融的功劳,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别人自己误会的,县令他可没有说水渠就是自己想办法的,沙包的事情也是朝廷官员自己脑洞大开想的,他表示拿着苏融融的功劳完全没有压力。
把朝廷官员请进县令府,先让人家去休息。
长途跋涉,从京城到他们这里,朝廷官员他们是走了,两天多的路程才走过来的。
一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跟水坑,有些还被洪水覆盖着,他们很难走过去,还要请当地的人帮忙。
这一路下来,朝廷官员已经累的不行了。
县令一安排房间,他们就休息上了。
当百姓知道县令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提到苏融融的时候,他们心里面是十分愤怒的。
“不行,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