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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川淮桔域那边的情况?!
这意识,让封湉猛地惊身一抖。
等等!
他怎么可能知道的?!
“怎么了?”明显感觉到封湉的变化,太叔谟泽伸手捏了捏封湉的手心,低语轻言道。
封湉摇了摇头。
随之又偏头看了太叔逸珩一眼。
她不会怀疑这男人是同她一起重生过来的。
毕竟上一世,在她断气后,这人依旧高高在上的站在城墙上,肆无忌惮的畅笑着。
如今能想的……
太叔逸珩会提早知道川淮那边的情况,怕是早已针对此次灾情,做了不少事情。
可在她的印象中……
太叔逸珩并没主动的去过什……
不对!
费殷雯!阮亚旻!
魏舜凌王若只是想看他们在塔峰之战的成果,怎么也不该自己亲自过来。
而且……
“爷。”不知想到什么,封湉突然拉了拉太叔谟泽。
“嗯?”太叔谟泽俯首往封湉身旁靠了靠。
“那个元姓男子走了嘛?”封湉贴着太叔谟泽的耳根子问道。
这里终归都是玄天的上朝之地,即便是咬耳根,也得悠着点说话。
元姓男子……
太叔谟泽眨眼愣了愣,随之猛地意识过来,点了点头。“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封湉道。
“昨。”太叔谟泽说:“怎么了?”
封湉摇了摇头。“没。”
她还需要捋捋……
“泽儿。”明德皇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你们两个……注意点场合行不?”
这里是朝堂!
要说悄悄话就说悄悄话嘛!
至于贴的跟亲上了一样嘛?!
听不到四下的叽喳声啊!
“怎么了?”太叔谟泽不以为然,“您不是让我们帮您排忧解难嘛?”
“那能分开点排不?”明德皇无奈。
“不能。”太叔谟泽直言不讳,“您继续跟他们说吧,我们这正讨论到关键时刻呢。”
说着,太叔谟泽又往封湉身边贴了贴。
明德皇:“……”熊得你哟!
封湉:“……”男人!你牛哄啊!
不过……
讨论到关键时刻……
“爷。”封湉覆在太叔谟泽耳畔嘟囔了一声,“这次救灾先让太叔逸珩去。”
“为……”听此,太叔谟泽差点喊出来!忙得赶紧压低声音,细语问道:“为什么?”
“他好像为了这次救灾,做了不少事情。”封湉说。
“嗯?”不少事?什么事?
“一会儿跟你详说。”封湉压着声音道:“这次先让他去救灾,我们到时及时补上就好。”
“这……”太叔谟泽凝眉想了想,“好吧。”
“父皇。”太叔谟泽这边刚刚点完头,太叔逸珩的声音又想了起来。“儿臣此次想请旨前往川淮桔域救灾。”
“你?”明德皇皱了皱眉。
说真的……
他并没指望这小子。
他现在之所以能耐着性子,能波澜不惊,就是因为泽儿说他正和封湉商讨呢。
玄天有难,只要有泽王和封丫头在,再难的事,最后都能得到解决。
“嗯。”太叔逸珩并没因明德皇那质疑的语气而面色大改,从容依旧,说话的声音已然温文尔雅,“刚才听了父皇的话,儿臣心中想了几个对策。应该可以帮助川淮桔域两地的百姓渡过灾期。”
“你确定?”明德皇没问什么对策。
毕竟这是太叔逸珩自己的想法,此次他凭那些想法真的救灾成功,也算是一份功勋。
“儿臣确定。”太叔逸珩不卑不亢的说着。随后笑了笑,“即便真的出现什么状态,儿臣身后不是还有封将军和泽弟嘛。”
明德皇没说话,转眸看了眼右侧还在贴耳根的两人。
啧!
这都商量大事了,这俩破孩子就不能给他们分点神啊!
“而且……”太叔逸珩又道:“看泽弟与封将军这样,好似还没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但赈灾之事迫在眉睫,父皇何不让儿臣先去川淮桔域试试?”
“这样不仅可以提早安抚民心,还能给封将军和泽弟带来更多的思考时间。”
“好主意。”封湉蓦然仰头拍手道:“就依珩王之言吧。”
“本王右臂之伤还没好全,现在去川淮那边,湿气太重,不适合伤势恢复。”太叔谟泽亦然随意的接话道:“湉儿如今也是重伤刚愈,王兄既然有对策,有想法,父皇不防给他这个机会。”
“是啊。”太叔逸珩立马话赶话道:“泽弟和封将军都是重伤刚愈,现在若是再长途跋涉,实在不易身体恢复。他们可是我们玄天的主帅之将,若是因此倒下,不管与玄天,还是与我们自己,都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他虽不知封湉和太叔谟泽为何要“帮”他。
但这结果就是他想要的。
为此,他并不介意使用太叔谟泽和封湉的结果。
“这……”明德皇盯着太叔谟泽和太叔逸珩,还有封湉三人,看了好半天。方才回眸注视着太叔逸珩,“那这次的赈灾之事,就由你去吧。”
“谢父皇!”太叔逸珩虽然有意按耐住心中的兴奋,但在出声时,还是漏了……
“下朝后,跟着户部尚书去取赈灾银吧。”明德皇说,“取完赈灾银后,即刻出发。”
“是!”太叔逸珩垂首作揖。
“还有事嘛?”明德皇扫眸看向下位的百官。
……
回答他的,依旧是那噤若寒蝉的场面。
“既然没事,那就散了吧。”明德皇挥了挥手,转身就朝右侧阶梯走去。
“退朝!”李公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恭送吾皇万岁!”众百官齐声作揖。
这一幕……
也不过数息的时间,等他们喊完,皇上还没走下右侧的台阶呢。
“封将军请留步。”与此,太叔逸珩突然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封湉。
“珩王。”封湉回身垂首,伸手作揖,随意的唤了一声。
“封将军是昨日回来的嘛?”太叔逸珩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不然呢?”封湉仰眸看着太叔逸珩。
“哦……”太叔逸珩拖着嗓子应了一声,“本王还以为封将军早回来了呢。”
“呵。”封湉笑了。“是嘛?”
她刚还在纳闷,太叔逸珩怎没向她追问费殷雯被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