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湉儿的意思是......”封父封母紧蹙眉头的对望了一眼,而后面色凝重的看向封湉。
“这一切只是感觉,我也没有什么证据。”封湉抬眸回望着父母双亲,“可军中大事,事关一国之命运,湉儿不得不防。”
她的真相,自然是不能同父母说的。
但有这句话.....
已然足够了。
“你做的很对。”封父起身走到封湉身边,轻轻拍着封湉的肩膀,慈眉善目的说着:“见着湉儿终于会怀疑人了,为父甚是欣慰啊。”
源于这丫头自小的生活环境,自然而然就养成了她为人“真实”的性子。
与人相交的时候,喜怒皆露于色。
寻常之时,更是对旁人没有任何戒心。
对于这一点,若不是这丫头足够强大,一旁还有泽王护着,他们两个老家伙,都不知会为此担心死了多少回!
如今瞧着封湉可算对人有了戒备提防的意识,封父心中难得升起一抹久违的感觉:吾家有女终长成啊~
封湉:“.....”爹爹,您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得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您啊?
放眼玄天内外,有哪个为人父母的,会一心希望自家孩子对人心生猜忌与质疑的?!
“哎.....”与此,坐在主位上的封母也不忍感叹道:“我们的湉儿,可算是又成长了一些。”
“嘿嘿.....”抬眸看着父母双亲那张张欣慰的容颜,封湉不知忽地想到什么,挠着脑袋笑了笑。
嘛!
有她这样的女儿,她的父母会有这种想法,也是见怪不怪的。
“傻丫头。”封母悠然起身,款款走到封湉身边,抬手捏了捏封湉的俏脸,“明日可就七夕了,太叔逸珩逮着今日前来,怕是还有其他心思。”
“湉儿明白。”封湉听话的点了点头。
不管那人有何心思,今生她都不会让他得逞一点!
“真乖。”封母扬唇轻笑,“好了,回去休息吧。”
“那湉儿就先告退了。”说罢,封湉缓然站起身,对着父母双亲行了一礼。
“去吧。”封父封母微微颔首。
--
“老爷如何看?”待封湉走后,邬彤茵面色凝重的回视着封衡仲。
“费殷雯的身份.....”封衡仲眯了眯眼,“若真如湉儿猜得那般,这魏舜国的野心.....怕是也太大了。”
“现在怎么办?”邬彤茵蹙眉。“要与那人说嘛?”
“还是先别说了。”封衡仲摇了摇头,“现在说了,到头来还是湉儿的事。”
“再者,如今我们手中什么证据也没有。”
“那先按兵不动?”邬彤茵道:“等有了证据再说。”
“只能这样了。”封衡仲点头。
“话说.....”脑中忽地闪过什么,使得邬彤茵猝然不解的看向封衡仲,“太叔逸珩怎会与费殷雯在一起?”
若费殷雯真与魏舜国有关。
那太叔逸珩岂不是......
额!
罪过罪过!
“这个.....”封衡仲拧着眉峰想了想,“也许,真如他们二人说的那样?”
费殷雯身上的几处伤势,他先前也仔细瞧过,那都是如假包换的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