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海霄会的人?”
郑方看着胖子淡淡道。
“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是外地的土包子,连海霄会都不知道呢。”
钱必稳冷笑道。
“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三十个头,乖乖让我废掉你的四肢,还能饶你一命,不然我把你削成人棍,喂给野狗!”
钱必稳看着郑方就像看一个死人。
惹到他的人,只要势力没他大,都会被钱必稳往死里整!
“海霄会如果都是你这种东西,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郑方冷冷道。
“啥?海霄会没存在的必要?”
“你是没睡醒吗!海霄会可是魔都第一大势力,连我钱必稳都只是其中一员,你真是狂妄!”
“小子,看我怎么弄死你,等你被野狗分尸的时候,就知道我们海霄会的厉害了!”
钱必稳说完一挥手,他的那些保镖没少跟着钱必稳做人,见老板让动手,拿起家伙就往郑方身上招呼。
没有丝毫留手,瞄准的都是要害,就是奔着要郑方的命来的!
“唰!”
就在这些写作保镖,读作混混的人以为郑方要被敲碎脑壳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最前面几人的手腕被齐根划断,手中的砍刀甩棍掉在地上。
这是众人才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
“先生,要留活口吗。”
阿七手持漆黑如墨的匕首,冷眼看着钱必稳和一众狗腿子。
“废掉就行。”
郑方冷冷道。
不过是一些仗势欺人的狗,虽然有罪,但还不至死。
“唰!”
阿七的匕首继续舞动,即使个保镖,拿阿七一点点办法都没有,眼看着自己的手筋脚筋被阿七挑断。
“啊!”
“诶呦!”
……
几息之间,几十个耀武扬威的狗腿子,现在只能躺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挣扎。
他们身上的伤口的不大,但都在手腕脚腕的关键位置上。
这样的伤,就算治好,以后手脚也使不上劲,免得他们以后再去欺负别人。
“你不要过来!我后面还有人,你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钱必稳看着阿七靠近了,一遍惊恐的后退,一遍色厉内茬道。
“等一下,让他叫人。”
郑方淡淡道。
“这可是你说的!”
钱必稳听到郑方的话,掏出了电话。
“执事大人,我是钱必稳,我出事了,有人要杀我!”
“价格好说,我给您的孝敬还会少吗。”
钱必稳说了地址,挂断了电话。
“是你让我叫人的,那就不要怪我叫的人厉害!”
钱必稳本来以为今天完蛋了,没想到竟然有了转机。
郑方没有理会他,让钱必稳叫人就像想看看,谁敢助纣为虐,给海霄会的人撑腰。
没一会,几辆车停在巷子外面,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人直奔钱必稳。
“在哪。”
黑衣人中领头的那个问道。
“梁执事,就是那小子要废我!”
钱必稳一指郑方的方向。
“就他?”
看到郑方这就一男一女,梁执事有些不屑。
“小子,你知不知道他是海霄会的人。”
梁执事说着点了根烟,斜眼打量着郑方和阿七。
“知道,打的就是海霄会的人。”
郑方淡淡道。
“嘶,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梁只是把烟扔到地上,狠狠的踩灭,看着自己的手下冷笑道。
跟着梁执事的十几个黑衣人也露出冷笑。
在魔都,曾今有人和郑方一样嚣张,然后那些人就被灭了。
“小子,我是梁家执事,专门负责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废物。”
“你这样嚣张的我也见过,到后面都没有好下场。”
梁执事看了眼躺了一地的保镖,威胁道。
“这样的事我们也能做到,三大家族的实力,比你想象中可怕的多。”
之所以梁执事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在哪废话,就是因为躺了一地的保镖。
每个保镖的伤口都在手腕脚腕上,不轻不重,刚好挑断经脉。
这样的手段,梁家就算有人能做到,但也没那么容易。
“你话太多了。”
郑方淡淡的一句,激起了梁执事的怒火。
他确实有些忌惮,但作为梁家的执事,他还是有些本事的,真要动起手来不虚,而且他还带了十几个好手,这些人灭一般的家族都够了。
“你既然一心求死,我就满足你!”
梁执事气势一沉,身体微微下蹲,然后一记鞭腿直接抽向郑方的脸!
郑方躲都懒的多,这记鞭腿看似凶厉,要是一般人,挨了这下肯定站不起来,但也只限于一般人。
梁执事这样的实力,郑方懒得出手。
“嘭!”
还没等梁执事的鞭腿踢到,阿七一脚踢在梁执事关节处。
梁执事吃痛,被这一脚带歪,捂着自己的膝盖直呲牙。
跟着梁执事的黑衣人见自家老大吃亏,纷纷动手。
这些人都有外劲的实力,比普通人强了太多,但在阿七面前,完全不够看,没过几招就被阿七放倒,而且各个伤的不轻。
梁执事有些慌了,他连阿七的动作都看不清,更不用说还手了。
虽然看似和阿七过了几招,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就是被猫戏耍的老鼠。
对方没有直接解决他,一个是为了羞辱,还有一个就是在等那个男人的命令!
梁执事知道,郑方才是说了算的人。
“咚!”
“我错了!”
突然,梁执事直接跪在了地上。
梁执事的果断让阿七和郑方都有些意外,最蒙蔽的就是钱必稳。
在他心中,九霄门最大,然后就是三大家族,再然后就是海霄会各大势力。
这样的阶层分布,在钱必稳脑中根深蒂固。
他想象不到,一个仅次于九霄门势力的人,竟然会跪在一个,连海霄会都成员都不是的人前。
这样的现实简直就是在冲击他的世界观!
“梁执事,你怎么能跪他!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您可是三大家族的人!”
钱必稳扭曲的世界观连他自己也扭曲其中,共同构成了根深蒂固的权力体系。
“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被小人迷惑,不知道要对上大人您。”
梁执事看都没看钱必稳一眼,用满怀愧疚的语气说道。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确实算个人物,不是谁都这么能屈能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