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甲戌双行夹批:眼见得二人一身一体矣。】于是二人进里间来吃茶。”所谓“正合我意”或说“正合我们意”(外人注:哈哈,这个“意”很难得),
““秦氏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嘱宝玉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些是有的。"【甲戌侧批:实写秦钟,又映宝玉。】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这里一个是足见秦氏之小心,真是面面俱到,
而且情商儿不但极高,且与几乎所有人包括凤姐儿等等都能甚至极好地处好关系,这一点凤姐儿就很是不如,
也知那句“贾母素知秦氏是极妥当的人,因他生得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实在是对秦氏极恰如其分一点也不过分的评价!(XX注:可惜这样一个绝顶聪明又如此可人的妙人儿,竟然被贾珍这个家伙玷污了!(外人注:哈哈,这个嘛,曹雪芹对秦可卿的判词是“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强调的是“情”以及“幻情”,而且深到了“情深”的程度,而广到了“情天情海”的广度,即此情已“乱”,即恐怕是虽有贾珍“勾引”秦可卿在先,但秦可卿却恐怕之后却反而因此“生情”,因为秦可卿恐怕是个“情天情海”的“幻情”之人,又加之处于贾珍与贾蓉这样一对禽兽父子的环境软硬诱惑威逼之下,与周围几乎所有有亲昵的男子都能有“情”,即秦可卿内心的复杂是远非一般人能想象的,但其本质中的“情天情海”的“幻情”之“深”,以致以“淫”作为一种“实施”和“结果”,却是双方之后有相合甚至相当相合的程度的!
(大白纸注:外人所言极实在!这一点,即秦可卿这样的女子,以及其所处的那种环境,在之前的历史中肯定是有存在而且绝不罕见的!只是没有人能象曹雪芹如此写实地将秦可卿这样一个人物写出))
而如果对秦可卿再“深入”一下的话,秦可卿的诸多“情”中,对贾珍,是对贾珍对自己“爱护”之情的感激,对贾蓉则是“青春相伴”之情也是本就是夫妻之情,而对之前推断出来的与冯紫英的情,则是对其“英豪”的钦慕甚至崇拜之情,而如果养小叔子是指秦可卿和贾蔷,那秦可卿还有一个当时女性“强势”之情,即秦可卿虽然是最终的受害者,但绝非当时普遍的“弱者”,说白了,贾珍等恐怕以为自己在“玩弄”秦可卿,但秦可卿恐怕内心反倒是认为她在“戏耍”这些龌龊的男子们!这一点尤三姐是“悲愤”地去做,而秦可卿恐怕是云淡风轻间就“做到了”,这里也足见秦可卿与尤三姐之间情商和智商的“境界”的差距,
只不过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秦可卿注定是唯一和最大的牺牲者!这就是秦可卿的悲剧,
而由以上“引申”一下,因为上面出现了对当时的“英”的可谓“负面影响”,于是,便可以对“奇英俊兰”们再做另一个角度的推断似的剖析,
虽然“奇英俊兰”的优点曹雪芹当然不会抹杀甚至污蔑,但曹雪芹甚至是从人的本性出发而也会毫不掩饰“奇英俊兰”的弱点甚至是致命的弱点的!
“奇”,必定是雄才大略的!但,奇,恐怕是有隐患的,即,奇,恐怕容易产生一种残忍的心态,这在以往几千年的堪称“奇才”即领袖人才的人中,在某个阶段尤其是后期阶段对生命的漠视以及刚愎自用,恐怕甚至会是一个普遍现象!
而“英”,确实是智勇双全!尤其是其“勇”,能与智“配合”得相当之好,这样才不是匹夫之勇的莽夫,但英恐怕也有其弱点甚至相当明显的弱点,如“好色”、“贪财”,如果其“智勇”用在这个方面,而且也没有环境对其这种弱点进行约束和制裁,则甚至也会是对自己是毁灭性的弱点!
而“俊”,制度性的建设和思维是他们的专长,而这一点如果能做好,是恰好能约束之前“奇”和“英”的弱点甚至毁灭性的弱点的,
但为什么曹雪芹让陈也俊被投湘江,正是因为俊才们的制度性的建设和思维会损害甚至会极大地损害统治者的利益,
因此,俊的弱点就是不能让制度成为“权力”,或者不能让制度缓慢但却是有效地成为真正的权力,因为过快地想让制度成为真正的权力恐怕只会让俊毁灭得更快,这在百年前的戊戌变法等便体现得可谓淋漓尽致!
于是,“俊”的可行的方法便是要“缓慢”在稳定的前提下但坚定地有时可加快速度加快力度地进行制度性的思维、改革和建设,便得制度成为真正的权力,以抑制甚至尽量剪除以上那些甚至会是毁灭性的弱点的侵蚀,以至最终目标是越来越能靠制度来杜绝那些毁灭性的弱点的产生!
而“兰”,兰其实是最没有弱点的,情商智商甚至达到化境,本身的精神层面也已经上升到相当境界相当高度,在人群中能成为真正的甚至是强大精神指向或凝聚,这其实也是人类的最终目标,如果人类“进化”到最后,精神和思维能进化到“兰”的程度,恐怕就是人类在身体不能再如何进化的时候,唯一能“进化”,唯一能体现地球甚至宇宙为什么要有人类,以及人类与动物甚至与宇宙中一切非人类动物的最终区别!
而“兰”的出现之前是靠宗教来“模拟”达成的,但宗教把精神这一点进行了某种“虚化”甚至“迷信”,虽然在“效果”上似乎达到了“兰”的程度,但宗教最终被证明太过脆弱,在现实面前恐怕绝大多数的人只能把宗教当作一种精神寄托当作某个时候的一种精神寄托,这与“兰”的本质已经相脱离,
因为真正的兰首先不会盲目崇拜,其次不会受迷信更不用说是情绪的迷惑、煽动和鼓动,再其次不会回避甚至逃避现实,
那兰的“弱点”会是什么呢?恐怕正与“奇英俊兰”是一整体有关!
即没有奇,英们就是一盘散沙,而没有奇英们,俊们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而没有奇英俊们,以及没有奇英俊们对兰的认同、支持和发扬,兰恐怕真只能到深山去做隐士甚至和尚,那兰其实已经失去真正的意义!
如此而言的话,有了奇,有了英,有了俊,再有了奇英俊们对“兰”的认同、支持甚至发扬,“兰”才会真正出现真正起到人群凝聚的效果(外人注:请注意“真正”二字),
而兰的出现其实并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之前的俊、英、奇们也能向兰看齐而靠拢,而只有奇英俊们首先具备了兰,兰才具备真正的力量!
而奇英俊们具备“兰”甚至真的从理论上真的不难!试想,让一个奇才能对生命不漠视这难吗?理论上是极其不难的,但实践起来,就必须要靠俊们的制度能起到真正约束而且还有激励作用,
但这还不够,还必须从内心从灵魂从精神上进行“兰化”,才是从外的制度到内的内心都“兰”的最终真正的“兰”!否则,就算所谓“好的”制度也会被“非兰”的心利用来做“非兰”的事!
“复杂又明了!”小戒大叹道!
“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对一切历史的思考、提炼、升华恐怕才是历史存在的最大意义!”小猴也叹道。
“荡涤心灵,升华境界,面对现实,精神至上,也许能起一个启蒙的作用。”老沙长长吐出一口气道。
“阿弥陀佛,”小唐双手合什道,“我佛如亦能作小学生而学而悟,人类才为真正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