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贾赦等出来,又与贾政哭泣了一会,都不免将从前任性、过后恼悔、如今分离的话说了一会,”这个话是肯定要说的,但贾赦和贾珍等内心是不是真的后悔真的认为自己之前任性却完全是两回事,所以请注意这里的几乎是“轻描淡写”的什么“都不免将….的话说了一会”,因为以贾珍和贾赦的年纪和对当时社会及朝政的知晓程度,恐怕知道的会比贾政多甚至多得多!象贾珍与京城的权贵阔少纨绔们如此之多的交往,象贾赦能连结外官做些勾当,对朝内朝外的政治概况及政治斗争应该是比较明了的,而贾政只是和一些中层官员有一些表面文章的接触,然后就是守在家里和一帮溜须拍马的食客们酸文假醋,所以首先,贾珍和贾赦应该是比较明了这次是成为了两派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既然确定了一这点,再加上他们对京城这个府那个家的熟悉,很显然知道自己做的这些“恶”和更多的府们家们相比甚至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就绝对不会认为自己之前什么“任性”,如果说还有些后悔的话,可能只是后悔当时没有把事做得更隐密,不过他们也知道,就算他们没做那些事,也几乎会被找出或“派出”一些事来给予打击,连根本与“恶”不沾边的贾政都能从派往外地为官而被人揪住辫子,幸亏有北静王等全力相保,因此,贾珍贾赦恐怕除了有一些“后悔”之前的事做得不够隐密外,恐怕还更有些“后悔”的是之前做得还不够任性!否则,如果做得更加任性,这一趟惩罚还“值得”了,即也许都在心中喊:“他娘的真不值!早知之前闹得更欢畅更爽快岂不是更好!最好把钱财都花个精光,也比让这些狗娘养的白白抄去要好得多啊!”(外人注:哈哈,虽然贾珍贾赦完全可告大白纸诽谤,但此分析实在有理!从曹雪芹的什么“说了一会”的话中也可以看出,而且众位看官也不妨设身处地换位思考或“模拟”当时的贾珍贾赦“试一试”,恐怕便知大白纸明说的和曹先生暗示的实在非假了!)
““各自夫妻们那边悲伤去了。”这个更是调侃意味大浓!“各自…”,“悲伤去了”,曹雪芹就算没冷笑,也定是心中轻轻一笑了!
““贾赦年老,倒还撂的下;”这话也尽显“经验”之谈,年老,几乎各种事都经历过或见识过,所以所谓提得起放得下,但恐怕曹雪芹这句话更有一层“深意”是贾赦年老“无欲”或至少没有贾珍那样“强烈”了,所以反而甚至会因此产生一种“清静感”,
““独有贾珍与尤氏怎忍分离?”两人虽然也是有儿的人,但贾蓉年纪不算大,贾珍和尤氏正是“年壮力强欲盛”的时候,这“怎忍分离”再与之前的贾赦“年老撂得下”一对比,便知这更“深”一层意思在哪了!(XX注:嘿嘿(外人注:哦,这个就听得懂了?(XX注:...说什么嘛))
““贾琏贾蓉两个也只有拉着父亲啼哭。”这个是必须如此的,其实说句看似极其刻薄的话,即秦可卿死时众人大哭,甚至包括凤姐儿,但凤姐儿之哭说收就收,这里也不妨根据贾琏和贾蓉的为人而以此“类推”一下,(外人注:曹雪芹行文的精彩之处,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XX注:那人人都可以去作类似红楼梦的精彩之文而去入虎穴了?(外人注:恐怕更多的人是一头扎守在粪坑中不停地掏粪(XX注:哈哈,还是屎克郎))))
““虽说是比军流减等,”这里的“军流减等”却几乎透露出一个“重大秘密”!即,也许贾赦和贾珍判的就是军流呢?即类似充军发配,那几乎就是九死一生了!而就算比“军流”减等,是否如“前文”一般减得如此之多?竟然看起来象是到外面去做官的?恐怕更多的可能是到外面去做类似奴仆的吧!
““究竟生离死别。”这四句恐怕更透露出之前判罚过轻!否则依贾政前文对贾母所言贾赦贾政的“外出境况”,虽然是有安慰性质的话,但何来“生离死别”之说?而以曹雪芹的写法以及曹雪芹对贾珍和贾赦两人的态度和当时政治斗争的严酷,贾珍和贾赦恐怕这次真的是“生离”,而之后便“死别”了!想想同为贾家所在的政治势力集团的权势更重的王子腾竟然能在进京“高升”的途中“暴死”,便知当时政治斗争的严酷和残忍,一旦远离保护范围,再加上没有大量和持续的银两“支持”,贾赦贾珍和王子腾的区别恐怕也只是“慢死”和“暴死”的区别了!
““这也是事到如此,只得大家硬着心肠过去。”这话却力道十足!什么叫“硬着心肠过去”!当时皇帝下令的事,还有得商量吗?!只要想想曹雪芹当时所处的皇帝以及曹雪芹能预见到的按此规律发展下去之后的清朝的皇帝们所做的一些事,多少是让下面的人违心甚至违命去做的!而这些的事实和细节又有多少文字是当时仔细描述的,恐怕只有后人还能稍微实事求是地写一写,但也只能是寥寥几笔说明,所以,足见这“硬着心肠”四个字的石破天惊!足见这“硬着心肠”在当时的司空见惯和甚至习以为常或者说泛滥成灾!
““却说贾母叫邢王二夫人同着鸳鸯等开箱倒笼,”好个“开箱倒笼”!四个字几乎相当于贾母是在“抄”自己的家!足见曹雪芹用字用词的力道!
““将做媳妇到如今积攒的东西都拿出来,”“做媳妇到如今”!贾母毫无保留!这也是贾母之悲,不要小看这些贾母的体已!仅从生理上而言,便知老年人晚年时对于自己积累的这些钱财的看重甚至极度看重,而贾母这里其实是“不得不”将所有东西“都拿出来”,虽然暂时救了整个贾府,所谓“功莫大矣”,但贾母的心态相对于之前,或说相对于所有的前几十年,显然是悲凉十分甚至万分的!这也是贾母必须要目睹几乎整个贾府一败涂地之后才能逝去的原因之一!
““又叫贾赦、贾政、贾珍等一一的分派。”这话写出来轻巧,但当时的贾府真正四分五裂般的凄凉,以及贾珍和贾赦的内心恐怕到此时才会真正忏悔,都会在此时做一个几乎是彻底了结!所以才说贾母分银是一个重手笔!
““给贾赦三千两,”三千两在之前对于贾府当然不算什么,但这里就是救命的三千两,而且这三千两在当时也绝非小数目,足见贾母是要尽自己的全力来帮这些不肖子孙了!
““说:“这里现有的银子你拿二千两去做你的盘费使用,”贾赦得到其中的二千两,也足以让贾赦在外自保得个一两年的!贾母在翻箱倒柜时就已经想好各人的数目,也足见贾母不但公平也心中有数,
““留一千给大太太零用。”说是零用,但恐怕是邢夫人最后的费用,
““这三千给珍儿:你只许拿一千去,留下二千给你媳妇收着。”这话也尽显贾母的明白,贾珍还算年壮力强,一千两银子的价值几乎和贾赦的两千两相同,但这里的重点恐怕是为什么邢夫人只能拿一千两,而尤氏却有拿两千两,恐怕除了尤氏还有两个妾及贾蓉要用银外,贾母深知邢夫人的为人才是最重要的关键!即贾珍也许还可能从尤氏处得到之后的接济,但贾赦要想从邢夫人手中再拿到哪怕一两银子也是不能够!所以贾母之前才很“客气”地对邢夫人说这一千两是给邢夫人的“零用钱”,但这当然是邢夫人之后所有的开销!而再以此“推演”,便又知之前关于贾赦的“贾赦年老,倒还撂的下”的另一层意思,即贾赦与邢夫人实在是没什么感情而言的!稍想一下便知,贾赦好色贪财,不但喜新厌旧,而且更多精力耗在财色,而邢夫人更是敛财“狠角色”,眼中几乎只有“财”一字!这两人在一处,如果还能有所谓“感情”,那便是老天瞎了眼了!
““仍旧各自过日子。房子还是一处住,饭食各自吃罢。”如何?贾母分派得明明白白,交待得清清楚楚,几乎是借这次分银将将来的事也一并“交割”完毕,即消除了未来前面所言的“乱糟糟的”隐患!即,银子都分光了,你们各自省着点用,用完也就没了,大家都紧张,不能之后再互相借甚至互相要了,甚至也别再找我贾母要了,这便是贾母要表达的具体意思,而且这些话众人都是听得懂心中有数的,所以,这样的文字,除了曹雪芹,绝无第二个人能写得出,以及写得这样精炼,这样老道,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帮删改的蠢才们,恐怕连贾母说的这些话的比较完整的意思都弄不清楚,更别说能写出来了!(外人注:几乎是第无数次证明,八十回后绝对有而且有大量的文字只能是曹雪芹所能写得出,而且也有而且也几乎是大量的文字是被蠢才们所删改了!)
““四丫头将来的亲事,还是我的事。”哎!更“精妙”甚至“到底”的话!这些话对于蠢才们恐怕更是有如“天书”!这句话当然是接着前面来的,即“各自过日子”是包括和贾母分开的各自过日子,即也别到贾母这来蹭吃蹭喝了,别人做不到这种蹭吃蹭喝或者说长期的蹭吃蹭喝,但邢夫人赵姨娘之类的可真是有可能做得到的,所以这里贾母特地“说明”,虽然是“各自”过,但惜春出嫁的事我贾母来包了,但同时也是说明,其他的事可不要再找我了(外人注:分析精到!)!而既然是重量级的,所以贾母的后续之言且看下文吧!)
“果然没有千锤百炼如何能写得出!”小戒大叹道,“并非是要说曹雪芹写红楼梦之前就已经千锤百炼,而是说更重要的是曹雪芹经过前面的对红楼梦的酝酿和几十回上百回的撰写和提炼,才具备这种‘千锤百炼’的功力!”
“很是!”小猴点头赞同,“如果说有非曹雪芹者能写出八十回后中的这些几乎只可能是曹雪芹才能写出的文字,除非这人之前也写过一部红楼梦或类似红楼梦的文字!但显然这根本不存在!”
“正是,这个不等于临摹画!”老沙道,“临摹画是照着画,甚至精气神都可能象,但请注意,红楼梦八十回后是全新的情节全新的文字,虽然八十回前似乎有许多伏笔和预示,但大量甚至海量的细节处仍然是全新的情节和文字!不要小看这些情节和文字,不是曹雪芹,不是已经写了前八十回而且极可能红楼梦全文已经写完而且增删全文五次的曹雪芹,是绝对写不出八十回后中的大量的文字和情节的!”
“这也是删改八十回后的蠢才们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之一,”小戒叹道,“后人们甚至只从几个简而易见的删改处便可能会全文否定整个八十回后!”
“当然,这样的‘后人’也不值一提,”小猴笑道,“一叶障目四个字说得明明白白,偏偏还是有大量的人愿意被一叶障目甚至是自己拿着一叶来障自己的目。”
“人云亦云,都是简单和粗暴的否定论者!”小戒哼道。
“阿弥陀佛,”小唐笑道,“人云亦云,随他去云,你证我证,唯有心证。”
“前两句谬论!地球毁灭了你也随它去毁灭了?”小戒愤愤不平地暗道,“后两句嘛,都去‘心证’,不是会趋向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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