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梦瑶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我自行车还在存车子的地方呢,车上还有我买的菜,”她拉过唐俞折的手腕看了一下眼,这都快要八点了,人家也应该收摊子了吧,这要是去的晚了,她那自行车怎么办。
“没事,”唐俞折将白梦瑶的头发向两边一别。
“一会我过去给你取车去。”
“好,”白梦瑶拉过他手握紧,再是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时才感觉心中的压抑感被扫去了不少。
她真是恨自己怎么这么鸡婆的,惹出了这么多的事。
“这样啊……”罗泉明白了。“好了,”他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资料抱在自己的怀里,“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先去忙了。”
“谢谢,”唐俞折再是拍了一下罗泉的肩膀,“明天过来吃饭。”
“好啊,”罗泉自然是愿意的,“我马上去办这件事,对了,如果事情查清不是白小姐做的,那么,你们要什么样的补偿?”
“补偿?”唐俞折扬起了唇角,将三份冰冷也是挂在了唇间,“把欠我们的医药费一分不少的退了回来。至于道歉算了,我们嫌恶心,我们家是不缺钱,可是绝对的不会给这种人一分一文。”
“OK,我明白了,”罗泉拿出了自己手机,不知道给谁在打了。
“我们呢?”白梦瑶乖乖的拉着唐俞折的手,“真的可以走吗?”
她上辈子,加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进局子。这感觉真是不怎么好。
“走吧,”唐俞折握紧了白梦瑶的手,“饿了吧?一会我们先出去吃些东西,等肚子饱了再回家。”
“小宁呢?”
唐俞折轻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她没有你就活不去吗?上学的时候,她的行李就得你来背,现在都多少年了,你还得管她的肚子。”
“你还记的啊?”白梦瑶想起,他们真的有一年坐火车,是在同一辆车箱,而他就在她的对面的下铺的。
“当然记的,”唐俞折挑了一下眉,“我还吃过你的蒸饺,就是有些少,都被那个吴宁给吃光了,”他现在想起那时心里还是挺牙痒的,如果再多一些,他就不至于在后面的路挨饿了。
白梦瑶其实也不想的,不过就是没有想过会遇到他,才是带的少了。
“好了,不说了,”唐俞折拉着她往出去,“你不饿吗,我可是很饿了,这中午都没有吃东西,这该死的金远,我真想揍他。”
“我也是,”白梦瑶握紧自己的拳头,“还有他的女人,他的老娘。”
“要不,你揍男的,我打女的。”
唐俞折转过身,盯着她的明亮的双眼。
“你?”
“是,”白梦瑶抬起了自己的小脸,怎么,不行吗?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开启女汉子的模式的,还有,他这是什么眼神,看不起她是不是。
唐俞折难得的一笑,走吧了,先去吃饭了。
白梦瑶停了一下,
“我们真的可以走吗?”这是警察局啊。
“恩。”
“会不会又抓我们?”
“不会。”
“会不会有说我畏罪潜逃?”
“不可能。”
哦……白梦瑶没有再问了,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真的就这么容易出去了,刚才这些人,态度还是挺横的,就像她是犯了什么大罪一样,还说要让她配合,否则,就要对她不客气什么的
而她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给唐俞折,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则,以唐俞折的性子,怕是不闹的这里天翻地复的,是不会罢休的,他的性子向来都是如此。
谁让他是一个极护短之人。
罗泉这亲自跑了一次医院,刚到就听到里面的金母不时的给医生说着,要有最好的药,给她换最好的病房,饭也要金远给打最好的,反正这些钱都不是他们出的,不花白不花。
罗泉嗤笑了一声。
果然的,这瓷还是真好碰啊,
碰对了,还真是成了大款了,什么都要最好的。
他在外面敲了一下门。
“贾女士吗?”他向金母和金远那里各自的看了一眼,嘴里也是问道。
“你是谁?”金母脸色有些不好。
“我……”罗泉大方的走了进去,“贾女士,你好,”哦,刚才已经问过好了,“我是,恩……”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证件,“是警察局的,是过来调查你被撞的这件事的。”
这一听说要查这事,金母整个人都差跳起来了。
“什么,还要查,查什么查。有什么好查的?这不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我就是要让她给赔,我就呆在这医院里不走了,我就是感觉这里也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我非得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你们可要把她给我看好了,不要让她给跑了,到时我找谁要钱去。”
“阿姨,看你说的,”李锦撇了一下嘴,“这跑了和尚可是跑不了庙的,反正她那么有钱的,你就算是再住,人家也能够赔的起,再说了,还有人家那个身家不知道多少亿的未婚夫呢?”
“有钱就了不起吗?”金母一近话,心里可不高兴了,这怎么说起来的话和李锦一样,都是酸溜溜的。
“有钱就可以随便的撞人了吗,他们的命值钱,我们这些人的命就贱是不是?”
他们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跟表演一样,敢情这是吃定了白梦瑶了,怕是这就算是好了,也要往白梦瑶家里住上个一年半载的,遇到这样的人,也算是倒霉了。
罗泉走了过去,他弯下身子,笑的到是挺和气的,不过,知道他的人就知道,只要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来,那就一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老太太,我们这是例行公事,有些程序是要走的,希望您能理解。”
他这话说的到是挺客气的,人也是长的很体面,也就是所说的男女老少都通吃的那种类型了吧。
金母就算是有再大的脾气,也不可能给他发是不。
金母坐了起来,这有哪一种是像受了伤的,除了额头上有一些小小的擦伤,而她还真的精贵到了,连动都不敢动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