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杀了司命那家伙!”
苏千寻有些咬牙切齿。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爹,能够在她记忆力动手脚的,也就只有司命了。
当然,她爹也一样,没有他的默认,司命怎么肯敢做这样的事情。
“你想起来了?”
司然没有想到,转念一想,便也明白了。
“是刚刚那个亲吻?”
“嗯。”苏千寻颔首,抬手抓住他的衣领。
“等你上去,帮我好好治治他,最好让他也多体会几遍失忆的感觉。”
“好,都听你的。”
上头的司命:“……”
腐仙:“哈哈哈哈哈~”幸灾乐祸的相当明显了。
“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苏千寻问他。
司然:“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梦到一些什么,知道见到你之后,做梦就开始减少,但偶尔梦到的时候,也比以前的多,不过完全记起来应该是在去祈雨的路上。”
苏千寻想起来了。
“怪不得那时候开始你对我的态度就不同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阴谋来着。”
那时候什么记忆也没有,苏千寻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让一个心机深沉的人爱上,自然就是阴谋化了。
司然无奈,手揽着她。
“虽然没有记忆的你也是挺有意思的,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记忆,你会那般对我了。”
以她的性子,可不就是如此吗。
至于他自己,她突然记起来,倒是有点可惜。
他还准备诱惑她爱他爱的不能自己呢。
爱他不能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千寻:“我好歹还搭理你。”
若换了他人,她连搭理一下都懒得。
“系统。”
苏千寻在心里叫了一声一直以来安安静如鸡的系统。
“这么长时间,真是为难你了,居然连嘤都没嘤嘤一下。”
这声音,要多冷就有多冷。
系统:“嘤!小主人,你没有记忆的话,系统是不能说话的。”
“是吗。”苏千寻可不相信它这说辞。
“是我老爹要求你的吧。”
系统:“……”
小主人,你要不要这么聪明啊嘤。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苏千寻冷笑。
“以后再和你算总账。”
系统:“嘤~”小主人你别这样,系统害怕。
苏千寻看向司然。
“我觉得这个地方甚好,以后老了可以在这养老。”周围什么都没有,安静。
“好。”
她喜欢,那这房子就有存在下去的价值。
“小金乌,我有一个想法。”她看向她,笑容莫名有些发冷。
“我想让北山睿亲眼看着他想要的东西落在别人的手中,无可奈何。”
这对他来讲,才是最大的报复。
反正只要解决了北山睿的事情,那她这个任务也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
这个小世界,刚才系统告诉她的任务是,护好苏家,让北山睿失去他本以为可以得到的一切。
这是来自原主的执念。
以为是苏千寻将两人的红线牵在了一起,所以才会引起这样的结局,所以这个果,她也算是受过了。
苏千寻还是觉得挺不爽的
实际上,即使她不牵这个红线,原主的结局也差不多,如今多了她的事情,这件事自然而然的便落在她手上。
这是苏千寻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执念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影响很多东西。
司然颔首。
“好,我回去便准备。”
“你想如何做?”
苏千寻当季便笑了。
“我听说,七日后,皇室有个祭坛。”
他们可以在上面做手脚。
七日后。
皇室的祈福仪式办的特别的巨大,九百九十九的阶梯走的人腿估计都得废了。
古时的人中觉得把祭坛弄的高一些,天上的神便能听的到他们的祈求,实际上如果他们乐意听,你就是在阴曹地府,他们也能听的到。
但天上的神其实不太管事。
苏千寻一直觉得上面的那些个神很闲。
在这之前,司然去找了一次皇帝,表示这一次祭天他想看到北山睿和北山毓都走上去,既然他们不好选,那边让老天来选,看看他们两人之间谁才适合当未来的皇帝。
而且表示,只要老天选择了那人,他必定用心辅佐,未来必定还政与他。
皇帝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这对于他老将,都是好事。
皇帝别的都不相信司然,但却知道,他是个敢作敢当,言的出便做的到之人。
然后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皇帝已经老了,这九百九十九节阶梯已经上不去了,便让两位皇子代替自己去祈福。
北山睿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平日里不露山水的七皇弟竟会成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而他背后站着的人,是他一直想招安却做不到的人。
待司然与苏家二小姐成了亲,这苏家也会站到他的身后。
只要这么想,北山睿的怒火便几乎遮掩不住。
“七皇弟,为兄的真是没有想到,最终有资格与我一争的,竟然是你。”
“三皇兄,我也是被逼的啊。”谁知道父皇他们想什么,突然就让他参与皇位的竞争,他根本就没那心思。
北山毓并不想当什么皇帝,当皇帝多不自由啊,还不如当一个闲散王爷来的自在。
北山睿:“你以为你说这话,我还会相信吗?”
北山毓:“我也没指望你可以相信。”
不过,既然他已经站在这里了,那就会好好走完这天梯,剩下的事情,等这件事结束之后,他再去找司然那家伙问个清楚。
他站在这里,必然和他有什么联系。
两个习武之人走了快一刻钟才走完这天梯,走到最上面。
上面已经有太监站在那里,还有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在上面负责主持一切事宜。
当然,他也是皇帝放在上面观看一切的眼睛。
"老奴见过二位殿下,请问哪位先开始?"?
北山睿上前一步,“我先。”
“好。”
太监总管开始主持。
北山瑞上前一步,袍子一甩便准备跪下,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腿上仿佛有什么托住一般,根本就跪不下去。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