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妃与这嫡福晋和蒙古公主别后,这自个就回到了咸福宫里,吩咐了雪樱道,“雪樱,本宫让你熬的枇杷膏熬好了吗?”
“奴婢回娘娘,已经熬好了,奴婢正来回,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送到皇上那儿去?”
宁蕊一抬手,这雪樱把这一碗东西端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用银勺在那碗里搅动了一下,并在左边的花盒里抬了几瓣玫瑰花,笑道,“替本宫送去皇上那?”
雪樱只是送到了门房,未能得到御书房,由小相子接了过去,小相子回了皇上,皇上看了这枇杷膏,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道,“这是宁蕊送来的吧!小时候朕一咳嗽,她就熬这个给朕喝!这个味道,朕到现在还记得!今晚,去咸福宫!”
这宁蕊又约了香凡来宫里用膳,特意的制了些香凡喜爱吃的糕食与膳食,笑道,“香凡姐姐,这在宫里我们如果要呆下去,就是得到皇上的恩宠,这子嗣可是宫妃的一定,这纯妃与循妃就是因为没有子嗣,才至今是妃位,她们虽不得皇上的恩宠,但却也颇有了些家势,这皇贵妃与我们的仇,我们还是要报的,我为妃位,姐姐还是贵人,妹妹于心不忍,我们说过共同进退的。这只有我们拧成了一股绳,才能可能成为宫里最后的胜利者!”
宁蕊早就打发了宫女太监下去,虽为妃位,皇上给其添了好些个宫女和太监,但她就是不怎么喜欢用。按她自个的放,用的惯的才是用,用不惯的再多也是无用。
香凡,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宁蕊,这我也是明白的,只是这皇贵妃有阿贵将军,替她立功,这金虎将军可也替你立了不少功,这点与她足以相提并论,可她却在皇太后那儿早晚服侍,这才让她升到了这皇贵妃的位置,这皇太后必竟是你的亲姑母,怕你还是要在她那儿下些个功夫。”
正说着,外间太监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俩人倒是淡定起身,跪倒在地上,行了礼,这皇上倒是先扶了宁蕊,道,“你这五个月的身子了,不是朕说过不用跪了。这凡贵人也在这,朕上次见你还在好几个月前了。”
“这皇上倒是好记性,”这凡贵人行礼道,看她今晚的打扮却是十分朴实,只在发际间插了一束玉质玫瑰细小的花朵,看起来却是别样的精致。
宁蕊看着她们,笑道,“皇上,今晚你不是翻了晋贵人的牌子,怎么来了臣妾这,让臣妾没什么准备呢!”
“需要什么准备,这皇上对妹妹好,这儿可是什么都不缺!”这香凡说着这话,让人听起来却是酸溜溜的模样。
宁蕊一笑道,“皇上,臣妾本与凡贵人商量着去她宫里看那盛开的玫瑰,可这身子一下子有一点点不适,有劳皇上替臣妾到凡贵人处看那玫瑰,可要细细的看,看好了,明天再来告诉臣妾那玫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