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请示的太医是皇贵妃的心腹,以然知道这一直在她的保胎药里下的滑胎药,药量极少,不易发觉,只是淡淡的笑道,吩咐威胁道,“这件事,只有本宫与你两个相知道,不准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你的脑袋就不用摁在你的头上了。”
太医猛的跪在地上,他可尝过这皇贵妃的厉害的,那头磕的顿顿响,“娘娘,为臣明白!守口如瓶。”
“等下,到了皇上面前,你就说,这是因为这一撞,外加她的身体本就虚火重,这样子胎儿就不保了,这只是刚过了三个月,她一时疏忽大意才失的胎。让她好生保重,以后还是会有胎的。只是不易怀。”
这太医也只好磕了头,应声而表示一切都听这皇贵妃的,他知道这皇贵妃可是不久就会成为皇后的,以后那就是太后。那他如果不听她的话,怕是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虽违了心,但也是身不由已,并非是他的错。
正厅内
皇帝端坐于那榻前,看着这多贵人,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又是你,又是你,给朕惹了麻烦,这好好的,你推她干什么!好好的一个子嗣,又被你给祸害了。”
看着那皇帝那样的极度气愤,这宁蕊凑近了循妃问道,“又一个子嗣,难道还有另一个子嗣吗?!”
“嗯!这当年这先皇后的第一个皇子,也是早先太子的前一任皇太子就是被她推了一把,到了池塘,这才殒了的。”循妃压低了声音,只有她们俩人可听到。
“来人,把这多贵人废了,关进冷宫。”这说废就废了,这让多贵人情何以堪,一路被拉走,仍是不顾双手被侍卫紧拖着,拼命挣扎,她并不明白,这舒贵人的身子怎么就这样的不经推,再说她也没推她呀!是她自己后退,摔了一跤的。与她又有何关系。
这皇上怎么就赖到了她的头上来,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
这舒贵人诊了失了胎,整个心情自然的失落下来,一心坚持要回自个的宫里去,这伺候她的宫女也扭不过她,只好禀了那皇贵妃,把她用那软轿送了回去,这软轿,刚刚送她来,她肚子里可是怀着宝宝,现在却是一个人回,一个人回,如此的讽刺。
这样的反差极大,忽然的下起雨来,先是淅淅呖呖的,渐渐的下了大了,还未到宫门口,那门就是飘泼大雨起来,她有些晕晕起来,这太监们好不容易把她抬回了自个的宫里,她整日着在宫门里,谁都不见,她只想好好的静静,好好的静静。
她躺在榻上,细想着,那皇贵妃与这太医的话,让她不由的又惊出一身冷汗来,这原来都是皇贵妃的阴谋,她的阴谋,她的孩子是这皇贵妃把她弄死的,这天天的往她的药里下了药,让她滑了胎,这摔了一跤却只是一个契机,又让这多贵人当了替死鬼。
现在证据都处理的干净了,这就算是她再去皇上那儿指证,这皇上也不会相信她的话,谁她让平日里那为人,极为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