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忻嫔更是拉这宁蕊的袖子,让宁蕊跪下来向皇上请罪。但几秒钟后,皇上看着这宁蕊一如从小到大的神情,不愿意认错,再说这件事亦不是她的错。
他悠悠道,
“小相子,你派人送忻嫔回宫去。循嫔,你住的与这忻嫔很近,多多去她宫里照应。宁蕊,你跟朕来!”
“宁蕊,也就你有这样的胆子敢跟朕顶撞,你这胆子也挺肥的。口口声声说想保脑袋,现在是不是不想保脑袋了。”这皇帝故意逗她玩。
“皇上表哥,宁蕊也是一时心急,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圣明天子,自然能够体会宁蕊的心情,这忻嫔是表哥让宁蕊照顾的,这有什么闪失,这宁蕊自是心里不能安乐,表哥前朝后宫事务烦杂,自是要有比干七巧玲珑心还要多一巧的心来撑着,这全天下都靠着表哥一人,表哥自是也不能事事关心,只是这施贵人之事,就靠这几个嬷嬷宫女太监的口供,表哥就下了定,不知道表哥是不是打算放过施贵人一马!”这宁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问起了施贵人的情况,这施贵人一向是最得宠的,现在这样,怕也是皇上所不喜欢见到的事,他有些不悦,自然不是因为与她的感情,更多的事她对别人的往情与那保护。
“宁蕊,那依你说,该怎么样?!”
“表哥,这宁蕊想,这施贵人一个人进了宫,诸多无靠,这她得宠,又是后宫人人所不喜的人,又无人与她交往,她自是心里苦恨,这宁蕊和雪樱路过御花园时,见她所请的各宫娘娘们无一人来赴她的赏花大会。”宁蕊想着说着解释着,她想举例子来说服这表哥,
“这她心里苦,自然也就想找懂她的人多说说话,这高参良本就是太医,他一进微霜居,这微霜居里的众人的眼光可都聚焦在他的身上,量他也不敢,相爱的人总要替对方考虑,这他既然这样的不自在,如果他与施贵人真的有什么,为什么不在他们青春少年的时候,而在宫里,宫里可不比外头,刑罚严格,人人惧之。这他什么来微霜居,什么时候离开,自是有人知晓,怎么就喝酒到了天亮,这满宫的她自己人不看见他的离开,却让一个皇贵妃娘娘派去的老嬷嬷看见了,这老嬷嬷她的那双眼睛,混浊不堪,视线有碍,宁蕊一看便知,她却隐瞒了些事,外加严刑苛责,自有隐情,皇上是不是好好派人调查一下后再作定夺。宁蕊刚才不敢在殿内说,就怕得罪了皇后娘娘她们,在宫里她们可是最大。宁蕊可不想替额娘惹麻烦。我们小小的洛府可斗不过皇上表哥的后宫。”宁蕊看着这皇上那怪异的眼神,有些疑惑起来,又转念笑道,
“你这丫头,看的比谁都清楚,这样的聪明,进了宫可真是可惜,如果能封你个官,就把你封在朕的身边呢,时时替朕筹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