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会开朝前总会有五分钟时间让这些大臣们准备,可就在这五分钟的空隙里,这小相子早就瞥见了这皇后和皇贵妃宫里的人,早就等在了这朝清宫朝会的门口,就等着皇上下了朝,问这皇上往那用膳呢!这如果是到皇后和皇贵妃的宫里去那是最好,如果往这其她妃嫔的宫里去,这皇后宫里的太监总管还要往那宫里去宣口谕,这是皇后宫里的规矩,本来这是小相子的工作,也被这皇后的要求夺了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这皇上到底会去那宫里,让她在第一时间都能了如指掌。
这散了朝会,大臣们纷纷往正门退了出来,边走边聊,三两结队,慢慢而行,说的一些话都是这宁蕊不喜欢听的话,她最不喜欢这政治上的东西,总觉得有些个厌恶。
“宁佑,你怎么也在朝会上?”这宁蕊看到这朝会都散了,这穿着宫服的宁佑,她有些好奇,有些惊喜,有些意外,有些兴奋起来,这时的皇上已经离开去了御书房,这朝会散后,这皇上的朝会之地有十来处可通往各个宫殿的通道,这是机密,这宁蕊她们自然是不知的。她把执扇放到这龙椅后,她可不想这样搬来搬去,累的要命,只是藏到这龙椅后面的屏风处,天天往这处来取便是。
“这嫡额娘说我这个年纪了,也该有个一官半职,就让我顶了个散官,这大笔之年我还会再考一次,”他心里暗暗嘀咕起来,他可要考一个状元郎。让她当个状元夫人。
“考什么,你有爵位的,又不用考,这样挺好,你来朝会,我一个月轮值一半,有半个月都可以看到你,我额娘好吗?”她忽想起她上次托他回去后去看看额娘。听说额娘在她进宫的第二天就病了。额娘年纪大了,这病不知道怎么样,她有些担心起来。
“容夫人,没大碍,就是想你想的,外加担心你。你放心,她让我告诉你,再过几天的,中秋宴会,这皇太后邀请了她,她会带着你嫂嫂们一同进宫来的,当时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嗯!我们也不好多说,让人看见,会说闲话的。”这些话还是这雪樱提醒告诉她的,她笑着有些不舍,“宁佑,你走吧!”
“宁蕊,我……”宁佑有些欲言又止,让他有些奇怪,这宁蕊有些着急的道,“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答应了别人换班,我要去御花园了。去晚了,会被骂的。”她不想在宫里留下任何把柄,让人说三道四,免得到时出不了宫去。
这宁佑也不好拦她,反正现在自己也在朝会上,以后见面说话的机会还是有的,多说也无益,免得给她带来这烦恼,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这宁蕊见他也未有话说,他本来在她的眼里就是有些那样子的磨磨叽叽的样子。
她往这御花园里来交接班的时候,这与她接班的宫女见她急急跑来过道,“宁蕊,你跑的慢一点,这样急干嘛,这交接班的时间还未有到呢!还有一个时辰呢!”这宫女见她跑的满头大汗,忍不住的道,她好奇的看着她,她不明白,这宁蕊为什么要主动换班,而且并未要求她还班给她,只要她替她代个班,还送了她一些头上的绒花首饰,她见宁蕊热情大方的也不好拒绝,算算自己也没有吃了什么亏,反而是得了好多的便宜。
“你,走吧!你也不用好奇,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来这御花园,看看这儿的花,你知道,整天站着,也挺累的,就想换个环境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你回去吧!”这宫女向她交待了在这御花园里清扫的工作,细致而谨慎,她都一一听了进去。
这一个时辰后,宁蕊远远的就瞧见这步摇穿着那坤宁宫里的宫女服缓缓的往这边过来,这个时候,雪樱告诉她,她会来这儿采这雪莲花,这雪莲花,在湖心亭处,她早就替她采摘好了,采摘的全是新鲜的,她是洛家的女儿,懂花之人,这就几枝花,对她来说是万万不会难倒她的,她看到那服饰上的淡淡一缕黄,行礼,笑道,“请问是步摇姐姐吗?”
那步摇未作回答,只是有点意外的反问道,“你是雪樱说的那个宁蕊格格吗?”
“步摇姐姐,大家都是同进宫的姐妹,你叫我宁蕊就好,姐姐,你要采的雪莲花我都悉数替你采摘好了,你等下拿走就好。”宁蕊回身指了指身后筐子里的那两大筐的雪莲,采摘的都是极好的部分,这对不懂采摘的她来说却是一件难事,对这宁蕊来说却是易事,她用十分感激的眼神望着她,道,“雪樱告诉过我,你让我打听的事我也打听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说出来,怕你听了有些失望。”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为她。
“步摇姐姐尽管说来?!”她并不知道她想说些什么,她一向不怕天地,这说了出来,她还有个底气来来分析,这不说出来,仍是会把她急个半死。
“这香凡小主因是已帮皇妃的妹妹,得封为常在,与那纯嫔娘娘一块儿住,住在咸福宫,这紫含小主因去皇上那告发了这宁蕊格格,让皇太后,皇后,皇贵妃,皇上都各自相骂了一顿,但这皇上还是对她格外的开恩,把她封了这贵人,这含贵人,长的相貌却是那样的美,就是这心肠那样的不好,让这皇上都跟内务府说了,说这一年内也不翻她的绿头牌。这葛答应住在这长春宫,和这新进宫的舒贵人,相处的还不错。这皇后那边倒没有特别的为难她们,总是想着她们都是宫里大公主的年纪,让她们自自挑选这空余的宫室住起来,这皇贵妃倒是有些不喜欢这紫含,这宫室虽是分封的最为好的,位份也是同一批进宫的宫女中最为高的,但却是最为得宠的,或许还是因为告密的那件事,宁蕊,你倒不用担心,这也是她自个的缘由造成的这样的结果。“她看着这宁蕊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宽慰她,她想着,这宁蕊倒是善良,这明明是这紫含为了邀功向主子们告了密,这宁蕊也当了宫女,怎么她还替她不值起来,她现在可是皇上的贵人,她算什么,她只是和她一样的宫女,她替她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