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放了她回去,万一她有什么,岂不让夫人有什么,这是不是不应该让她回去,就把她关在这里,关紧柴房里,免得她有什么再去通风报信给了这大夫人。”这丫环一改胆怯,也能这样的理直气壮的挺起身板叫起板来,让这柏森颇为不满道,
“你倒是嘴巴伶俐,平时见你干活却又不这样的小心,这蜻蜓本就是府里的总管,这府的事,那一件是她不知道的,还要这样偷偷的去告诉了大夫人去,这三夫人变成这样,也有你们这些小蹄子的不是,不知道好好的反醒,却这样的推波助澜,唯恐这天下不乱,还不回去好好想想,这能让夫人有什么,夫人有什么,夫人好好的待在这府里,有什么。还上下去,快去厨房看看夫人的燕窝钝好了没有,不要再在这里挑拔离间了。”
“柏森,这是干嘛,一个丫环至于这样的生气吗?听了老爷的话,下去把燕窝钝上来,把老爷的人参汤来端了来,把蜻蜓放了吧!量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这意如也是考虑再三,想着这柏森与这丫环的话再三思忖,确定再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才吩咐了去做。
那丫环只好退下,也不敢再有多少话说到她的面前头来,只是慢慢的退了下去,往这厨房而去,而是由这府里的嬷嬷放了这蜻蜓去,自然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蜻蜓仍久久不放,这佩心也在担心,这蜻蜓一去这样久,还不曾回来,她办事,她一向放心,也不会粗心大意的犯些过错,往昔一件大事,亦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期皆行,现在看来,怎么过了怎样久也没有回来,这佩心倚窗盼看,不得不让她愁上心头而来。
却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丫环报道,
“蜻蜓总管回来了,蜻蜓管家回来了。”蜻蜓把那一包东西递到佩心的面前道,
“夫人,这就是意如夫人所用的药渣子,这药渣子真是好不容易拿了出来,要不是三爷的帮忙,这也没有办法出来,我真是小看了这府里的丫环了,这丫环个个都比猴还精,还好有三爷做担保,这红莲不会有事。夫人,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对意如夫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蜻蜓说起来还心有余悸,这从洛府一路回来,这路上还有人尾随着她,她只担心这尾随的人,她可不知道要不是这尾随的人,可有高夫人派来的人对她下手,真是祸福相倚。
佩心把那药包摊开来,仔细看来,但见那药渣皆变成了黑色,光凭这看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药渣,她又凑近来闻了闻,这才闻出来是什么药,
“麻黄芎藭干姜石膏人参当归桂心甘草杏仁等等,看不出是针对产妇出血较多时使用,但这药量放的各有不同,却是对她的催命,她的胎儿最多只能保五月,如果用药适当,这胎可保七月,但她的命,就难说了。这七太公八太婆,如果她怀的是个男婴七个月可活,如果是女婴,一般是八个月才能活,但如果是怀了一个七个月大的女婴,她的胎必有损伤。就算生下来,也是先天不足。这,蜻蜓,你同我立马去十三王府找三十嫡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