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是你这个不是人,这样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你的手臂,你的手臂上根本就没胎记,你胡说,你胡说,我的孩子明明是子豪的,不是你的,怎么可能是你的。这我跟子豪明明的相情相悦,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璧人。怎么可能与你,你,你胡说,是不是这洛夫人怕我抢了她大夫人的位置,才跟你窜通了,来一起诓我。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这苦竹站立在门边,无法挪动她的步子,她就这样一眼就能望穿这屋内发生的一切,这屋内的男子怎么可能有胎记。
就这样一眼就能看的见,这门被丫环们推开,请她进去,她硬是不信她所听到看到的一切。
苦竹的情绪是那样的波动,意如安抚道,
“这胎记怕是你酒醉记错了,你再回忆回忆,这盏琉璃灯上的紫红印记你看看,是不是你说的紫红胎记,这醉眼时看到的东西只是有记忆,这屋子你再想想,你再看看。这灯盏可是原波斯的物件,形状奇特,只在这屋内有这印记,这琉璃灯盏除了这屋子,不要说洛府,不算是整个京城都是没有办法再找出第二个来的。”意如看着这苦竹那激动不已的样子,她不时的提醒着她,‘’这既然是我家不离干的事,我们也只能认了,这孩子也不争气,跟他阿玛似的,时常的惹祸,真是谁生的孩子像极了谁,这你好好的保胎,一切等你们派主来了京城再说,我们已经派人去山阴请你们派主了。
不过,你们派主以前有放下过话,你有什么过错,让我们处理着就行。
这无论怎样,这孩子总是我洛家的苗,你且回去,好好的养着。”
“意如,你替我好好照顾这苦竹,这孩子也是命苦,这她的肚子就照着顾及,你好好的照顾。这苦竹的孩子,既然这不离都认了,我们会好好的照顾。我们还是先退了亲事再下娉,把她娶进来吧!”这佩心也是无奈,总不能让洛家的骨肉在外面流浪,或者在府内诞生,连个合格的名份都没有吧!
“不行,大嫂,这洛府有规矩,这娉为妻,苟且为妾,虽是醉酒误事,可这酒醉心里明,这样怎么能够让她为妻,就算不离再怎样的不济,这她也不能成为妻,最多为妾。这酒醉心里明,她本来就想诬陷了大哥,这你说说,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了,这孩子让我来照顾是好,可是我也是看在她肚子里的份上,可这她无论论身份,家世,背景,没有一样能够配的上我家不离。我还是反对。”意如是一如既往的反对。
“这与碧月派所做的这笔生意也缓解了我们洛家的困境,这样的交情是没有办法抹去的,这她们都还小,年轻难免会犯点错误,既然你反对,就让她好好养着,你多多照顾她,等把替她能做主的人到了,再好好的商议着来,总不能让外人落了话柄。”旋即佩心,下了令,把这不离关在这府内禁足三个月,不准他出府,而这苦竹已经写信给了阮雅兰。
这封信阮雅兰看了直接是气的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