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姨,本宫知道,只是这我爹的事,我想着来求我娘!”她十分的感慨的说,又有点羞于启齿。
“你爹?!”佩心问,她不知道她说的是她亲爹,还是孔顺文。
“是我傻子爹,我傻子爹没死。这几天,这宫外有了传了信给我,说我傻子爹,没死。让我去看看,他很想我。天天喊我的名字。只是我傻子爹怎么就没死,我也怕是陷阱,就想让我娘或者我顺文爹去看看。可我娘现在这样的态度,我不知道愿不愿意去看看。”她此时说到动情之处,已经泪流满面。
“念瑶,你要保得自己,这宫里十分的复杂,这你爹的事情,你如果想信我的,我帮着你去查查看。但你要答应我,先回到宫里,你傻子爹的事情先不要张扬。你想想,你傻子爹,当时是有人专门监督而去的。这那人不可能犯了这样的错误,而且,这些年了,为什么早不告诉你,晚不告诉,却偏偏要在这个当头,你有孕的时候来告诉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不是。真的是你爹,你也不用急在一时,到时我派人细细察看一番。我再进宫告诉你。你先好好的安胎,来,别哭了,先去向你顺文爹请个安。”佩心帮着她擦了擦眼泪,看着这孩子着实可怜。
回到府里,这锦玉已经带着病体来了,看着佩心着急道,“你也是的,这会子功夫,挺着个大肚子,又到处的逛,这爹的病这些天越来越重了,也不见起气,他对娘还是那样的恨,你倒是想个办法来化解了他们的仇恨可好。”
“姐姐,你坐。这爹的病,因为冬天寒冷,外加气郁在心,自然是冬天不会好了,好好的调理也要到来年开春才会好的。大娘这样一直被爹关着也不是办法,但你想想,如果爹知道大娘不在府里,那他是不是更伤心了。你就让你娘受点儿委屈,她在府里,也不愧对了她,只是不让她离开容府,又有人看着罢了。等过了年关,等爹的病好一点,才把她放出来,给她一封休书,也就罢了。”佩心已然知道他爹,不用说是他爹,就算是一个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妻子有这种事情,任谁都不会原谅。她听说,宫里的一位贵人与侍卫有染,已经被下令扔到了井里活活给淹死,才想着这爹还是对大娘手下留情,外加自己的一点私心,这大娘对她亲娘的下毒,还有绿茶的死,都是大娘给害的。只是她也不能不考虑到姐姐的感受,才一再的忍让。她自己下不了这个手,也总不能不让爹来下这个手不成。
“姐姐,这再过十天,就是宫里的除夕夜宴,这皇太后让我陪着你一块进宫参加,这命妇中只有我和你一起,这倒是一份荣耀,你也要体谅着她的苦心。这大娘的事到时再让皇太后下道懿旨,这大娘不就出来了吗?我也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只是爹那里,你该怎么交待不是?!”佩心看着这锦玉在那儿转动着的眼珠,知道她的想法,也是来问她,这宫里的夜宴,她是否要去,怕她找她秋后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