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阮夫人的坏,”葛木风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了笑,迟疑了一下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偏偏在这个时候担了心。又被淋了雨,怎么能不病。这药还没带在身边,”葛木风看着这佩心手扶着头,不由的逗趣道起来,一半关切一半担忧,“你这头疼的毛病,时不时的犯着,这子豪对你的照顾还真是不够到位。怎么你成婚都四年,都还没有生个孩子出来。比未成婚前还多了一个头疼病,这样的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种病,这容伯父也不帮你治治。”
葛木风打量着佩心,怔怔的看着她,佩心也大胆的相视,不觉失笑,勉强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这头疼的病是我娘遗传给我的,跟我爹给不给我治倒是没有一文钱的事,只是你这嘴,比起以前,好像啰嗦了,倒继承了葛伯母的优良传统。虽说不是她亲生的,这继承倒是不遗余地。”
被她怎么一说,他倒并不生气,大笑起来,“佩心,佩心,你这都头疼成这样子,你还能嘲讽我,我可真是佩服你。”
“你这小子,一瞧见你妹妹没事,又来了心情打趣别人。还不去安慰安慰纤雨,还有心情在这里安慰我还是逗趣我。这娶了媳妇可是忘记了老朋友。以后好好对待娉裙。不然你妹妹怕也不会站在你的那边。快去吧!别让她久等了,这样不好。”和葛木风的上次见面也在两年前,这家伙这两年不见,连性情也有变化,这样的打趣话甚至带着只有老婆婆妈妈们才会谈及的话题,在他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变了味道,根本就不应该从朋友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在他的嘴里有种微微的温暖。他比起两年前,多了几分成熟,几分沉稳。
“快回去吧!我这自有我的人照顾,你一个新郎不在新娘的房里,跑到我这里来,算个怎么回事。”佩心可不想看到他在这里,让别人误会,这样的大雨天,子豪怕是来不了这里,这样的雨夜,她也只有自我安慰才是道理。这他不懂事,她不能不懂事呀!这天已黑,虽不是太晚,但他在这,也耽误她的休息呀!
只是这治头疼的药未带在身边,她感到一阵晕眩。强撑着笑容说,“你去关心你该去关系的话题,别说些有的没的。我可撑不住了,要休息了。快走吧!别影响我的休息。”
他有点担心的看看她,在这里呆下去,也只能看着她难过,也帮不了她什么忙,只好悻悻离开。叹了口气,甩了甩袖子有点不舍不依的离开。
他临出门的时候,在门口好像看到了什么,回头对着她笑笑说,“我这个与你不相干的人去干与我相干的事,与你相干的人可已经回来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你头疼的一剂良药,就看他的了。”说完,笑着就走了,那笑让佩心觉得他还是在打趣他。她也没放到心上,只是把手放的位置动了动,改按到了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的揉起来,但似乎仍未有好转,不由得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