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千千万,妆容要自然。不花妆,可是祖大美人行走江湖自持貌美的第一步——祖凝!】
“或许,我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或许我只是想感谢他,毕竟没有当初的他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祖凝喃喃,她不确定是在开解乐嵘戈,还是在劝慰自己。
执恋太深,不是一件好事。
乐嵘戈不想她再这么继续陷下去,何况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人。
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插科打诨的问:“祖祖,你不觉得你也许只是寂寞太久,缺少男人的滋润?”
一记冷眼,懒得搭理。
祖凝不喜欢她拿这个问题玩笑,揶揄。
见她不搭腔,顺杆往上爬的人,嘿嘿一笑。
猥·琐道:“要不怎么说,单身太久是病……得治呢!话说,我记得榆医生他们医院有相关的医学辅助吧?要不,你去试试?”
“据说榆医生本人的开解能力也是不错的,曾经医院有那么一场难解之题,这个男人曾以自己的一己之力,试图完成了一场堪称不可能完成的手术,后来这事有不少媒体还报道过。”
祖凝继续瞪她。
乐嵘戈不怕死的说:“对了,这事我记得你们杂志社也进行过相应专题报道,要不你回去翻翻历史记录,不定就能在哪本杂志社扉页翻到。”
死亡视线再度升级,祖凝看着她的嘴角疯狂上扬。
乐嵘戈讪讪的笑:“嘿嘿,人家说的也是实话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的双标,这年头想说句实话都这么难了吗?”
“究竟是世风日下,还是道德沦丧?对此我深深的产生了怀疑?怀疑呀怀疑,怀疑呀怀疑。”
就着手边的抱枕,祖凝阴风侧侧的看着她笑,“是吗?怀疑呀那你是怎么怀疑的?要不要细细的想一想?”
指尖就着抱枕边一下一下的触摸,笑意日趋变深。
“祖祖,我觉得你应该不是这种人,毕竟咱们俩这么多年……”
枕头快、准、狠、毒的扔到乐嵘戈的怀里。
愣了半晌的人,抱着枕头,悠悠来了句:“交情,在现实面前果然不值一提。”
“你还说?”她低声警告。
乐嵘戈笑嘻嘻的接过抱枕,还不忘贫上一句:“看看,这才叫稳抓重心。恼羞成怒了这是,别啊,生气多不划算,美人嗔怒,对我美人恩不好受呐!”乐嵘戈笑。
“你这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开始胡说八道了是吧?”祖凝没好气的吣她。
“啧啧啧,我这是职业讲师一对一课程服务,乐老师专属情感小课堂。先试听再收费,只收对的不收贵的,买不到吃亏买不了上当,现在只有998,只要998,专属课堂领回家。”
“最温馨的服务,最量身的打造;最体贴的需求,最合适的建议。Vip更有上门服务,一对一的聊天模式,包您满意。”她歪着脑袋,手上仍不忘隔空比划。
“嵘小戈,你觉不觉得你右眼下方好像还少了点什么东西?”祖凝招牌式假笑的问。
装听不懂的某人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心安理得道:“是吗?那可能少了跟红绳吧,毕竟月老牵线得有仪式感。逢年过节,不得诚心拜一拜嘛!”
“你少给我贫啊!没听说过一直单身,一直爽。你这种脱离母胎solo的人想来也不会懂的我们的快乐。”祖凝绕开她,起身走到置物架上拿起一罐可乐,打开灌了一大口。
内心隐约而起的波动,才算彻底平静了些。
“祖祖,你是不是忘了你一紧张就有爱喝可乐的习惯,置物架上那么多饮料,你怎么偏就选可乐了?”乐嵘戈盯着她手上的可乐,毫不吝啬的给予她一抹很大方的笑。
“看吧看吧,小祖儿你们姐姐外头有人啦!”
“嘶,你找打。”
莫名被cue的猫,狐疑抬头,瞪大了一双滚圆的眼睛,懵懂的看。
“看什么,你家主人外头有人了,你还看,再看也不是你一心一意的姐姐喽!”
“当然不是姐姐,也可以是妈妈。”祖凝摸了摸小祖儿的脑袋,安抚的哄。
“哦!这样啊原以为是个哥哥,原来是个爸爸?”
被戳中心事的人,不愿搭理她。
余光瞥了眼手中的可乐,她闪躲着眼神故意呛声:“想喝我家可乐就直说,别兜那么大一个圈子,谁还少了你那一份似的。”
俯身,弯腰重新拿了一瓶隔空抛给笑的丝毫不收敛的人。
接过可乐的人,点点头。“是啊,看上你家可乐是真,你现在除了单身是病得治,我还觉得你有倒打一耙妄想症。”
“难怪,我总觉得你这些年一直有病。啧!啧!啧!看来你这些年是病得不轻呐!”
“……???”病得不轻,祖凝承认自己刚刚确实有为了自己开脱的嫌疑,but开脱怎么了,谁还不是个最佳辩手了。
“请问,乐老师您为什么要和一个有病的人交朋友?没听说过中国有句老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喽?你要怎么解释。”
她撑着下巴,准本听着这位为人师表的老师要怎么和她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手指敲击着桌面,听完也不恼的人,笑的更加得意。
“可能是为了刺激吧,毕竟我都能和有病的人交朋友,正常社交打遍天下无敌手那肯定没什么问题。”乐嵘戈骄傲的打开可乐,作了一口,一脸兴奋的说。
“啧,你果然是学坏了。”祖凝一脸恶寒的说。
“是吗?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个事实。”乐嵘戈坏笑。
她将信将疑的听,不做任何想法的抬了抬下巴示意:“愿,洗耳恭听。”
“如果近墨者黑或者近朱者赤的话,其实本质上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所以,不用太遗憾。”乐嵘戈强词夺理道。
“……呵,你还真是无耻的很坦然啊!请问乐嵘戈小姐,现在绝交还来得及吗?”祖凝无语凝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
“来不及喽,生死契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解开。”乐嵘戈志得意满的和她胡乱搭腔。
“渣女是要被公众谴责的,不能被渣的如此不明不白,我要一篇软文告知广大无辜的人民群主,拆穿你国民教练女朋友的真实面目。”
“好啊!欢迎帮忙推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分伯仲。
回忆戛然而止,她无声的笑意在唇间缓缓荡漾开来。
一直没说话的人,乐嵘戈知道她一定是想起来了。
“所以,祖女王还要把我无耻坦荡荡的恶行打到公屏上吗?”乐嵘戈得理不饶人的问。
“呵,呵呵,呵呵呵。嵘小戈,姐妹是不可以记仇的,你怎么能刷新姐妹二字下线的意义呢?”
“成吧,一声姐妹大过天嘛,我忍。”
“所以还是同样的问题,你到底是不婚,还是不想和他以外的人结婚?说清楚。”乐嵘戈步步紧逼的问。
“我……”
抬头看了眼向上的台阶,祖凝双手撑着腰,小小喘着气,明显的气息不匀和一夜梦魇不断周身带着困乏的倦意笼罩着她。
夏日山间凉风清爽,但阳光照耀炙热倒是依旧不减。
成叠的光影幻化成一抹光,阳光透着斑驳的树叶,缓缓穿透。合着绿叶清新的香气隔着炎炎夏日的清透和蝉鸣,蓦地让她逐渐静下心来。
她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
无言的对话,以犹疑的“我不知道”而告终。
六根不净的人觉得自己是有段时间没有出来好好静心才会有最近这么频繁的想起他,和某人一点治愈的温柔就能让她心间久久难以归于平静。
遂而,某大美人挂断电话以最快的方式洗脸吃早餐,收拾东西,驱车赶到西园寺。
西园寺和一般的寺庙不同,与其说寺庙不如说更像一座园林。
地处面积大,环山而建,风景宜人,属于酒香型故而游客不是很多。
祖凝每一次来,主线都很明显。
从福德桥和智慧桥过,走过石桥进入绿荫掩映的清凉净域,祭拜几个主要寺庙。
寺内古木幽深,梵宇重重,香火旺而环境却非常清静。参天大树和幽静的寺内很能让人静心,是少有的禅修之地。
每一次心情不静,来这都会让她莫名静下心来。坐在椅子上的人平静感受这一刻的宁静,没有纷扰和喧嚣,也没有不甘于落寞。
刻入骨髓的洗涤,才懂得凡尘种种,皆为虚妄。
抻了个懒腰瞬间有了被治愈的感觉,起身面对阳光,准备迎接下一站的旅行。
“看来,祖小姐是准备今天在这大彻大悟,顿悟人生了?”
祖凝瞬间收了懒腰,摘下眼镜。
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有种自己是不是心思不纯而产生的错觉。
刚想揉揉眼睛,想到出门前涂的眼影,又默默松开手。喃喃问:“喂,我不是幻觉吧?你怎么在这!”
说着不自觉闭了一下眼睛,隔空放在眼前却不敢落下的模样。
榆次北看着面前的姑娘盯着手指的位置,反复细看。
颇有些好笑的问:“你这是,早上脸没洗干净?”
“啊?我脸上有脏吗?”祖凝凑近,面颊递了过去。
他细细打量,认真观察。
“有吗?有吗?哪里脏了?该不会是我的妆花了吧?不应该呀,明明早上定了妆的呀?”狐疑到怀疑人生的女人低头正欲寻找化妆镜啥的。
榆次北抬手拦了一下:“你干嘛?”
低着头在包里各种翻找到的人,头也没抬的说:“找镜子呀。”
“找镜子干嘛?”坦白讲榆次北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
她很认真的抬头,盯着他十分诚恳的面庞看了半天再次确定:“你不是说我妆花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你妆花了?”他哭笑不得。
“没花你盯着我看那么久干嘛?”祖凝没好气的说。
顺带着挠起自己的小爪子在他身上拍打了一下。
“头可断,血可流,祖美人的妆不可脱。”
他摇头失笑,看起来像是走冷艳美人风,怎么画风如此清奇。
不得不承认,她刚刚凑近的那一刻。
纤细的睫毛,流沙质感的眼影显现的整个眼睛韵味与美艳兼具。
眼眶之间的间距长短合一,她五官一向立体、精致。
巴掌大的小脸,轮廓的间架结构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