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竹铭很牛逼的吆喝着手下扑向重楼。
在他看来,四名黑衣大汉就算闭着眼睛也肛的赢重楼这个小白脸,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惊掉了他的下巴,而且是碎成了渣渣,用胶水都沾不上去的那种。
四名黑衣大汉听从房竹铭的命令,撸起袖子就打算干,不过还没有靠近重楼,他们就觉得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变化太快,快的房竹铭以及贾正宇都没有反应过来。
地上的痛哼声不绝于耳,重楼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好似刚才出手的人不是他一样,耸了耸肩,朝贾正宇看去。
他没有把地上的四名黑衣大汉放在眼里,不代表他已经狂妄到了以为自己吊大就天下无敌了,贾正宇再怎么说也是一位“高手,……”至于吊大不大这个问题,私下在慢慢讨论。
“出手吧!”重楼眼睛微眯,将自己的高昂的战意内敛,并且暗中调节着自己的状态,让自己处于最佳的状态,既然是和‘高手’作战,他便不会掉以轻心。
贾正宇的脸色变了又变,阴沉不定,像极了传说中的变色龙。
在他看来,重楼的挑战,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随后,他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变化了,放声大笑,道:“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是一位武道者,这么看来,你应该也是来参加这次罗天大醮的吧!正好,我也是。在正式比赛之前,就让我来丈量一下你的深浅,看你够不够资格参加这次罗天大醮,以免到时候徒增伤亡。”
贾正宇傲慢的俯视着重楼,好似他已经取得了胜利一般,那姿态好似再说……老子能够对你出手,都是你莫大的荣幸,快快跪下感恩戴德吧!就差把牛逼两个字写在脑袋上面了。
“额,原来这次地下拳场叫做罗天大醮啊。”重楼说道,“既然你接受了我的比试,那就出手吧?”
贾正宇的眼角抖动了一下,老子说的是丈量你的深浅,什么时候说是接受你的比试了啊?艹!
他暗中啐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出手,那便没有了点到为止的说法,你可想清楚了。”
“想没想清楚我不知道,但是反派死于话多,我却清楚。”重楼说道。
贾正宇差点没有气吐血,你特么这话是什么一丝,是说我是反派吗?
他也不和重楼废话了,冷冷的说了一句看招,便悍然出手了。
贾正宇不愧是高手,武道凌厉,攻击刁钻,绝非倒地的黑衣大汉可以比拟的。
来到重楼跟前,贾正宇凌然一拳袭向了重楼的胸口。
重楼虽然及时伸出了手挡住了贾正宇的攻击,却也感觉心口一震,好似被铁锤重击了一下似的。
情况不明,因此重楼及时后退。
这一回后退,是真正的战略性撤退,绝非之前自欺欺人的逃跑。
重楼打算观察清楚贾正宇的攻击方式,可是贾正宇却不打算让他如意,趁着他后退,贾正宇猛然欺身而上,远远望去就好似在霸王硬上弓似的。
来到重楼跟前,贾正宇双拳左右开弓,很有一种痛打落水狗的气势,就是不知道倒地谁是落水狗了?
贾正宇的攻击被重楼灵敏的捕捉在了眼中,因此他的可谓是防范密不透风。
然而就是在这种严密的防御之下,重楼还是受到了轻微的创伤,胸口不断传来沉闷的感受。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创伤都不严重,并不会让他立马失去战斗力,不过继续这样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哈哈哈,小子,你不是猖獗吗?”贾正宇一边攻击,一边得意的大声说道,“你果然不行啊,快回家吃奶吧!”
贾正宇的话狠狠刺激到了重楼,重楼的双眼陡然睁大,一道宛若实质的精光好似从眼眸中射了出来,突然,他看见了,看见了贾正宇拳技的奥秘。
在贾正宇的双手之上,被一层宛若水流的五色无形的物质包裹着,这就是创伤重楼的罪魁祸首。重楼尽管防御了贾正宇的拳头,却没有防御到贾正宇手上的这股水流……姑且称之为水流吧。
重楼笑了,只要不去接触贾正宇的双拳就行了。
随即便见重楼的攻击方式陡然改变,对贾正宇的攻击采取了避而不防的策略,当贾正宇攻势用尽,他便发动雷霆攻势。
很快,两人的境况来了一个大反转,重楼处在了上风,贾正宇处在了下风。
贾正宇是越打越心惊,小心脏宛如小鹿乱撞一样砰砰乱跳,冷汗挂满了额头。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重楼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窥探到了他《奔流拳》的奥秘,这种观察力,他是拍着马屁都及不上。难道要使用绝招了吗?
贾正宇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地,他的那招可是要在罗天大醮上面用的,怎么可能在这里洗白白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贾正宇愣神的刹那,重楼刁钻的攻击‘毒龙钻’就已经击中了他的胸口。
膨!
贾正宇被重楼击飞了出去,半坐在地上,右手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吐血不止,看着重楼的眼神,十分阴沉。
重楼没有把贾正宇威胁的目光放在眼中。
在贾正宇看来,他是因为愣神才被重楼击倒的,可是重楼却不这么认为,就算他的这招‘毒龙钻’肛不翻贾正宇,他的‘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可是还有十七式没有使出来……话说阿威十八式是什么鬼?重楼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了这个名字。
这时候,要说最惊骇的要数房竹铭了,看到重楼的身后,房竹铭这才意识到自己踢在了铁板上面,把自己的脚都给踢肿了。
“不要得意,到了罗天大醮上面,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贾正宇把嘴上的鲜血擦拭干净,捂着胸口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伤势并不严重,至少还能高歌一曲‘我要这铁棍有何用’……
“那罗天大醮上面见吧。”重楼淡然说完,转身便进入了电梯。贾正宇没有使用全力,他又何曾竭尽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