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治扬过来交流学习是上面准许的,即使权必行非常的不乐意但是连治扬还是来了。
这一天早上,战獒大队的所有战士都出来列队表示欢迎。
言初和况英杰他们几个就站在权必行侧旁边,言初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权必行已经很沉的脸色了。
从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对她说对于连治扬的到来表示非常的不高兴。
即使是非常的不高兴,但是今天权必行依旧组织战獒大队的战士来欢迎连治扬的到来,因为这是一种礼节。
其实言初也是有一点尴尬的,因为演习的事情。
战獒大队的全体成员在基地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苍狼大队的车队才缓缓驶过来。
苍狼大队的车停下来,连治扬就坐在第一辆的吉普车里,他推开车门,脸上依旧是他具代表性的笑意。
连治扬的视线扫了一遍之后落在了权必行的身上,随后抬脚走了过来,和权必行两人互相敬礼。
“欢迎。”权必行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这句话的。
连治扬笑着说道,“谢谢权队长,这次的交流学习我希望我们苍狼大队能够从战獒大队学到更多的东西。”
“我也希望连队长是真心学习交流的。”而不是借着学习交流的幌子想要拐走他媳妇的。
对于权必行的话,连治扬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转身对着楚烈敬礼握手。
“欢迎连队长的到来。”楚烈笑的像个狐狸,不知道此时他心里再打着什么注意。
两个大队的几个领导做了交流,权必行刚想要带着连治扬的苍狼大队去他们接下来的一个月休息的地方,连治扬的视线却是落在了不远处的言初的身上。
权必行一直都在戒备着这件事情,刚刚也一直在挡着连治扬的视线,此时在看到连治扬的视线,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连治扬,走了。”
只是连治扬却是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等一下,我还没有跟老朋友打招呼呢。”
话落,连治扬一点也没有在乎权必行已经完全沉下去的脸色,抬脚走到了言初他们炊事班所在的位置。
“我们又见面了。”
连治扬始终保持着笑意,他皮肤白,而且还有酒窝,笑起来给人一种亲和感。
只是言初却是回避着他的视线,她是一点也不想让权必行那家伙吃醋,毕竟昨天晚上他就把怨气撒在了她的身上,直到现在她还都腰酸背痛呢。
更不想今天晚上再次经历一遍,不然她的小身子骨早晚会毁在权必行手里的。
上次演习结束他们炊事班的人就是坐着连治扬的车走了半路,所以对于连治扬他们还是非常有好感呢。
炊事班的人齐刷刷的对着连治扬敬礼。
连治扬对着他们几个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们就要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了,我非常看好你们。”
连治扬这话又赢得了炊事班几人的好感,只是言初倒是一直注意着权必行的表情,好在他脸色黑沉但是还没有完全到爆发的边缘。
连治扬当然也察觉到了言初眼神的回避,他心里也认为言初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
言初闪躲着,好在连治扬根本就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而权必行,越是看着连治扬心里越是不满意,原本还决定让苍狼大队的帐篷搭建在室内篮球馆,那里还有空调。
只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权队长,我们走吧,不是要带着我们去休息的地方吗?”
权必行清冷的脸上竟然闪过了几分笑意,随后在两个大队所有战士的注视之下抬起了手,直直的指着不远处训练场。
“就是那里,咱们都是行军作战的战士,吃得苦中苦,想来连队长肯定非常满意我安排的地方吧。”
权必行话落,连治扬和他带来的队伍到是没有觉得什么,战獒大队的战士却是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不是之前说好了让苍狼大队的人在室内篮球场搭建帐篷的吗?
他们还废了好大的力气打扫卫生的,怎么突然之间又不让苍狼大队的住过去了?
“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咱们队长对连队长有一种敌意?”
“对哦,我也察觉的出来了。”
“但是这敌意来自哪里呢?明明演习胜利的是咱们战獒大队呀。”
“我觉得队长肯定是因为其他的事情生气的,就比如女人?”
其中一个小战士话落,正在讨论着众人恍然大悟,唰的就看向了言初所在的方向。
能让队长不顾场合的就这样控制不住情绪和表情的女人就属言初了。
所以,连治扬也喜欢的言初?
卧槽,这下有好戏看了。
早就看队长整天和言初秀恩爱撒狗粮够够的了,这下出现队长的竞争对手正好可以让队长收敛收敛。
不知道他们都是光棍呀。
不知道秀恩爱死得快呀。
这一群整天饱受权必行折磨的战士们不仅没有打算帮助他们的老大一致对外,反而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是他权必行不道德在先,那就不要怪他们这群手下的没有兄弟义气了。
权必行的心思都在言初和连治扬的身上,所以当然没有看到自己养的一群羊羔崽子要造反的架势。
对于权必行给他们苍狼大队安排地方连治扬和当然没有怀疑,安排他们的人把他们所有车辆开到了训练场的东南角的空地上。
他们苍狼大队的人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将会在那里休息一个月。
帮助苍大队人收拾完了东西之后就是两个大队的人一起训练。
言初和炊事班的人当然也要参加到训练中去,只是言初却被权必行直接拉住了。
直到看着所有人都在训练场上集合准备训练,权必行在揽过了言初的小蛮腰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了一吻。
“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言初嗔怒的瞪着权必行。
殊不知,就她这小模样在权必行和其他的眼里是多么的娇羞可爱。
权必行揽着言初腰间手不禁再次收紧了几分,喉结滚动,微微侧身挡住了训练场上那群人的视线。
权必行的嗓音微微沙哑,“就是让某人看到,你是我权必行的老婆。”
言初表示非常的无奈,伸手要推开他,只是却被他紧紧环抱着。
“权必行够了哈,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让我抱一会儿,不然就这样过去就真的丢人了。”
言初一愣,仰着小脸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权必行,“怎么了?”
“胀了。”
沙哑的两个字让言初瞬间就是石化了。
丫的,怎么不明白权必行的意思,每天晚上他想要的时候都会这样说。
言初狠狠的瞪了权必行一眼,趁着他不注意推开他走进了训练场。
她可不想跟他在这里丢人。
气死了,怎么就看上这样一个男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而权必行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是为了厚积薄发呀。
还真当她的身体是铁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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