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几人看着权必行把言初仅仅抱在怀里的举动,脸上先是震惊,随后就是玩味。
唯独连治扬,神色再次暗淡了几分。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权必行给摊上了,无论是事业还是女人,他好像都挺幸运的。
言初耳边发热,轻轻的推了推权必行的胸膛离开了他的怀抱,仰着脑袋看着的权必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话落,言初转身对着连治扬说道,“谢谢连队长,我们先走了。”
权必行也对着连治扬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言初的手向着的他们的作战指挥车走去,况英杰他们几个也对着连治扬点了点头,然后坐进了战獒大队的作战指挥车上。
看着战獒大队的作战指挥车消失在山路上之后他才抬走进了他的作战指挥车,脸上到是带了几分释然。
罢了,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不管是言初还是胜利,他没有什么好不甘的。
战獒大队的作战指挥车稳稳地行驶着,本来又困又累的几人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越发的精神。
只是此时赢得了首次胜利的他们在权必行面前还是有几分紧张。
楚烈好奇了好长时间,现在有机会终于问出了口,“你们五个厉害了,现在苍狼大队都知道打赢他们的竟然是我们战獒炊事班的成员,都要成名人了,快点说说,你们五个是怎么活捉到连治扬的?”
罗开元是个健谈的,看着车上的气氛不错就开始了说起来他们五个进入蓝方阵地以及把活捉连治扬的经过。
权必行端坐在他的位置上,对面坐着的是言初,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视线却是一直落在言初的身上。
连那眼神都比平时温和。
罗开元是个大嗓门,即使权必行不想听,此时罗开元跟倒豆子似的声音也落到落到权必行的耳里。
他只是听着,在心里也是对他们的做法和决策感到满意。
只是,听到了后面他们五个人活捉连治扬经过的时候,权必行的脸色却越发的黑沉。
看着坐在对面一直对罗开元挤眉弄眼的言初,权必行那鹰隼般凌厉的视线直达言初眼底深处。
言初一直用眼神示意罗开元这个鸡婆不要再说了,哪知道这个家伙却是越说越带劲。
言初心里一个悲怆,顶着来自权必行身上的压力,她连对上他视线的勇气都没有。
她也不是故意看到连治扬不可描述的那处,也不是故意的想要骑在他身上的呀。
车里的气压越发的低沉,楚烈早就发现了权必行那跟黑锅底似的脸,现在听着罗开元还在说着言初的“英勇事迹”,他憋笑都快要憋出内伤。
况英杰当然也发现了权必行此时的低气压,和罗开元另一边的肖三条相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伸手捂住了罗开元的嘴。
车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车子慢慢的减速,他们已经到了战獒基地。
车门打开,楚烈第一个就跳了下去,他憋了一路子的笑终于发泄了出来,可谓是仰天长啸,旁边下车的战士们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投过来了怪异的眼光。
况英杰他们三个拉着还没有反映过里的罗开元离开了,司机感受到着车里怪异的气氛也下了车,此时车里只剩下了言初和权必行。
言初也想马上逃离车里,只是她和权必行两人的腿几乎是对在一起的,权必行稍微一伸他的大长腿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言初为垂着头摆弄着脏兮兮的小手,感受着头顶上传来的压迫视线。
“看到了什么了?”
权必行突然开口,让言初微愣,错愕的抬头就对上了他可怕的眼神。
言初猛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天太黑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言初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权必行就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眉心紧蹙,说出来的话尾音上扬。
“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了还说什么没看到?”
权必行感觉自己的脸此时应该是绿色的。
言初看着他这样激动的样子也站了起来,带着几分委屈的语气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何况天真的太黑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言初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言初知道只要她眨眨眼,扮几分委屈的样子,权必行就算在生气也不会怎么样的。
果然,权必行看着言初这张小脸,脸上的怒气果然消散了几分。
但是,他心里还是膈应。
只要是想到言初竟然看到了连治扬的那里,他心里就不是滋味,要知道,他心疼宝贝着言初没有动她,他那里言初还没有见过呢。
现在有一种要提着刀去阉了连治扬的冲动。
权必行就这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言初,言初睁着眼睛对上他的视线,时间长了感觉自己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言初无奈叹了一口气,抓住了权必行的手臂,仰着脑袋主动看着他说道,“真的生气了?”
其实权必行生气是应该的,这要是权必行疑似看光了其他的女人,她肯定也会非常生气的。
听着言初柔和的语气,权必行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长臂一揽把言初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言初听到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然后就听到权必行在她耳边无奈的说道,“我权必行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大的债,以至于这辈子我生气在你面前都偃旗息鼓。”
言初听着他的话,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丝笑意,心里早已经甜滋滋的了。
“不生气了?不生气的话我们就回宿舍吧,我都要困死了。”
言初趴在权必行坚硬的胸膛上困意又上来了,恨不得马上就回到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睡上一觉。
抱着言初柔软的小身子,权必行心里也闪过了几分不忍,演习了一连两个晚上都没有睡觉,而且时刻都要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大男人都要受不了,何况是言初。
“好,咱们马上回去睡觉。”
权必行轻松的就抱起了言初,抬脚走下车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言初这个时候累惨了,也不怕被人的眼光了,整个人缩在权必行的怀里,不着片刻就睡着了。
权必行看着怀里睡着的言初,加快了脚步。
回到宿舍权必行把言初放在了床上,接了一盆子温水要给言初擦擦身上再让她睡,只是在脱掉言初的鞋子的时候,他整个人又不好了。
只见白白嫩嫩的小脚丫上磨出了好几个大血泡,有好几个血泡已经破掉了,而且还有好了没有多久的水泡伤疤。
看着这双本应该如玉一般洁白无瑕的小脚丫,权必行眉心紧紧蹙在了一起,抬头看着沉睡的言初,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要强的女人,非得把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
权必行给言初擦洗了一下身子,又处理了她脚上还有身上几处的擦伤。
结束之后,权必行到是把自己整的浑身火热,草草收拾好给言初盖上薄被子,他则是快速的走进了洗手间。
凉水浇上来暗自骂了一声自己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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