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本来是想问这次的演习抽签的结果怎么样,抬眼就看到了权必行微微红肿的双唇。
不仅是楚烈,就连**他们四个都不禁惊讶。
楚烈小的时候就非常顽皮,整个大院里也就权必行能制住他,十岁的时候就因为偷亲人家小女孩被人家父母找到了家里,十八岁身侧就已经美女如云。
楚烈的名号在大院里那可是让人闻之色变,疼爱他的父母也也意识到儿子养歪了,十八岁那年就直接把他扔进了部队,这才把小树苗给撸顺溜了。
楚烈怎么说也是情场上的高手,所以此时看着楚烈红的怪异的唇,他双眼都亮了,环视了一眼办公室,视线最后落在了办公桌后面。
权必行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看向这边的视线,瞥了一眼躲在腿边的言初,权必行眉心微蹙,凌厉的视线唰的一下子就落在了楚烈的身上。
“没规矩,找我什么事?”
楚烈看着权必行脸上微妙的神色,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
楚烈一边说着一边向着这边走过来,“我想知道抽签的结果,我们第一轮的对手是谁?”
眼看着楚烈就走到了办公桌这边,听到他脚步的言初紧紧的咬着双唇,紧张到捏紧了权必行的裤腿。
权必行安抚般的摸了摸言初的脸蛋,随后站起身直直接就拦住了楚烈,勾着他的脖子向外面走去。
声音深沉,“都给我滚到会议室里来。”
楚烈被权必行勒着脖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办公桌后面露出来的一片衣角?
**他们四人不明所以,互相看了一眼纳闷的跟在两人身后离开了。
听到了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言初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走到门外,探听了外面没有声音言初快速的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在经过会议室的时候还能听到楚烈那夸张的笑声。
言初脸唰的就红了,楚烈这个情场高手,恐怕一眼就看出她和权必行在办公室是在干什么的。
言初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了许多,直到走到了楼下之后才放慢了脚步。
此时会议室里,楚烈在**他们四人不解以及权必行的凌冽的眼神之下终于是恢复了正常,他笑的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了。
权必行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道,“和去年一样,演习第一轮我们的对手是连治扬。”
权必行话落,楚烈原本含笑的桃花眼瞬间就闪过了几分不悦,“怎么还是他,一点挑战都没有。”
楚烈如此大的口气让张建他们四人不禁咂舌。
四个军区的四个代表,其中实力就属第三军区的虎威大队比较差,但是因为第三军区站队的是权家,要是对手是他们的话他们战獒肯定会让他们几分。
让来让去的他们这帮铁血男儿自然是觉得恼的慌。
第一军区言训的猎空大队是四个军区中唯一可以和他们战獒一较高下的,为了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在第一轮的时候战獒和猎空都不希望遇到对方。
所以,第一轮的对手是连治扬,这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
权必行看着楚烈微微不屑的样子,直接冷声说道,“你要是有十足的把握在第一轮的时候就能打败言训,我现在就去总部申请换对手。”
权必行话落,楚烈闭上了嘴,也老实了。
言训那个二愣子疯起来连权必行都犯怵,他哪里有那个胆量一次性就打败言训?
权必行收回了视线,想着按照言初那个脾气这个时候她可能早就溜了。
想着言初在他怀里温顺的小模样,权必行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意。
此时会议室里就他们六个人,所以此时权必行突然开小差偷笑可都是被他们看在了眼里。
即使**不明白权必行是在笑什么,他们也跟着楚烈乐了。
“队长,你笑啥呢?跟我们说说呗?”**看着权必行等着,哪知道上一刻嘴角还带着笑的权必行这一刻脸色又冷了下去。
“作战方案想出来了?”权必行又恢复了以往冷到人骨子声音。
他想媳妇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
**他们四人一愣,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好。
丫的,全都是错觉,谁说队长脾气好了,人家那好脾气可针对的只是言初,对他们这一群大老粗还是这样严厉。
因为离演习的也没有几天,他们不仅要加紧训练,还要布置好作战方案。
所以晚上言初都睡醒了一觉权必行才回来,而且他身上还带着烟味。
权必行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去卧室看言初,走到床边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言初睁开双眼,在黑暗中摸了摸权必行的俊脸,鼻子却是蹙了蹙,“你吸烟了?”
权必行垂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站直身体,“他们吸得,我去洗澡马上来。”
权必行快速的走出卧室进了洗手间洗澡,很快就出来了。
权必行之所以快速的洗完澡出来是想着做今天上在办公室里没有做完的事情,只是回到卧室看到又睡着了的言初,权必行心里的那团火瞬间就歇了下去。
算了,还是等这次演习结束之后再说这件事情吧,急不得。
在言初身边躺下,权必行把言初往怀里带了带。
第二天早上言初被起床号喊醒的时候权必行已经离开了,言初收拾了一下也去了炊事班。
现在他们虽然已经是正式的作战队员,但是在上面的调令没有下来之前他们是炊事班的人。
周五有演习的事情况英杰他们也听说了,他们希望能参加,所以在干起来活格外的积极。
只是炊事班里积极的气氛在周四这天晚上也殆尽了。
“明天演习就开始了,你看现在外面他们已经准备了,是不是真的没咱们什么事了?”罗开元语气中是满满的伤心。
包括言初在内,炊事班他们六人坐在食堂外面台阶上眼巴巴的看着正在准备明天演习战士们。
“不会吧,俺们不是已经通过了考核吗?为啥不能参加?”田孝忠虽然这样说,但是脸上也是沮丧。
肖三条摘着韭菜托了托眼镜没有说话,紧抿的双唇泄露了他此时同样沉重的心情。
况英杰本来就不爱说话,只抬头看着停在训练场上的车辆,眼中的情绪比天边的夕阳还要复杂。
陆大鹏听着收音机坐在一旁摘着韭菜,“年轻人不着急,有的是机会。”
言初看了一眼几人,勉强笑了笑,“对,有的是机会,我们连战獒大队严酷的考核都通过了,可是一名光荣的作战队员了。”
这个时候言初觉的自己只有这样说。
只是她心里却也泛着酸气,不能参加演习的话他们还算是哪门子的正式作战队员?
一时间,食堂门口围坐在一起的几人气氛有点低落。
言初狠狠的咬了咬牙,回去肯定对权必行严刑拷打,要是真不让他们参加,她以后就再也不让他睡她的床了。
此时在会议室里还在商讨着作战方案的权必行猝不及防打了一个喷嚏。
着凉了吗?看来晚上还得把媳妇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