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直直地倒在俞渝的面前,不忘在临晕倒之前拉了一把俞渝,这一把将她摔的不轻,整个膝盖都乌青可怕。
“吸……”真疼。
俞渝试图爬起来,她发现高估了她身体的柔弱,她这具身体本就没有天生的好底子,她接受的时候是烂摊子,稍微喘息点就要休息半天,能跟王建扛着这么久,实属她的意志力顽强,这一方面俞渝忍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
生活虽苦,磨难很多,必须要学会苦中找乐,生活才能更甜。
休息了一会儿,俞渝还是不能起来,她的头开始沉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这么矫情,还会犯了头疼病,俞渝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自嘲道:
“毒草的药效有这么强吗?不应该啊,应该是他对这种毒草过敏,真的是天助我也!他这种人作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她的用量很少,不过是一点点,他的身体未免太差劲,中看不中用,还想要上她,以她目光微微扫过,大概也就是个绣花枕头,不管用,难怪到现在还没老婆,只能打着光棍做一些恶心的事情。
对,一定是这样。
俞渝体能也在得到胜利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同样受了伤,有心无力地没办法救人,她也跟着喊了“救命。”
最倒霉的是,她的声音极其的微弱压根不会有人知道,就在她昏迷前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威猛,除了他,她想不起还有谁会让她这般。
她痴痴地喊了一句:“霍……你来了!”
“俞渝!”霍南一来就看到倒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她,整个人都痴狂起来,双眼猩红,拼命的跑过来,喊了不少声她的名讳,始终没有看到她抬下眼皮。
“你这是怎么了?”
霍南害怕的不行,还以为她死了,眼前出现了一幕幻觉,似乎她死在他面前这种事情就曾发生过,他整只手都是颤抖地去试探她的鼻息。
“还好,有微弱的呼吸。”那一刻,他的命差点交代在这。
霍南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嘴唇,亲吻着亲吻着,她就不可思议的喊出一个名字,“霍大哥!“
霍南惊醒地以为她要醒过来,慌张地站起来来掩饰他脸上的燥热,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第二声,他倏然地低下头,她这是在睡梦中说的话?
也就是说,她昏迷钱念念叨叨的人是他?
她这么爱他,自然是想要他的陪伴,他来晚了,对不起俞渝的喜欢。
霍北被他的假想吓到,忍不住往后退了三步,脚下一时没注意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一看去,正是王建的肚皮,这才发现罪魁祸首。
霍南踢了一脚,发现人没有醒过来,闻了闻他的呼吸,意外从他四周找到一株草药,他脑海中浮现俞渝给他介绍过这株毒草。
名为朱星草,别看这草不起眼,关键时刻有大用处,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让你一时失去幻觉,若是用在眼睛上,那么恭喜你,会短暂的成为瞎子。新城
这颜色跟普通草无区别,无色无味无异常,特色就在于它的跟部有剧毒,导致人若碰上它无疑是自取灭亡,那俞渝就是用这株草对付的王建?
霍南翻看俞渝的手,发现事实如他想的那般,事情的经过已经很明了,一切虽未在他眼前发生,他已经掌握了很多重要证据。
他本来是不准备出来找俞渝,意外的是他家进了人,正是王寡妇送东西,霍南不明所以,问清楚后才知晓俞渝在霍家村做了很少善事:给小孩子免费做草编。
他整个人羞愧不已,曾为她熬夜做那些小玩意生气害怕她以后瞎了眼睛,谁成想他错怪了内心善良的俞渝,他出门找她。
找了一路没有找到人影,后来走着走着,就看到她石头留下的痕迹,这种记号,霍南记得很清楚,这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没想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霍南的内心是奔溃的,一时情话,成为他找到俞渝的手段,对付起王建更不会心慈手软,他不会轻易放过伤害他的人!
霍南想到了一出好计谋,没记错的话,这里不远处就是村长的家,村长最是疼爱翠花,翠花最爱的人就是那死去的苏建仁……
两者之间本没有什么联系的,但是王建这么相死,那他就满足一下对方的好奇心,提前让他感受下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
霍南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算计,让事情变得更有趣一点,希望王建醒过来能记住这事!敢欺负俞渝,那就要享受可怕的代价!
沉睡中的俞渝并不知道因为她的晕倒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她知道会双手赞叹霍南的果敢和厉害!
“我这是在哪里啊,俞渝呢?”
“有没有人能不能听到说说话?”
王建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周围静悄悄的,他的双手像是摸到了什么软软的,却又硬邦邦的东西,王建脑子炸了,他该不会是把俞渝压死了吧!
女人不都是软绵绵的吗?
砰的一声,王建差点被他吓晕。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王建害怕地摸来摸去,越是摸,他的心就越沉,越是害怕。
原因无他,他摸到了身下之人的光滑,却跟他处过的婆娘不同,没有呼吸,整个身子都是冷的,王建一时接受不了这种可怕的事实,他想要逃,却发现他似乎被囚禁在一个黑匣子中,“救命啊!”
四周像是被锁死了,王建摸到了硬邦邦的硬币,他害怕地哭了出来。
“我不要死,我是活人,我不要死在棺材里,我还没有活够,我上有八十岁老母,身边还有好多相好的寡妇等我去拯救,谁来救救我啊!”
王建在棺材里不停的拍打。
居然还有水渍,这……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股尿味,四周弥漫着一股湿哒哒又诡异的气氛,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整个人越加的发狂,不停地朝着棺材撞来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