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怎么用?”
拿着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史蒂夫不好意思的求救。
“我觉得你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学习进度不宜拉的太长。”
莎朗微微笑,伸出食指轻轻在屏幕上一滑。
“明白了,谢谢。”史蒂夫将手机放在耳边。
“队长!”尼克弗瑞那一成不变的声音传来。
“弗瑞!怎么了?”
“我们有麻烦了,需要你帮忙。”
听语气情况不是很好,史蒂夫立即严肃道:“敌人是谁?小丑组织吗?”
“你拿上武器装备,详细情况等路上再说,昆式战斗机三分钟后到你家门口。”
“好!”
把手机揣进兜里,史蒂夫赶紧冲进房间。
莎朗则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满担忧。
美队或许不明白小丑组织意味着什么,但身为一个纽约人,她很清楚,刻骨铭心的清楚。
史蒂夫粗暴的脱去休闲服,打开衣橱里的密码箱,换上了神盾局为他特制的军装。
身为一个士兵,打仗怎么能不穿军装呢。
这款军装的款式与曾经在咆哮突击队里穿过的一样,原版被留在博物馆展览了。
新军装的面料属于纳米材料,不仅防弹防割,还有能吸收一定的冲击伤害。
这种级别的防护对史蒂夫以及他的敌人来说,与普通衣物没有区别,但怎么说也是神盾局一片好心,聊胜于无吧。
穿上新衣服,拿着旧盾牌,史蒂夫走到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镜子中模样依旧熟悉,甚至让他有些恍惚,感觉与九头蛇拼死搏杀就像昨日发生的事。
很快,地板和窗户疯狂震动,耳边也传来嗡嗡的杂音。
史蒂夫推开窗户,一架从未见过的新型战机缓缓降落,引起不少路人围观。
战斗机比规定时间来的早,史蒂夫没有犹豫直接从顶楼跳下登上了飞机。
“队长!”
“队长!”
机舱里的纽约神盾局特工纷纷向他问好。
美队是许多美国人的偶像,尤其是这些当兵的当特工的。
史蒂夫向他们点头示意,等飞机起飞后迫切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特工拿出通讯仪,点开一段现场拍摄的视频。
…………
阿列克斯在纽约大闹,消息很快在网络上传开。
因为杰森特别叮嘱,克洛伊对此类事件尤其上心,刚一得到消息便立即传讯给他。
郊外豪华别墅,杰森左右手各抱着一个哇哇哭的婴儿在别墅里走来走去,不知是饿了还是怎么了。
厨房里,几名专业儿童营养师正在制作蔬菜泥和肉泥。
“先生,您的电话。”一名手下走过来,恭敬的递上手机。
听闻这话,两名护理师走过来一人一个抱走孩子。
杰森终于解脱了。
他拿起手机发现克洛伊给他发了几段视频。
这些视频是街头路人拍摄的,画面很模糊,但能看得出来是几辆车在城市里追逐。
克洛伊:boss,这个被追的人是不是那位迟到的同党。
杰森看完视频回复道:不清楚,还有其他消息吗?
克洛伊很快又发了几张图片:这间公寓的外墙被人从里面打破,看边缘痕迹应该是激光武器。马路上有大量鲜血,这个出血量常人是活不了的。
激光武器?
全美除了小丑组织外,就只有神盾局敢大张旗鼓的用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
再结合马路上夸张的出血量,被追那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出去一趟,别让孩子玩太晚。”
杰森上楼换好衣服,轻描淡写的跟管家说。
这语气好似吃过晚饭,要出门散步消食一样。
“明白了,先生。”
…………
阿列克斯驾驶汽车在市中心狂飙。
虽然他已经发挥出全部车技,可身后的特工还是像附骨之蛆一样形影不离。
他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
砰!
右后车胎被打爆,轮毂在地上滑出一道火花,彻底断绝了他逃生的念头。
“混蛋,是你们逼我的!”
阿列克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骂道。
眼睛瞥向不远处的商场,他握紧方向盘向右侧猛打方向。
汽车冲出马路,以极快的速度向右前方冲过去。
“shit!他要狗急跳墙了!”
见状,神盾局特工又急又怒,可同样也没有办法阻止他。
哗啦!
商场一楼的玻璃门被撞碎,汽车在光滑的地砖上像失控了一般侧滑,将正在购物的路人撞飞出去。
“啊!!!”
待汽车停下,商场爆出巨大的尖叫声。
路人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阿列克斯一脚蹬飞车门。
眼神如饿狼般在人群里扫视。
等找到目标后,又迅速扑了过去。
半分钟后,神盾局特工赶到。
几名特工抱着自动步枪冲进去,科尔森手持激光炮紧随其后。
一楼的游客已经跑的差不多。
淡黄色的地砖上满是鲜血,几条汽车滑行时的血液印记让人心惊。
汽车已经严重变形,沿途躺着十几个人,或嚎啕大哭,或一动不动。
“这个恶魔!该死!”
看着眼前的惨状,科尔森气的脸色铁青。
他向尼克弗瑞保证完成任务,结果居然弄成了这副模样。
“长官,我们现在怎么办?”
科尔森分析现场,冷静说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混在人群里跑掉……不管他了,你们联系救援直升机,然后派人将大楼封锁,只准进不准出。”
“明白!”
特工们一哄而散,各自去忙了。
科尔森紧握激光炮走到汽车旁边,想看看车里有没有留下线索。
当他走到里侧车头时,忽然看见一双白嫩的腿。
蹲下身,只见汽车轮子下卷进去一位浑身是血的年轻女人,粘稠的血液已经将她的黑发粘在脸上。
“shit!”
科尔森心头一震,胸膛的怒火像是被撒上一层汽油,烧的更加旺盛了。
“恶魔!人渣!我一定杀死你!”
他嘴唇微颤,骂骂咧咧,然后放下激光炮抓住女人的双腿,准备把她从车底拉出来。
万幸这个女子身材纤细没有被底盘卡住,科尔森没怎么费力气就把她救了出来。
用手摸颈部的动脉,已经没有跳动了。
科尔森闭上眼睛沉重的叹了口气。
“上帝啊。”
他双膝跪地对女子的尸体做了个祷告。
然而当他转身离开时,身后的尸体忽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