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风微微眯起凤眸,懒洋洋道,“别再强调男女授受不亲,自从你昨晚收下暖玉摆件后,你就已经是孤的太子妃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解君清婉的腰带。
君清婉虽然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但一见秦奕风如此鲁莽,也不由吓了一跳,慌乱地去推他的手。
秦奕风早就料到君清婉会抗拒他的亲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快如闪电地点了她身上八处大穴,令她周身僵硬如木偶,无法动弹丝毫。
君清婉哪知道秦奕风竟如此霸道,
一不留神就被他点穴,甚至连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本想破口大骂,无奈哑穴被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于是又羞又气,只能怒气冲天地瞪着秦奕风。
见她的脸蛋突然嫣红如苹果,煞是可爱,秦奕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笑道:“别生气,孤马上替你上药。”
上你个头啊!君清婉欲哭无泪,恶狠狠地朝秦奕风甩眼刀。
这货真的是古代男人吗,为神马比自己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万一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南王却突然闯进来,那自己不就被“捉奸在床”了吗?tat,到那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秦奕风无视君清婉杀人般的眼神,挑眉一笑,将她抱到床上,随后解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肚兜。
肚兜的色泽极为艳丽,鲜红夺目,两条纤细的红丝带顺着她的香肩蜿蜒而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玉,白嫩得吹弹可破。
随着肚兜下摆被撩起,秦奕风看到君清婉白皙的小腹上有一大块淤青,淤青呈黑紫色,形状酷似脚印,极为渗人。
怎么伤得这么重?
秦奕风微微蹙眉,从桌案上拿起天山雪莲露,打开盒盖,一股清幽花香瞬间溢出。
烛光下,桃子大小的圆瓷盒里,盛放着玉白晶莹的膏露,他用指腹抹了一些,轻轻涂抹在君清婉的淤青之处。
膏露清凉滑软,渐渐地,君清婉感到伤处的疼痛缓解不少,她正想问秦奕风上完药没有,不料他忽然倾身,灼热的唇骤然压下,霸道地与她唇舌交缠。
隔着薄薄的肚兜,他的大掌握住她丰盈的酥胸,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
她防不胜防,身体竟对他的亲吻和爱抚产生了羞人的反应,一股股灼热的春潮,无法抑制地渐渐涌出……
深深一吻之后,秦奕风替君清婉穿好衣裳,又解开她的穴道。
“是不是很享受,嗯?”他坏笑着轻舔她的耳垂,灼热气息朝她细嫩的脸颊扑去。
她羞窘万分,小脸腾地涨红,挣扎着想从床上起身。
看着她别扭抓狂的样子,他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揉进怀里,暴风骤雨般一阵狂吻,吻得她双颊飞红,心跳加速,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最后只得放弃抵抗,破罐子破摔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吻够了,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笑道:“夜深了,你歇着吧,孤明日再来找你。”
她羞愤交加,冷哼一声,别过脸不理他。
尼玛,她和秦奕风前几天才第一次见面,可今天就接吻,这样的发展速度简直就是光速!虽然她也想勾引他来着,但是现在发展太快,她反而有点接受不能了!
正当君清婉各种郁闷时,秦奕风低低地笑起来,伸手摸摸她的秀发,转身离开。
秦奕风离开后,顷刻间,冷墨不疾不徐地走进屋内,拱手道:“南王妃,您的伤势没有大碍吧?是否要请御医前来看看?”
“我没事,不用请御医,”君清婉一双灵动水眸瞪着冷墨,没好气道,“我刚才叫你帮我拿药,你怎么让秦太子来送药?”
冷墨抬头,视线里映入君清婉嫣红而略略肿胀的樱唇,瞬间明白一切。
秦奕风行事向来肆无忌惮,方才大概是强吻了君清婉,难怪她会如此生气,难怪秦奕风离去时,自己并未见她出门相送!
“适才秦太子命属下守在门外,”冷墨淡淡解释道,“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并非玩忽职守,还请南王妃谅解。”
君清婉知道冷墨是奉命行事,但一看到他冷冰冰的态度,她心里就莫名窝火,再联想到自己居然还对他单相思,她就更气了!
“我不管!”她坐在床沿边,气鼓鼓地叫道,“你刚才没给我送药,我要惩罚你,你过来!”
见她蛮不讲理,冷墨哭笑不得,但仍是依言上前。
君清婉水眸中闪着灼灼火光,一把抓起冷墨的手,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背!
冷墨浑身一凛,皱眉看着君清婉,幽深眸光沉静逼人,仿佛静静燃烧的炭火。
在金陵国里,按照祖制,有一种奇怪的婚俗,那便是“一咬定情”。
单身男女若是相互看对了眼,郎有情妹有意,那就由情郎往爱妹的手背上咬一口,而爱妹也会在情郎手上还咬一口。
若是女子单恋男子,也可以主动先咬男子,等待男子的回咬。
如果男子在半年内没有回咬该女子,就表示婉拒其爱意,而该女子也就死心了,会重新去寻觅情郎。
咬这一口还有不少讲究,咬重了,会被嘲笑是狗咬;咬轻了,无法表达对情人的爱意。
虽然君清婉事先看过原著,但原著中并没有提到“一咬定情”的婚俗,所以君清婉也并不知道。
此时她为了泄愤,重重咬着冷墨的手背,直到咬得牙关发酸,嘴里腥甜血气翻腾,这才松口。
“南王妃是否咬够了?”冷墨眯起眼,冷冷开口,跃动烛火下,他刚硬的脸部线条犹如刀削斧凿的峭壁,棱角锐利。
见冷墨手背上显现出两排鲜血淋漓的齿痕,君清婉心中大为解气,正待回话,抬眼却看到他冰霜笼罩的俊颜,怒火又蹭蹭蹭地窜上来。
“咬够又怎样?没咬够又怎样?”君清婉美艳的小脸剧烈扭曲,眸中迸发出激烈的怒火,“难道你还想咬回来不成?”
冷墨瞧着她火冒三丈的模样,不知为何,忽而想到了流传在家乡的那首古老歌谣——
“给郎手背咬个印,越咬越见妹情深,青山不老存痕迹,见那牙痕如见人……”
思及此,冷墨俊眉一扬,玩味地笑了。
“你笑什么笑?不准笑!”君清婉怒不可遏。
冷墨将另一只手递到她嘴边,笑道:“倘若没咬够的话,再咬这只手吧!”
她不是金陵国人,应该不知道“一咬定情”的婚俗才对;即使知道,这里也不是金陵国,无需遵从这样的婚俗。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他是金陵国人,而金陵国也早已灭亡,只等他去复辟!
思及此,冷墨眼中笑意未退,但那笑意却冷冽如刺骨冰水,没有丝毫温度。
见冷墨居然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给她咬,君清婉心中怒火顿时熄灭大半,她冷哼一声,傲娇开口道:“不咬了,但是不许你给伤口擦药,就让伤口发炎化脓,疼死你!”
“南王妃一向菩萨心肠,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属下的伤口化脓吗?”冷墨斜睨着君清婉,神情似笑非笑。
按照金陵国的规矩,单身男女互咬手背后,倘若被咬的伤口发炎化脓,那就表示恋人的情意已经溶入对方的肌体和血液里。
这时,男子给女子手腕上拴上蓝或黑丝线,女子给男子手上拴红丝线,这对恋人就可以择良辰吉日成亲了!
君清婉被冷墨玩味的眼神看得心慌慌,浑身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蠕动,各种不自在。
莫非他已经看出她喜欢他了,应该不会吧?
君清婉心中直打鼓,为掩饰自己的慌乱,她顺手抄起床上的茶叶枕头,用力砸向冷墨:“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见君清婉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飞扬跋扈,冷墨忍俊不禁,也不躲避迎面砸来的茶枕,硬生生地挨了几下打,接着后退两步,拱手道:“属下告退。”
说罢,转身走向门口。
君清婉仍然觉得不解气,发泄般将茶枕丢向冷墨,又把薄被和桌上的几个水果丢过去,最后左右看看,实在没什么可丢的物什了,干脆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只绣花鞋,隔空遥遥掷向冷墨。
冷墨啼笑皆非,只能回转身来,身手敏捷地接住她丢来的茶枕、薄被、水果……先后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最后居然接住一只小巧的绣花鞋。
绣花鞋由上等软缎制成,皎洁的月光白为底,夹杂耀目金丝线。鞋尖上绣一只蹁跹蝴蝶,蝶翅妖娆艳丽,缀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细碎晶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文中“一咬定情”的风俗是真实存在的哦,它是苗族的一种古老的定情方式,木哈哈!当初我第一次听到时也觉得很惊讶,很新奇滴说,呵呵。
对了,如果有爪机党看不到前面几章v章中的图,可以在v章下面留言索要图,我会把图的地址发给你们的哦!到时候你们复制一下网址,输入进去就能看到秦奕风、君子衿等人的图了,呵呵!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