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看着张端陷入了沉默,只是向前倾了倾身子,用一双急切地眼睛看着他,道:“无末将军,还望早作决断,贾诩虽有谋略,但也拘于战机,如若有所迟误,恐我也无回天之力。≯w≦w≦w≦.≤8<1≦z≤w.”
张端一咬牙,只能是答应了贾诩的要求,当即去点齐五万人马,准备动身,再度跟高顺大战一番,可此时,高顺已经接受了王允的最新命令,将部队调动到了弘农城下的位置,也就只说,张端此举,可以长驱直入,直攻到弘农城下。
一天的时间过去,蒙痴子方面早已得知了他们主公的行踪,对于赵月抄后包抄的举动,蒙痴子实在是高兴到了极点,因为只要这样,吕布武勇再过人,也没有施展的机会了!
双方靠使者快马绕路联系,约定了两天后的白天动进攻,由蒙痴子率大军冲锋,赵月则负责捉点突破吕布的后军。
这天清晨,蒙痴子早早便令将士们收下了寨门口挂着的免战牌,准备出战。
吕布手下的士卒见了,连忙通知了吕布,吕布大喜之余,命从人牵来赤兔马,他则是自己去取方天画戟了。
想这几日,他每日命张辽率军到新秦军的寨门口反复叫骂不断,却苦于对方不进攻,正在苦苦思索破敌之策,却忽然听到了西线高顺破敌的消息。
他本是争强好胜,不甘于只是防守的人,今番见同僚部属立功,又岂肯坐守营寨?
纵然敌军的数量是己方的数倍,吕布也决意要与蒙痴子一并死活,虽然他很遗憾,这次出征讨敌,没有遇到那个想要遇见的人。
太阳高高的悬在天空中,如火般的阳光照射在整个战场上,仿佛暗示着今天将会有一场血拼。
两军互相从营寨中涌了出来,非常讲究默契的,双方都没有趁敌方列阵的时候下达攻击的命令。
吕布是出于武人的自尊。而蒙痴子则是因为胸有成竹,故而并不着急使一些不会产生大效果的小手段。
一通鼓作罢,汉军的阵中,吕布身穿精致的铠甲。头戴紫金冠,脚踩飞云履,胯下赤兔马,手提方天画戟,潇洒地闪亮登场了。
见到此情此景。蒙痴子身后的那些军士们阵脚都有些慌乱,自从上次军中三人都没有打败这个吕布,又高挂免战牌数日,他们在军中已经酝酿出了一种厌战、恐惧的心理,此时忽然对敌,怎能不害怕。
“蒙痴子!”吕布用方天画戟指着远处骑马的那个白袍老者,不屑地道:“我听说你们主公的武艺便是你所传授,看不出,即将入土之人,还能有如此硬朗的身子啊!”
蒙痴子面目凝重。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吕布在耀武扬威,但是口中却依旧没有说话。
“军师,此人咄咄逼人,为何不以言辞压过他,也好让自家军士涨点士气?”王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打乱蒙痴子的思绪。
蒙痴子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人生当中多少次抬头看这样刺眼的日头了,每日朝升夕落,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很久……
“王翦将军,我并非不想回击。只是见到此幕,心中有所感触,想我年轻之时,也是这般精神抖擞。穿梭于战场之上,很是慷慨啊……”
王翦心中茫然,他忽然现,蒙痴子虽然处处为势力的展着想,但却从没听主公赵月或者蒙痴子自己提过有关他年轻时的事情。
“曹平,附耳过来。”蒙痴子骑在马上。淡淡地道了句。
曹平闻言,连忙将耳朵凑了过去,只见蒙痴子小声对曹平说了几句,曹平不停的点了点头,然后纵马出阵,对吕布高声道:“吕奉先,我家军师听说,你的爱妻貂蝉,乃是你先主董卓‘传授’给你的,看不出,无双飞将,还能有如此劣迹!”
这等讽刺的话语,就连无能之人听了,也一定会奋起搏斗,更不要说是吕布,他一听此话,浑身忍不住的战栗,头倒冲,握住方天画戟的手咯咯作响,咬着牙,将马鞭奋力一挥,面目可怕地吼道:“全体军士给我冲锋,杀了蒙痴子,然后到活捉赵月!”
一瞬间,士兵们的呐喊声骤起,响彻天地,吕布手下的汉军蜂拥而至,瞬间来到了战场的中央地带。
蒙痴子见状,不慌不满地对麾下的三员将领道:“依照我之前说的,以三路长蛇阵迎敌,不得逞一时之快,拖到主公袭营成功的那一刻。”
“是!”
王翦、曹平、秦风三人整整齐齐地答道。
蒙痴子在马上开始挥动小旗子,只一翻动,王翦率领一支马军从正中突了出去,正面接上了吕布军的冲击。两员大将在乱军中相遇,王翦也不上前,只是龟缩在兵海里,专挑对面的士兵杀。
任凭吕布的赤兔马再快,方天画戟再凶狠,也无法越过重重的阻隔,来战王翦,只能是在原地着急。
蒙痴子用左手捋了捋胡子,眯着随性的眼睛抬头看了眼时间,右手的小旗子又是一舞,曹平和秦风二人便各领一路步兵,从左右两边冲出,分别袭扰吕布大军的左右两翼。
“该死的老顽固,竟然用此计谋,欺我吕奉先不成?”吕布忿忿,但眼前的情形,真的不容乐观,两路步兵一出,中间的士兵们下意识地分向两边去应对来敌,王翦率领的骑兵长驱直入,硬生生地将他的军队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吕布在乱军中迷失,一杆方天画戟挥过之处,鲜血成滴洒遍大地,但好在有他的威名在,虽然很多士兵都腹背受敌,但展现出了一种不怕死的忠勇情绪。
吕布用他的武艺,蒙痴子用他的阵法,双反一时间难分胜负。
二者的眼神中,都潜藏着一种棋逢对手的焦虑。
正在此时,吕布大营之中又冲出一支部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上面,不知来者是谁。
张辽从左侧骑马杀到右侧,一杆长枪上全是血迹,用手紧握,都能感觉到一种血腥的湿滑,他饱经沧桑的脸上也沾了几点血,此时遥望吕布,大声喊道:“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