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爵目送着菲安娜离开。转眼看向了办公室里面的白若初和离臻。
离臻已经做完了相应的处理,帮白若初缠上了绷带,顺势将白若初抱到了一边的办公桌上。
办公室里面的灯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关掉了,只能依靠窗外微弱的灯光,隐约看出两个交缠的人影。
白若初单手搂住了离臻的脖子,离臻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若初,眼眸里有着淡淡的微光,然后附身吻住了白若初,双手在白若初的身后游走,身体霸道的分开了白若初紧闭的双腿,慢慢的磨蹭着,白若初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已经被他吻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昏黄的路灯勾勒出来两个重叠的人影,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两个迷蒙纠缠的人影,南西爵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
这是一个很深长的舌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离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白若初,还趁着白若初喘息的时候,低下了头,笑着在白若初的耳边耳语了什么。
白若初闻声,像是在笑,伸手轻轻敲打着离臻的胸口。
南四少垂下了眼睛,别过了脸,走到走廊里的座位上坐下。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胸口,那个该死的女人!谁要她为他挡刀子的!
他南四少是什么人!根本不需要女人来救!真是可恶!真是可恶的女人!
南西爵的思绪太过混乱,抱住了头,完全都没有意识到有人走了过来。
白若初低头看着南西爵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调侃的说,“怎么,现在才觉得良心不安,在忏悔?”
南西爵听到白若初的身体,全身都震了一下,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南西爵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和嘴,低下了头,声音有点沉闷,“女人,要你管!”
“什么,女人女人的!我有名字好不好!我叫白若初,南四少要是你想记,那就算了!估计我们也不会再怎么见面了!”白若初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
南西爵“切”了一声,不情愿的说,“白若初,我记住了。”
离臻挑眉,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初初,我们回去吧。”
白若初点点头,然后跟着离臻离开了。
南西爵这才抬眼,看了一眼白若初。却看到离臻猛然的回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神色霸道而专断,像是在说,“休想染指我的女人!”
离臻转头继续和白若初说话,南西爵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整个身体都震了一下。
“介于你第一天就违约,这个是不是在说,我可以履行自己的义务了?”离臻像是想起了什么,搂住了白若初的腰肢,邪笑道。
白若初伸手想要推开离臻,撒娇一样的说,“离臻,你敢!你要是那么对我,我绝不原谅你!”
离臻捏了捏白若初的鼻子,强硬的将白若初搂到了自己的身边,霸道的宣布着所有权。
等走出医院,原来外面真的已经开始下雨了。离臻撑伞将白若初带到了车里,自己也坐了上去,发动了汽车。
回去的路不长,但是有一个很烦人的红绿灯。白若初漫不经心的看着挡风玻璃上的雨刷,记忆里像是有什么被人唤醒了一样。
“离臻……”白若初若有所思的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离臻担忧的看着白若初。
白若初摇了摇头,“你说,你是在被人追赶,对不对?”
离臻点了点,“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我好像想起来了。”白若初努力的思索着。
“什么?”
“你赖我家的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我好像见到一群人,就在这一带找人!那个带头的人,好像就是那个南家的二少……他就穿着一件兜帽衫,在天下盟的时候,他穿着西装,我还真的没有认出来。好像,叫,叫什么南……南昔玉!会不会……”白若初猛的看向了离臻,眼眸里面带着担忧。
离臻捏了捏白若初的小脸蛋,“没事的,你的男人还没有弱到,需要自己的女人来为他担心!”
白若初哪里听离臻的话,不情愿的拉住了他,“不是,离臻!我只是……”
白若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离臻封住了嘴。
车后不断的传来了喇叭的鸣响,白若初这才回神,看见已经是绿灯了,赶忙拉开了离臻,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合约第一百零三条写了什么?”离臻挑眉,伸手发动了轿车。
“不要随便担心自己男人的安危,要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把所有的问题全都交给他……”白若初不乐意的看向了别的地方,“否则离臻先生有权将白若初小姐吃干抹净,负责到底。”
离臻笑了出来,“一字不差,记得真清楚。”
“我可是过目不忘,好不好!”白若初一脸得瑟的看着他。
离臻勾唇淡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白若初诧异,连她医院的同事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离臻则是一脸的理所应当,完全无视掉了白若初的狐疑,“我当然知道。”
白若初懒得跟离臻理论,不然嘴巴又要被蹂躏了。
白若初这么想着,低下了头,小声应了一句,“嗯。”
等到回了公寓,离臻抱着白若初到了床边,“明天请假别去医院吧!”
“不行,只是一点小伤!”白若初哪里会听离臻的。
“好了,我说不去,就不能去!”离臻一口否决,不给白若初任何反驳的余地。
“离臻……”白若初弱弱的叫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拉住他的手摇了摇。
“撒娇卖萌都不行!”离臻战旗,走到了柜子边,给白若初找了一套衣服。
刚刚白若初身上穿着的那件,已经被血迹染红。
“来吧,我给你换件衣服。”离臻走到了白若初的跟前,说话间就撩起了她的衣服。
白若初气急,想要拉住离臻,可是他的动作却兀自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