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们无地自容。
不但是百万将士,即便是在远方观战的学生此刻也愣在了原地,“他,他居然是前些日子里,被无数人传颂的北斗主人。”
“居然真的见到他了,他所有的事迹早已曝光出来,但是我之前还认为,这些人所说的消息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但是却想不到,从上面了解到的一些东西,不过展露出来的万分之一罢了。”
“怪不得我之前看到的时候觉得很是眼熟,此刻回想起那个雕像的模样,却能与面前的那个人完完全全的重合。”
他们这些学生,都快被所知道的消息吓傻了。
特别是卫章,直接张大嘴巴,怪不得在此之前,张诚根本就看不上他,毫不在乎他的身份,也怪不得卫阳居然会以这么大的场面来对付张诚。
之前他们都认为卫阳只不过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
但是现在这副场面,明显的知道卫阳的准备根本就不够,还差得太远太远。
莫说这里上百万将士,即便再多十倍数百倍,只要他们依旧是夏朝的将士,那么在张诚眼前依旧任何用处都没有。
他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动手,他所拥有的身份,打出来的战绩,已经能够让所有人为之仰望,跪服张诚。
不过就在他们思索之时,部队的后面卫阳却无比愤怒的咆哮道:“简直是信口雌黄,他这是在蛊惑军心,自己编造的谎言罢了,他只是想对付针对他的人,让没人能阻拦他。”
“可能你们并不知晓,他想要登顶帝位,即便是不想遵从张诚意志的首脑团成员,都有一些被他杀害,而之前首脑团对张诚所道歉的那些事情都是被张诚威逼的。”
“现在我反对他登顶帝位,他便想要我的命,我开阳域祖祖辈辈,镇守此地,怎会被他三言两语就屈服,我开阳的将士,怎会屈辱的跪在他面前。”
卫阳的话刚说完,所有人脸色瞬间骤变。
登顶帝位,帝王这两个字在夏朝这边是真正的禁词。
这下子,所有的将士都有些无法忍受,内心的信念出现了动摇。
卫阳看到那些将士的反应之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然后冷冷的笑着看了看张诚,才继续喊道:“立刻进攻,张诚可以抵挡住一次,但是我不相信他能周而复始的抵挡下去。”
不过张诚却没有任何惧怕意思,他也不想和卫阳多说,他即便再怎样的污蔑,张诚也不在乎。
张诚看着开阳的将士,“是真是假,我没心思去多说,你们自己去掂量,我是否想要登顶帝位和不登顶帝位,又能如何?我只想说我张诚,在这天地间,朗朗乾坤下,无愧于夏朝任何人。”
“我所做的事,全是以夏朝的利益为出发,但是你等这么多年和卫阳在这边可曾做过什么事?可曾经历过真正的战斗,可有人死在战场之上,而现在你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卫家,还有卫阳罢了。”
“但是你等千万不要忘记,你们所拥有的一切全是夏朝给予的,并非卫家。”
张诚脸上出现了一些愠怒的神色,“话就这么多,我刚刚没有对你的动手,是不想让你们做无谓的牺牲,你等是夏朝的将士,所做的职责应该是在夏朝受难之际,护卫身后的夏朝民众,并非是在我手上死去。”
“但是,若还想有谁冥顽不顾,跟在卫阳身后,休怪我,不念尔等是夏朝将士。”
说话之时,张诚眼中精光闪烁,看着面前的开阳玉将士,“你等是想为夏朝,亦或者,卫阳,立刻,作出选择。”
张诚说出来的话如晴天霹雳一样。
他说的话在天地间,不断的震荡。
在场的开阳域将士听到之后内心一震,脸上也出现了无比凝重的神色。
扑通,下一秒,上百万开阳域的将士,毫不犹豫,一个个对着张诚单膝下跪,闷声吼道:“我等将士,只为夏朝战死。”
上百万人发出的声音,让所有人热血不断的沸腾,每个人心中无比的震颤,即便是卫章的内心,学生此刻也感觉到一腔热血不断的汹涌而上。
即便是秦安,此刻内心的信念也在开始动摇,在夏朝忠义之际,即便是对于卫阳个人的忠诚也必须往后放。
比较于普通的将士,他直销的东西,肯定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他明白张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看到这一幕,在部队后方的卫阳内心无比的愤怒,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诚,不过就几句话就直接说服了上百万的部队。
直接磨灭了他们的战斗意志,并且还主动的跪在张诚面前。
“好。”张诚看着面前开阳域的将士,还算是没有浪费他的口水。
说话的时候,张诚直接走向部队后方的卫阳冷冷的说道:“卫阳,此刻是否可以告知我到底是,谁叫你杀我的了?”
“说出来,让你自行了断,不然,既然说连我你都敢下手,那么应该你也有了丧命的准备。”
卫阳就这么看着张诚,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色,但是他却是坚持的说道:“哼,他是谁,你以为我会说吗?即便是死,你也休想知道。”
“那么你变去死吧。”张诚冷冷的哼了一声,身形晃动,刹那间就站在了卫阳的面前。
看到突然出现的张诚,卫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慌乱,并且脸上很反常的出现了嘲弄的神色。
“嗯?假的?”
“张诚,没想到你还是跳进了我挖的坑里,我明白,很难打败你,但是我敢叫你过来,你认为我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对你束手就擒吗?”卫阳冷冷的笑道。
下一秒,他身形居然缓慢的开始消散,刹那间就不见了。
这居然是卫阳的残影,就连刚刚张诚也没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而张诚看过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卫阳已逃离百丈距离之外。
“见到我了,都还想跑?”张诚冷冷的哼了一声。
但是卫阳却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而是嘲弄的笑着说道:“我觉得你先管好自己,再说杀我的事情了。”